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神醫(yī),我還有一事不明,能否請教!”
屠奔虎小心的問道。
“有人在對付你,希望你不知不覺的死掉。”
段天知道屠奔虎想問什么,八駿圖辦公室常見的裝飾品,象征著飛黃騰達。為什么別人掛了都人財兩旺,而自己就不能掛呢?所以直接就回答。
“你最近除了頭痛,是不是財運也不大好?”
屠奔虎再次睜大了眼睛。他本來一直都是集團第一,很有可能在年底的評選中往前一步,晉升到總公司任職。
但最近三個月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業(yè)績一路下滑。
“首先,八駿圖要馬頭朝內(nèi),這樣才能聚財,而你這幅,經(jīng)過人專門設(shè)計,無論怎么掛都朝外,所以你散財。”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圖里面有一匹馬做了手腳,送畫人知道你肯定掛在辦公室,對方應(yīng)該對你的辦公室很熟,所以,他把其中一匹馬的頭正對著你,并且在馬眼睛里放了一只幽靈。”
“幽靈不斷的吸食你的靈氣,所以你頭痛,而且,最多再過三個月,你將會因為靈氣耗盡而悄無聲息的死去。”
屠奔虎嚇得臉色鐵青。
他本不相信這些神神鬼鬼,一直都以為只是虛妄之辭,但段天的所謂所謂以及言之鑿鑿的神情卻讓他不得不信。
更重要的,屠奔虎已經(jīng)回想起了八駿圖的來歷,心中對于這個針對自己的對手也有了一定的判斷。
“段神醫(yī),謝謝你,今天到此為止,改日再設(shè)宴款待,好好兒喝一杯,讓我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段天知道屠奔虎要處理事情,沒有坐挽留。
“來日方長!不送!”
屠奔虎轉(zhuǎn)生帶著人離去,他心里有了想法,現(xiàn)在必須馬上核實,如果真如段天所說,那他必須反擊。
杏城,又將有一派熱鬧了。
屠奔虎離開了很久,楊家別墅還是一片死寂,誰也沒有說話,氣氛很是尷尬。
今天的變故太多,平時被他們呼來喝去的廢物上門女婿一下子好像變了一個人。
“姐夫,你快坐,今天在外面折騰了一天,還沒吃飯吧?我現(xiàn)在就叫人給你做飯。不,我們出去吃,去杏城最豪華的酒店吃,我請客。”
周萬文最先反應(yīng)過來,對段天巴結(jié)道。
他心里很不情愿,但現(xiàn)在情況讓他必須馬上做出選擇和行動,如果能通過段天巴結(jié)上屠奔虎,那他的公司年收入超過現(xiàn)在的十倍是很輕松的。
“段天,你真的會治病、會醫(yī)術(shù)?屠奔虎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騙了他,后果很嚴重的。”
對于周萬文的巴結(jié),楊盈盈很是惡心,她不屑于做那樣的事情,她比較關(guān)心的是段天,哪怕段天不是她真實的老公,但畢竟三年的時間,段天對她很好,她不希望段天受到傷害。
段天感受到楊盈盈的善意,心中一暖,就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解釋一下。
不過解釋的念頭一閃而過,轉(zhuǎn)而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謝謝關(guān)心,不過,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用你擔(dān)心,放心,我也不會牽連楊家。”
“你們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到了。三年的吃住以及當(dāng)初的彩禮我都還了。等你忙完這幾天,我們就去把民政局把離婚手續(xù)辦了,從此再無瓜葛。”
段天頓了頓,不想糾纏,繼續(xù)說道。
“如果方便,明天也行。”
楊盈盈見段天絲毫不領(lǐng)自己的情,還始終拽著要離婚,心里一怒。
“誰給你說離婚的權(quán)利,我們當(dāng)時就約定過,只有我能休了你,你永遠不能提離婚。”
段天回想一下,好像記得當(dāng)時的約定里確實有這么一條。
李三心見段天一副“我說了算”的樣子,一下子把剛才屠奔虎的反應(yīng)、十年的合同帶來的好感一下子拋到九霄云外。對著段天喊道。
“是啊,翅膀長硬了,想翻臉不認人,真是個白眼狼。要不是楊家,你媽墳頭的草都地有你這么高了。”
“這是什么恩情?這是幾百萬尾款、一個合同能了結(jié)的?”
段天看向了楊不凡,希望這個男人能說些什么。
可是楊不凡沒有讓他滿意,楊不凡沉默不語。
“那你們還行想怎么樣?”
段天很是直接,這個家好像沒有什么需要留念。
李三心攔住了想要說話的楊盈盈,搶著說了一句。
“呵,真是長本事了,口氣這么狂。”
“這么有本事,那就讓龍隱山莊從新動工,龍隱竣工了,你別說離婚,你就是讓我給你下跪都行。”
龍隱山莊。
聽到這個詞,現(xiàn)場所有都吸了一口涼氣,怔怔地看著段天,誰都不再說話。
表情變化最大的,是一直不說話的楊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