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臉上出現(xiàn)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尸犼皺了皺眉頭不痛不癢的,瞬時反應過來,抬手一掌,直接把師父掄飛出去,同時尸犼腿部發(fā)力,又一次向我沖了過來。
這一次的速度要比剛才快多了,我抬起弩箭照著它面門連發(fā)數(shù)箭,但此時的我心里明白這也是無用功,這尸犼的鐵皮是無解的。
一個巨大的撞擊力直擊我的腹部,巨大的沖擊力甚至讓我叫不出聲音,我感覺我的身體騰空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我作嘔,一股熱流從胃里翻上來,吐出的不是飯菜,而是滿滿一大口鮮血。
“呼,呼,呼。”我急促地呼吸著,使出全身力氣爬了起來,靠在了墻上。
神智有些模糊,但視線還算清晰。
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上百的山鬼已經(jīng)被師父和二叔全部殲殺,屁股底下黏黏的,粘稠的山鬼血已經(jīng)鋪滿整個屋子,殘肢斷臂盡在眼前,我的手邊甚至有一節(jié)還在蠕動的腸子。
“媽的,真惡心。”我無奈的自言自語。
師父和二叔站在客廳中央與這畜生對峙,而師父的嘴角也有血跡,看來剛才這尸犼的一掌力度不小。
師父擦了擦嘴角:“小崽子,怎么樣?沒事吧?”
我努力地發(fā)出了聲音回答道:“不....不行...了,要...死...了。”
“好,沒事就好,看你的老愛師如何干廢這畜生。”
我靠,這他媽什么耳朵,我啥時候說我沒事了?渾身要散架子了,疼的要死。
師父手里還是拿著那已經(jīng)破碎的電光獨龍鋸,只不過師父開始掰開鋸體,慢慢露出一截又黑又長又粗的棍狀物體。
“知道我這電光獨龍鋸的牛逼之處在于哪嗎?不在于鋸,也不是獨龍,在于電光!二十三年前沒把你給干死,今天我就讓你給我兄弟償命!”師父惡狠狠向尸犼狠狠地吐了口鮮綠大濃痰:“咳呸,你個白毛傻b,受死吧!”
師父這一口濃痰正中尸犼的大腦門,尸犼果然勃然大怒,雙瞳瞇縫著露著兇光,咆哮著向師父撲去。
師父竟然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輕輕地擰了下手里的黑棍子,棍子霎時間發(fā)出刺耳的“噼啪”聲,白色的電光纏繞在棍體上。
我擦,這是大電棍,我怎么沒想到呢,刀槍不入也怕電啊。
師父這一電棍直直戳在尸犼的臉上,尸犼的滿頭白毛瞬間炸開,根根豎立,就像爆炸頭一樣,甚至有些白毛發(fā)出淡淡的焦黑色,身體不自覺的前后抖動著,好不滑稽。
尸犼吃痛連連后退,鼻孔忽閃忽閃喘著
粗氣,它怎么也沒想到會吃這啞巴虧,頓時這場戰(zhàn)役局勢改變。
“哈哈哈,你這畜生也有今天,這電棍是老子特制的,一下都可以把大象放倒,我看你能堅持幾下。”師父說著反守圍攻,主動出擊。
二叔靠著走位不斷撿起地上的散碎家具向尸犼臉上砸去,分散著它的注意力。
接下來搞笑的一幕發(fā)生了。
我眼看著這不大的客廳里尸犼一心二用,追擊著挑釁的二叔,而是也趁著尸犼的不注意一次次的得手,這尸犼被電的一蹦一蹦的,毫無脾氣。
尸犼被戲耍的有些怒火中燒,但是又忌憚著師父手中的大粗電棍,嘴里直“嗚嗚”的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了看墻上的表,已經(jīng)是午夜的十一點四十三分,再堅持十七分鐘便可以度過今天,熬過此劫,但是父母的仇我今天就要報!
縱使是師父手中的高伏電棍雖說讓這白毛畜生忌憚,但也只能減緩它的速度,說白了也就是拖延之際,如果想殺了它,必須想想其他辦法。
我沉思著....我努力運轉(zhuǎn)思路,看向四周,尋找這屋內(nèi)能夠利用上的物品,而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個高壓水槍上。有了!
尸犼的外皮堅韌無比,如同銅墻鐵壁,外功不行就轉(zhuǎn)內(nèi)功,從身體里面入手。
想到這我不覺漏出一絲邪笑,你個白毛老燈,我不信你的內(nèi)臟也和你皮膚一樣刀槍不入。
我趁著師父,二叔和白毛尸犼周旋時也恢復了不少體力。
我強忍著疼痛慢慢貓著腰站了起來,盡量不引起尸犼的注意,我小心的移動到客廳邊界,找到了高壓水槍,這高壓水槍的電機巨大,看來功率不小,從這水槍頭噴射出的水流完全可以切割物體。
我拿起電機插頭插入到不遠處的插座中,下一秒電機亮起綠燈,發(fā)出的轟轟的運行聲。
成了!
正當我欣喜若狂時,電機的轟鳴聲引起了尸犼的注意,尸犼見我沒死,勃然大怒像打了雞血一般,不顧師父的高伏電棍,徑直向我沖來。
“師父!二叔!拖住它?。?rdquo;我大聲喊道。
師父和二叔會意我的意思,二叔拿起一個板磚一個上步實實的呼在尸犼臉上,與此同時師父一個滑鏟直接鉆到尸犼兩腿中間。
師父這一操作著實給我看愣了。
只見師父雙手握著大黑電棍,咬牙切齒的狠狠往上一杵。
“tm的,白毛sb,直接電爆你蛋”師父大喝。
“嗚~~~~”
白毛尸犼瞬時兩腿一緊,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渾身白毛豎起,動彈不得,雙眼不禁反著白眼,嘴角竟然流出來一絲曖昧的上揚。
“嘶”這一幕看的我也襠下一緊,倒吸口涼氣。
我趕緊跑到尸犼身后,手握著高壓水槍狠狠照著這白毛畜生的后庭一插,這一插幾乎把這將近三十厘米的水槍頭都懟了進去。
“給老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