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仍然沒有殺死我,每一次關(guān)鍵的時刻我胸前的木雕都會站出來保護我。
難道我這顆柳樹母親,要比她更強大嗎,如果是這樣為什么她這次面對冰尸沒有出來呢?
我看了木雕一眼,發(fā)現(xiàn)仍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之后,那具冰尸就被這個紅衣旗袍女吸了個干凈,變成了一灘水順著樓頂上留了下來。
就在這一瞬間,那個和尚瞬間癱倒在地,自言自語道:
“五十年啊,我用了五十年才煉成地冰尸,現(xiàn)在就那么沒了...”
和尚在哪不斷搖頭,我也理解他,畢竟是耗費半輩子才弄到的東西,現(xiàn)在直接成了一泡水,誰也接受不了這個現(xiàn)實。
她注視著我們連笑三聲,然后跳下來,如影隨形間就來到了我和那個和尚面前。
我趕緊警惕地后退,不過她并沒有注意我,而是直接來到了和尚地面前。
接著她徒手就將那個和尚拎了起來,這個和尚少說也要有個一百七十斤,就這么輕松地被她拎了起來。
拎起來之后,她地眼睛之中充滿著殺虐,而那個和尚和她對視中眼神也變得很驚恐,開始向她求饒道:
“這位同行,是我技不如人冒犯您,還請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紅衣旗袍女露出玩味地笑容說道:“你既然已經(jīng)和我動手了,那你的活路早就沒了,必須死!”
紅衣旗袍女說到這里語氣有些幽怨,另外一只手也多了一條紅繩。
她將那條紅繩套在了和尚地脖子上,然后用力往回拉,說道:
“這條繩子下的冤魂很多,你也進來陪他們吧!”
接著我就看見繩子上散發(fā)出一些黑氣,這個和尚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起來。
但是那個和尚還有些不死心,臉色慘白仍然吃力地說道:
“我費了五十年才煉成地冰尸已經(jīng)被您吸得干干凈凈了,求您放過我...”
和尚說著說著,忽然眼皮往上一翻就轟然到底,而那個紅衣女人竟然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抹嗜殺地笑容。
很快我竟然看見一縷黑氣從和尚身上竄出來,然后歸入那根繩子內(nèi)。
那個紅衣旗袍女將繩子收好,然后又看向我,笑著問道:
“真沒想到我又能在這里遇見你,上次我就告訴過你,我是不會算了的!”
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幾步,驚恐地看著她,問道:“你想要干什么?”
那個紅衣女人看著我,眼神中忽然露出了一絲慈愛,說道:“我當(dāng)然是希望我們永遠(yuǎn)在一起啊,成為子母通體煞,難道不好嗎?”
“你真的是我的母親?”
想了許久,我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我想要知道,這個想要我死的到底是不是我的母親!
“咯咯咯,我當(dāng)然是你的母親,不然你遇見危險我會出來保護你嗎?”
紅衣女人咯咯笑著,又指向了我的胸前,說道:“你看看你認(rèn)得那個干媽,她又在哪里呢,這次怎么不出來保護你了?”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這個木雕,竟然沒有反應(yīng)。
以往我遇見危險她都會出來的,這一次她為什么沒有出來呢?
不會是真的不要我了吧?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一陣心虛,我從小就是孤兒,所以在這方面特別的敏感。
那個紅衣旗袍女看出我的想法,咯咯笑著說道:“別等了,她已經(jīng)拋棄你了,不然的話為什么你快要死了她還沒有出現(xiàn)呢?”
“這個世界上只有媽媽會對你好,在你關(guān)鍵的時刻保護你,所以你還是趕緊到媽媽的懷抱里來,讓我們成為子母通體煞,這樣媽媽就可以永遠(yuǎn)保護你了。”
聽見她的話,我自尊心更上來,看著她怒吼道:
“你騙人,我的干媽不會放棄我的,而且你要讓我和你在一起是殺死我,你太自私了!”
如果這個紅衣女人真是我的母親,那我會非常地恨她,明明是她生了我,可是為什么又要把我殺死呢?
從小到大她沒有給我一點疼愛,都是陰影和恐嚇,只有我的干媽在保護我。
“這可由不得你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救得了你!”
那個紅衣女人說著,如影隨形來到我身前,我一個沒注意,被她一掌拍到在地。
她居高臨下看著我,充滿了玩味:“別掙扎了,一切都是徒勞的!”
“我不相信,我相信我的干媽一定會出來保護我的!”
就算是到現(xiàn)在,我心里對那個柳樹干媽還是抱有希望。
就在這時候,我胸前木雕亮起,我心中大喜,干媽果然沒有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