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打車來到了任務地點,這花都大酒店可是很多老板和富二代消費的場所,集餐飲,娛樂為一體的大型休閑場所,看了看時間,剛剛凌晨十二點。
第一次出任務有點興奮過頭了,但是我不準備傻站著,我徑直走入酒店大堂。
開門的服務員微笑著:“先生,請問您是用餐嗎?有預定嗎?”
“我找人。”我說。
“請問一下,您要去哪個包房?”女服務員接著問道。
“哪個包房我倒是不知道,我要找這個人叫俞萬里,或者叫閆大海,佟歌,你都試試吧,看看有沒有這個人。”我接著說道。
這服務員一聽笑著說:“您要找俞總是嗎?我現(xiàn)在帶您過去。”
我跟著服務員來到了頂樓,一出電梯一股腐臭味鋪面而來。
“靠,什么味?”我捏著鼻子,皺著眉頭。
這一句話把這服務員弄得一愣,趕緊聞了聞自己身上:“先生,沒有味道啊?”
我擺了擺手:“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這走廊里,你沒聞到一股臭味嗎?”
女服務員不解的搖了搖頭。
看來女服務員并沒聞到任何味道,難道是入職冥使后我能察覺到一些凡人所察覺不到的氣味?
二虎,你聞到什么沒有?
“嘔,好臭啊,這好像是腐爛的味道。”
看來并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覺,二虎也同樣聞到了。
我跟著服務員,越往前走這種味道就愈發(fā)濃厚。
服務員停在了888號包房前,輕敲了幾下門,屋子里的喧嘩聲音應該已經蓋過這敲門聲,服務員也就無非走個過場。
推開門后,一個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曾經的高中同學一一坐在圓桌前推杯換盞。
“呦,這不是欒祭嘛?什么風把你給吹過來了。”閆大海腆著肚子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我。
這一句話,打破了包房內的歡樂氣氛,大家齊刷刷的看向我,場面一度尷尬。
看來這是一場同學聚會,而我就是那個被排除在外而且還不請自來的掃興家伙。
我撓了撓頭,打著圓場:“哈哈,那個正好路過,聽見里面有熟悉的聲音,所以就進來看看。”
俞萬里坐在桌子的主位上,漫不經心的叼著煙,摟著旁邊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年輕美女:“小王,他是路過嗎?”
面對俞萬里的質問,女服務員低著頭說道:“俞總,他進來的時候直接報的你的名字,我以為是你的朋友。”
“朋友?誰會和這個土狗當朋友?”閆大海翹著二郎腿,一臉鄙夷的說。
我現(xiàn)在臉上很掛不住,這幫籃子過了這么多年還是這一副狗臉,tm的老子現(xiàn)在堂堂陰界冥使,連小鬼見了我也得叫聲爺爺,一想到這里我就怒火中燒,剛要開口。
“我叫到他,俞總,是我通知的他。”一個明眸皓齒,面容姣好的姑娘說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帶著笑意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靈動和溫柔。
我的思緒瞬間又遷回高中時代,如果說轉學前我對這個學校僅有的好印象,也就是我的同桌葉央珥,也是我們班的學委。
葉央珥雖然學習好,但是并不死板,待人接物十分和善,還記得那時候她一說話也是和現(xiàn)在一樣柔聲細語的,容貌雖說算不上沉魚落雁,但也是妥妥的美女,幾年不見,沒想到她長得更漂亮了。
我看得入神。
“哎,哎,哎,我說欒祭,看什么看,你不會是喜歡我們學委吧,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閆大海大聲叫喚著。
我本想發(fā)怒,但是仔細想了想和一個將死之人沒什么好計較的,再過仨小時,你也就是一攤狗屎了。
“既然是學委叫來的,那好,你就坐在學委邊上吧。”俞萬里無奈的應承下來。
我剛坐下還沒等體會到學委的溫暖呢,多事的閆大海有來了句。
“哎,哎,我說欒祭,你來得這么晚,不得吹一瓶嗎?”這傻b壞笑著抖著他那滿臉的豬膘。
我笑了笑拿起桌上一瓶啤酒就要喝。
“哎,誰讓你吹那個了,我讓你吹這個。”說著閆胖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斤裝毛臺白酒,笑了笑。
我面露難色,畢竟我從不喝白酒。
“呦,這是不給我們俞總面子啊。”那個叫佟歌的綠茶婊也跟著添油加醋。
桌子上的其他同學迫于俞萬里的壓力也開始起哄,畢竟俞萬里是晨陽市有頭有臉的富二代,而閆大海是俞萬里最忠心的狗腿子,這桌子上沒有人想得罪他倆,畢竟能和俞總做朋友,應該是他們這輩子最大榮幸了。
唯獨葉央珥面露難色的看著我,她皺著眉頭的樣子簡直讓我的心都快化了,難道學委在擔心我嗎?
二虎,我從不喝白酒,能行嗎?
“主銀,你就喝吧,現(xiàn)在的你可以說是千杯不醉,只要你不想喝醉,你就喝不醉,一切由你掌控。”
聽二虎這么一說我差點笑出聲來,這同學聚會不就是讓我在女神面前裝逼的嗎?
“好!我喝,但是我自己喝沒意思,你倆得陪著我,咋樣。”我指了指閆大海和佟歌:“我來晚了,我吹四瓶白酒,兩瓶我敬俞總,兩瓶瓶我敬你倆,你倆一人給我喝半瓶,怎么樣不虧吧?”
聽完這我這話,葉央珥拉了拉我的衣角,用她那兩個溫柔似水的眼睛看著我搖了搖頭,我故作鎮(zhèn)定的看著學委,心里早就小鹿亂撞了。
正是給我在女神面前裝逼的好機會,我怎么會就此放過。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欒祭就好好陪你們這幫傻子玩玩,我看看你倆能挺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