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后,葉凡仔細的搜尋了一番,這里并沒有他想要的東西,更沒有關于鳳佳奈的線索,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他發(fā)現(xiàn)在旁邊的抽屜里面有一個錄音機,錄音機里面東西壞了,但是有一盤磁帶在那里巧就巧,在葉凡的身上剛好就攜帶了這么一件東西。
他把錄音帶放到里面去,里面的東西都指向一個叫紫金山的地方。
那個地方葉凡有所耳聞,聽說那個地方特別的混亂,又數(shù)不清的賭徒以及危險,如果去那邊的話,無疑是把自己的命放在那里堵,這是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博弈。
如果去那邊的話,指不定小命不保,這里面的線索主要是兩個人的對話,他們的對話過程中,唯一提及的地方便是紫金山。
別的倒是沒有多少,他們好像在那里進行一場神秘的交易,越想越覺得煩躁,葉凡干脆把錄音機給砸了。
“嘶。”
因為剛剛的動作自己已經受了不小的傷。
就在這時夏通海走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受傷的葉凡很是著急,原先跟隨GPS尋找葉凡,還有一些擔憂怕葉凡把設備給弄丟,現(xiàn)在看見葉凡平安無事的樣子他就放心了。
要是出什么事情的話,丟了這么一位得意干將,將會是自己最大的損失。
“我的身體沒有什么問題,你幫我把地上的那個錄音機給撿起來,然后去比對一下里面的聲音,或者你可以試著聽一下里面的內容,你知道這兩個人是誰的話最好。”
葉凡捂住傷口看向眼前的夏通海,原先夏通海并不明白為什么葉凡要這樣,但葉凡做事情有自己的理由,既然如此,便順著葉凡去吧。
與此同時夏黎這邊也遇到了不小的危機,她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些個人有點搞不明白,路邊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多地痞流氓。
她剛想要反擊,結果卻被一個人給救下此人,正是原先葉凡的伙伴,老趙原先是想要去尋找葉凡,結果看見這個和葉凡關系不錯的小丫頭被刁難,于是干脆出手相助。
被救下的夏黎,用驚訝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這個老頭,眼前的這個人年齡不小,身手了得。
“丫頭現(xiàn)在還有力氣嗎?如果有力氣的話要往那條路跑,等你找到了葉凡就和他說,我在這里等他。”
聽到這句話夏黎點了點頭往那邊跑去,果不其然,這里有一個分岔路口是逃跑的最好地方。
她往左邊跑去,剛好就碰上沿途返回的葉凡,葉凡看見夏黎這一副狼狽的樣子,露出疑惑的表情。
“趕緊把車停下來,讓我去那邊瞧瞧。”
夏通海正有此意,干脆把車停在路邊,到時候他和交警交涉一下就好。
“怎么回事?”
氣喘吁吁的夏黎好不容易把一句話給說完,再聽到自己的戰(zhàn)友有危險的時候,葉凡連自己身上的傷口都不管不顧,往那邊沖去。
剛剛和交警交涉完的夏通海,看見葉凡義無反顧的往那邊跑去,露出驚訝的表情,在自己女兒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經過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這怎么能行呀,葉凡的身上還有傷!”
說完他也往那邊沖去,夏黎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露出驚訝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樣的精神可以讓他頂著嚴重的傷往那邊跑去呢?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只是葉凡一個人,他的手上握住隊友留下的一張紙條,上面是隊友家的住址。
他將要執(zhí)行一個秘密任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次絕對回不來,為了這次的任務,他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葉凡看著這上面的地址,露出苦澀的笑容。
“臭小子把遺物留給我干什么?你要是死了的話,這些東西就留給你的老婆孩子。”
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卻得到了他更嚴肅的回應他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眼睛原本一直愛和他開玩笑的家伙,現(xiàn)在收斂了笑容。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看來是有人拿他的老婆孩子威脅了呀,這是一場必須執(zhí)行的任務。
之后說了什么葉凡也忘了,只知道他離開的時候揮了揮手,背著光走,就像這次任務一樣,逆光而行。
旁邊的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安慰葉凡,尤其是夏黎。
她想安慰葉凡但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么。
兩個人合力把葉凡送到了回春堂回春堂的人看見葉凡受了這么嚴重的傷都露出驚訝的表情,渾身上下大大小小有幾十個傷口,尤其是腹部的那個傷口。
要是再偏離一點的話,葉凡可就救不回來了,到底是什么讓他可以在頂著這么嚴重傷的情況下跑向戰(zhàn)友的呢?
“知道的,明白你是和人家打架受的傷,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上了戰(zhàn)場。”
旁邊的醫(yī)生開玩笑,誰知葉凡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上戰(zhàn)場的確是他必須做的事情一樣,事實證明醫(yī)生說的玩笑話是真的。
他曾經還真有過這樣的經驗,只不過那些都已經被埋藏在過去了,他現(xiàn)在不想要提及那一段回憶,甚至想要回避。
等他把一切都給放下了,他會重新回到那個地方,重新披上自己最愛的戰(zhàn)甲。
“下次出去的話多帶幾個人,別受這么嚴重的,傷了你的身體可能承受不了,要不這幾天你不要動,要不你下次出門的時候多帶幾個人,我怕你走不到回家路。”
醫(yī)生有點看不下去了,年紀輕輕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偏偏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任他處理過去受過什么傷他不知道,但是那深深淺淺的傷疤就連他一個行醫(yī)多年的人看了都為之心驚膽戰(zhàn)。
他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見過無數(shù)的傷病,卻沒有幾個能像葉凡一樣渾身有這么多的傷口,最嚴重的是胸口的那一道槍傷。
距離心臟只有一點距離,如果再偏那么一點,葉凡可能就下不來戰(zhàn)場了。
這是頭一次身邊有這么多的人勸他要小心一點,他無奈的笑了笑,指著自己胸口的那道疤。
“人家不都說男人的傷就是勛章嗎?我擁有了這么多的勛章,你應該為我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