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本書拿到了手里,按照秋雅告訴我的處理方式,我將這本書放到了火盆里面,想要進(jìn)行焚燒。
我能清楚的看到,這本書好像仍然在沖著我眨眼睛。
甚至我出現(xiàn)了幻聽,我甚至能夠聽到這本書正在對著我不懷好意的笑著,這種感覺讓我心中簡直都快要爆炸了。
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感覺。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忙將這本書燒掉。
燒完了之后,我將黃色的紙符貼到了這個火盆上,“差不多了,我就不相信,這本書到了,明天還能出現(xiàn)在這個桌子上不成!”
到了晚上我和李秋雅都沒有任何想要睡覺的意思,而是聊起天來。
我們聊了聊這段時間兩個人都過得怎么樣。
李秋雅混的要比我好很多,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考了一個公務(wù)員,甚至都已經(jīng)上崗工作了,有一份收入不菲的工作。
但是就因為這本書差點讓這個女人沒有葬送生命。
因此李秋雅就辭職了。
“那你呢?”李秋雅看著我。
“我……我本來在餐廳里面當(dāng)服務(wù)員,想要維持一下生計,但還是像之前那樣在我的身上接連不斷的頻頻出現(xiàn)怪事,我也就沒有去考慮這么多了。”我嘆了口氣:“既然我這輩子和這一行有不解之緣,那我尋思著等著一切都解決完之后,我去多學(xué)一門本領(lǐng),開個紙扎店,或者是殯儀服務(wù)。”
說實話,我非常不想干這行,可是生活已經(jīng)將我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到底干什么?那可不是我說了算的。
我輕聲咳嗽了一聲,咬了咬牙,但是決定不去考慮這么多。
“沒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也不用擔(dān)心,總會有辦法的。”
我們兩個人說著說著話,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大概是因為我們兩個人沒有見面的時間太長了,以至于一看手表都已經(jīng)到了凌晨四點鐘左右。
“看到了沒?都已經(jīng)凌晨四點鐘了,應(yīng)該不會再發(fā)生什么離譜的事兒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也就在這時,我回頭一看,心中咯噔一聲,頓時之間,我覺得我的腿腳竟然有些發(fā)軟。
那本書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又出現(xiàn)到了桌子上!
“你看到了沒有……糟糕了,這本書又出現(xiàn)了!”
“真的是奇了怪了,我雖然沒有看這本書到底有沒有出現(xiàn),但是我的兩只手一直都靠在桌子上,為什么這本書還是會在我的跟前呢?”
我驚訝說完將這本書拿起來一看,而我看著這本書封面上的眼睛,此時此刻眼睛上面瞇著眼,好像是在嘲諷著我。
我趕緊將黃紙收了起來,“怎么可能會這樣……那個道士將這個符咒交到了我的手中,按照常理來說,這個符咒應(yīng)該要發(fā)揮作用才對啊,為什么一點用都沒有呢?”
我心中是越來越想不透了。
這個時候,我回頭一看秋雅的臉色開始抽搐了起來,渾身都在痙攣著。
我現(xiàn)在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而是以極快的速度將秋雅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拖下來之后,我這才發(fā)現(xiàn)秋雅的后背居然長了一個像眼睛一樣的淺紅色的印子。
剛開始這只不過是一個淺紅色的眼鏡印子,但是越往后這個印記就變得越為明顯,漸漸的變成了青色,隨后變成了那種紫色,黑色。
當(dāng)變成黑色的時候,這個印子就像是在腐蝕著秋雅的皮膚。
秋雅大聲尖叫了出來!
“不要害怕……”我說著將黃色字符拿了過來,想要朝著秋雅的身上貼去,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算我貼到什么地方,秋雅還是在不停的慘笑著,我手中的這黃色符咒,好像對始作俑者沒有任何的作用。
“怎么會變成這樣子?”
我渾身一軟,差點沒有癱倒在地上。
我第一次覺得是如此的無助。
過了好一會,這黑色的眼鏡印子正在慢慢的腐蝕著秋雅的后背,大概有半個多小時之后,秋雅的后背上面都是一些紫黑色的鮮血,除此之外我甚至能透過剛才那個黑色眼睛啃食過的地方,看到里面的陰森的白骨。
當(dāng)然了,那個印子將白骨給啃出來之后,便自己就消失了,甚至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么可能會是這個樣子呢……”我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你看見了沒有啊……這本書真的是太嚇人了,無論我怎么銷毀都沒有用啊。”
我揉了揉腦袋:“你先不要著急,有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只要思路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你想一想,你在那個老太太的手中買過來的,那你在從那個位置或者是另外找條巷子鉆進(jìn)去把那本書賣掉不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秋雅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
“沒錯,只要這個東西在誰的手中,誰就會無比倒霉。”
秋雅剛開始是激動的,但是越往后表情就變得越來越木然。
“你怎么了?難不成我給你出的方法有點不太好嗎?”
“不行不行,如果我真的要把這個筆記本給別人的話,那別人說不定也會受到傷害的,這個筆記本就在我手里就行了。”
聽到這句話我嘆了一口氣。
這個秋雅哪里都好,但是實在是太善良了,善良的簡直讓人心慌。
其實秋雅不這么做也是正常的,只不過很少有人能如此的舍己為人,別說是活雷鋒了,哪怕夫妻都靠不住,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
“你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方法???”
“別的辦法……我倒還真沒了。”我嘆了口氣,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沮喪。
“那應(yīng)該怎么辦?。?rdquo;
我看著這張黃色的紙符,我頓時就想起來了,一個人。
沒錯,便是昆侖山上的那個道士。
雖然說那個倒是看上去有些不靠譜,但是給我的這張黃色紙符卻派出用場,如果說不是這張黃色紙符,那我現(xiàn)在可能早就已經(jīng)失去呼吸了。
當(dāng)然了,說不定也會變成那些邪祟當(dāng)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