于是他給自己找了個臺階道:“哼,要不是我剛才大意被她踢了一腳,現(xiàn)在我怎么可能受傷,你們可真是卑鄙!”
林風知道中年男人是在找借口,想要回去幫救兵,他正好想要會會這個極限武館。
“你的意思,你要休息休息?過幾天再來跟我們重新比試?”林風問。
中年男人找到了臺階,立刻回復(fù):“不錯,你要是有膽量就到我們極限武館來,我一定讓你知道我真正的實力!”
“好,我一定會去,不過你給我記住,等我去你們武館的時候,就是你們武館關(guān)門倒閉的時候!”林風冷聲道。
“林風,你小子別說大話!我知道你厲害,可我們極限武館也不是吃素的!只要你敢上門踢館,我?guī)煾敢欢ú粫胚^你的!”中年男人氣急敗壞道。
“回去告訴你師父,讓他等著!”林風道。
中年男人見林風這么無禮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滾吧!”林風淡淡的說。
中年男人朝著林風惡狠狠地道:“你一定會后悔的!”
說完他趕緊帶著手下匆忙離開了。
李哲有些不解地看著林風。
林風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好奇別人來踢館我這么容易放走他們?”
李哲點了點頭。
林風認真的說了道:“我要打的是整個極限武館,而不是這種小角色!”
李哲聽了這話,對著林風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孫寧見剛才一群氣勢洶洶的人,此刻猶如丟了魂的逃跑,對著門外好笑了起來。
“呵呵,跑什么呀,現(xiàn)在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孫寧臉上的表情無比驕傲。
林風見孫寧這么頑皮,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小妮子還真可愛得緊。
孫寧看了一眼林風后,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跑到林風面前,兩眼放光一臉期待的模樣:“師父,壞人已經(jīng)被我打跑了,現(xiàn)在你可以教我武功了吧?!”
林風沒有說話,孫寧道:“我別的不學(xué),就學(xué)剛才你幫我打敗那個中年男人的一拳就行了!”
林風聽后一臉的無語,孫寧說的輕巧,剛才林風可是把修煉十幾年的內(nèi)力通過一些手段注入孫寧體內(nèi)才一拳擊敗那個中年男人的。
于是林風故意朝著孫寧說了道:“剛才那一招,我不是已經(jīng)教過你了嗎?你不會這么快就忘記吧,看來你的領(lǐng)悟能力有些差。”
孫寧聽的很是迷糊,一臉的疑惑不解。
認真思考了好久才說道:“不是,你什么時候教我的?”
林風見孫寧一臉認真,他剛剛只是打趣打趣孫寧,見她這么認真便繼續(xù)逗孫寧道:“你真忘記了?”
孫寧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特別的可愛。
于是林風又接著說道:“那我再告訴你一遍,只要你把全身的力量都擊中在身體上的某個部位,那你使出來的力道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了!”
說是這么說,可做起來就不簡單了,這得長期以往的堅持訓(xùn)練,還得配合相當精妙的技巧才行。
孫寧倒是聽明白了,但感覺自己還是做不到。
……
江北城極限武館內(nèi),極限館主見大徒弟和二徒弟被人一頓胖揍,看著兩個徒弟狼狽的樣子很是氣憤。
怎么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更何況極限武館在江北是可怖的存在,只要一提極限武館,哪個愣頭青敢招惹。
居然這個城市有不怕死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他就必須要出手了。
否則極限武館怎么在江北立足!
“你們一個個怎么鼻青臉腫的?發(fā)生什么事了?!”館主掃視兩個弟子后,慍怒地問。
兩個難兄難弟給師父丟了人,又見師父發(fā)火,滿臉的自責,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怎么,啞巴了?”徐夯憤憤地說問道。
“師父,都怪我們學(xué)藝不精,我跟二師弟被人打了!”
徐夯一聽,還真有人敢在老虎臉上拔須,微微一用力,手中的茶杯瞬間粉碎。滾燙的茶水四濺了開來。
在場的所有徒弟見師父這么憤怒,頓時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引火燒身。
“哼,跟我學(xué)這么多年,還是這么廢物嗎?”徐夯怒道。
極限武館在江北是國術(shù)屆的旗幟,打了他徒弟,這也就是有人在扯他的旗打他的臉。他要是能夠忍住這口氣那才怪。
“啞巴了?”徐夯繼續(xù)道。
中年男人只好硬著頭皮跟徐夯道:“師父您別生氣,我們丟的場子,一定會找回來的。”
“哼,怎么找?”徐夯反問道。
要是能夠打贏,還會這么狼狽嗎?
徒弟的這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我們……”
還沒等中年男人說完,徐夯就打斷了道:“行了,行了。”
徐夯是真的生氣,極限武館在江北立足這么多年,從來還沒收到過如此的羞辱。徐夯心里恨不得給林風碎尸萬段,但他也只是沉著臉,并沒有將內(nèi)心的憤怒表現(xiàn)出來。
“師父,那個小子……”他可不敢將后半句話說出口。
“說!”徐夯慍怒地低吼道。
“那小子說過幾天要來踢館……”中年男人一邊說一邊抬起頭來悄悄的觀察徐夯的表情。
徐夯聽后,氣得朝著八仙桌重重的拍了一掌,八仙桌瞬間四分五裂。
“欺人太甚!”徐夯說。
徐夯此時瞳孔畏縮雙眼微瞇,臉上的表情十分陰鷙。
簡直是目中無人,居然敢來極限武館踢館,活的真是不耐煩了!徐夯心里想。
過了一會,徐夯的火氣也漸漸的平息了,他轉(zhuǎn)念一想,這么多年極限武館早已經(jīng)在江北扎下根來,現(xiàn)在有人要來踢館,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這些年江北平靜的就像是一塘沒有波瀾的死水,也是時候攪一攪江北的這塘死水了。
“那只要他敢來,我就讓他有來無回。”徐夯冷靜的看著兩個徒弟淡淡的說了道。
兩徒弟跟了徐夯這么就,見徐夯這么冷靜,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徐夯越平靜就越可怕,因為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