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正是陳詭。
“眾多醫(yī)生都束手無策,你憑什么說自己能救?你是哪家醫(yī)院的醫(yī)生,畢業(yè)于哪里?”
段天看了一眼陳詭,知道解釋沒用,直接釜底抽薪。
“你阻止我救人,是怕我治好了陳老,影響你上位嗎?”
“我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段天給陳詭扣著帽子。
“你胡說!”
陳詭厲聲大喝。仿佛被人看穿了一般,陳詭一下子就暴怒起來。
“我胡說?哼!陳老跟本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蠱,蠱很難培養(yǎng),需要花大價錢才能得到。除了有特別的好處,誰也不會碰。”
“而陳老中蠱后,收益最大的就是你,你可以上位徹底掌控盛世容顏。”
段天說著。
“胡說八道,八卦新聞看多了吧”
“我只是不希望你這騙子害死爺爺。”
陳詭辯解道。
“死!你是見過我醫(yī)死過人,還是希望我醫(yī)死陳老?”
段天抓住陳詭話中的字眼繼續(xù)給他扣帽子。
陳詭一時語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堂哥,這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相信他不會亂來。讓我跟他說兩句。”
陳媚對陳詭說完,扭頭直直地看著段天?,F(xiàn)在的陳媚身上除了冷漠,還多了一種霸道的氣場,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度。
“段天,你真的會醫(yī)術(shù)嗎?爺爺?shù)纳芪kU,開不得玩笑!”
段天已經(jīng)掌握了老人的病情,對于治療很有信心。迎著陳媚的眼睛說道。
“相信我,我能治!給我半個小時,還你一個健康的爺爺。”
陳媚審視了段天好一會兒,最后決定相信段天。
“所有人出去,讓段醫(yī)生診治!”
聽到陳媚的話,有些人開始往外走去。
“不行,這個小子來歷不明,也說不出自己的行醫(yī)履歷,一旦出現(xiàn)什么問題,誰負責?”
“陳媚,你比因為他昨天救了你,就失去理智。說不定,昨天就是故意靠近你。”
陳詭出聲止住勢頭,所有人不再移動。
蠱確實陳詭安排的。
陳詭很是惱怒,本來他的計劃很是順利。從陳厲中蠱,到公司變動,雖然陳厲突然讓冒出的遺囑讓陳詭有點棘手。
但經(jīng)過他的努力,他已經(jīng)打通了法院的關(guān)系,也找了一些頂級律師,相信能通過在法院拿下最后的控制權(quán)。
既然如此,陳厲也就沒有活下去必要了,蠱毒也就適時的發(fā)作了。
所以,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段天,心里很是窩火。
另外剛才陳媚的一聲堂哥,也像在提醒陳詭,她陳媚才是法定繼承人。所以,他轉(zhuǎn)過念頭。既然陳媚保段天,那就再逼一下。
“我保的段天治療,出了問題,自然我負責。”
陳媚知道陳詭在設局,但她依舊沒有任何猶豫,她莫名堅定相信段天。甚至,為了陳詭能不再干涉,讓段天快點治療,她還決定再給陳詭一點好處。
“如果段天沒能治好爺爺,我自動退出公司,包括爺爺贈送的股份也一并轉(zhuǎn)到你的名下。”
這確實是陳詭想要的,他很意外陳媚如此配合,陳詭再次看向了陳厲,確認蠱毒已經(jīng)發(fā)作,陳厲沒救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沒逼你啊,在場所有人都是見證。”
段天見陳詭如此護著自己,很是感動。
“銀針。”
很快,一個針盒來到段天手中。段天打開針盒,取出兩枚拿著手里,卻沒有直接扎針。
段天手執(zhí)銀針,圍著陳厲來來回回的繞著,時不時在陳詭陳詭個地方戳一下。
眾人見段天舉動滑稽,都隱隱想笑的,但見陳媚一臉嚴肅,又死死忍住,現(xiàn)場時不時傳來忍不住笑的咳嗽聲。
隨著段天的不斷的戳陳厲,咳嗽更加頻繁。
很快,段天的移動范圍就很小了,逐漸站在陳厲身邊,手也只在陳厲的脖子以上部分點動。
突然,段天滑到陳媚身邊,快速拔下陳媚一根頭發(fā),再一個箭步回到陳厲身邊,用陳媚的頭發(fā)在陳詭鼻孔撩撥幾下。
阿嚏……
陳厲打出了噴嚏,隨著涂抹橫飛的還有一條小蟲子,屋內(nèi)眾人嚇得趕緊私下逃開。
正是陳厲被人種下的蠱蟲。
蠱蟲剛落地就飛快朝外跑去,人群中一人趕緊追了。
不料,此人剛一動腿,段天手中兩枚銀針同時飛出,一針扎向了即將跑出房門的蠱蟲,一針扎在了那人的穴道,那人直接撲通倒地。
被銀針扎住的蠱從掙扎兩下就不動了。
“抓住他!”
段天一聲大喝,幾個陳氏保鏢立即就沖上去把那人按倒在地。
“你就是施蠱人吧?”
段天走到那人身邊,淡淡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