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龍的出現(xiàn),讓沈浪瞬間來了底氣。
他連忙迎上前,哭訴道:“陳公子,您看看我的手都被弄成什么樣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替我做主啊!”
導(dǎo)購員也跑過來,哭哭啼啼道:“是啊陳公子,我跟沈哥都讓人給欺負(fù)慘了,您一定要給我們報仇??!”
陳子龍望著沈浪慘不忍睹的右臂,皺起眉頭:“怎么回事?!”
沈浪抬手指著江軒,氣怒道:“就是這小子,狂妄的很,不但在店里搗亂,還弄斷了我的手臂,剛才更是對您出言不遜!”
陳子龍順著方向看去,正好與江軒四目對視。
他的瞳孔瞬間一震,臉色巨變。
沈浪并沒有注意到陳子龍臉上的變化,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道:“陳公子,我還是頭一回在江城內(nèi)被人欺負(fù)得這么慘,您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rdquo;
陳子龍目光收斂,望著沈浪:“那你想讓我怎么做?”
沈浪冷冷剜著江軒,昂首挺胸當(dāng)著所有人高聲道:“誰都知道我們?nèi)咸孟騺碚f一不二。”
“剛才我說過,要打斷他的手腳扔到珠江湖喂魚,今天就必須敲斷他手腳,讓他生不如死!”
導(dǎo)購員也插嘴道:“他剛才還打了我一個巴掌,弄死他之前先得將他那十根手指通通弄斷了!”
“好,我滿足你們!”
陳子龍神色陰寒,指著沈浪導(dǎo)購員二人,朝保鏢吩咐道:“將這對狗男女給我抓起來,男的打斷手腳,女的折斷手指!”
什么???
聽到陳子龍的這番指使,現(xiàn)場所有人都懵了!
沈浪還以為陳子龍是指錯人了,正準(zhǔn)備提醒。
豈料一眾保鏢已經(jīng)沖上前來,將他們生生擒?。?/p>
“放手,陳公子讓你們抓的是那個狗東西,不是我!”
“是啊,陳公子肯定是指錯人了,應(yīng)該教訓(xùn)的是那個王八蛋才對!”
二人一邊掙扎,一邊叫喝起來。
就在這時,陳子龍大手一揮,兩個巴掌狠狠的抽在沈浪和導(dǎo)購員的臉上!
“我沒有指錯人,應(yīng)該教訓(xùn)的就是你們這兩個畜生!”
陳子龍指向不遠(yuǎn)處的江軒,對沈浪二人咆哮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陳子龍的老師,是我的恩人!”
“我有今天的地位,全靠他在三年前的指點!”
“你們算什么東西,不過是我麾下的一條狗罷了,竟然也敢侮辱我的老師?!”
這江軒竟然是陳子龍的老師?
二人聞言,看向江軒的眼神,盡皆充斥著無盡的駭然和驚恐。
完了,完蛋了,今天可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沈浪剛想打感情牌,開口求饒。
但陳子龍的手下卻動作利索的將他踹翻在地,抬起皮鞋咔嚓幾腳,就將沈浪的雙臂雙腿給弄斷了!
“啊啊?。?rdquo;
沈浪的慘叫響徹全場。
而導(dǎo)購員也被兩個保鏢挾持著,十根手指被一下又一把的掰斷。
十指連心,劇痛幾乎讓導(dǎo)購員當(dāng)場昏死過去。
迎著所有人驚恐的目光,手腳被廢的沈浪和十指皆斷的導(dǎo)購員,如同一灘肉泥被扣在了江軒面前。
陳子龍更是快步走到江軒身前,雙膝跪地,恭敬萬分道:“老師,我終于又見到您了!”
江軒門下,除去七十二圣徒,還有三千門生。
而陳子龍,則位列三千門生中的第一千六百八十三位!
地上奄奄一息的沈浪和導(dǎo)購員,見陳子龍當(dāng)眾給江軒下跪,稱其為師,語氣還這般恭敬,瞬間絕望到了谷底。
栽了,今天徹底栽了!
江軒望著地上半死不活的二人,問道:“這是你的人?”
陳子龍羞愧道:“弟子三年間皆忙碌于三江,其他分支無暇顧及,需要有能力的老部下幫忙打理,所以…”
“抱歉,弟子無能,請老師懲罰!”
江軒淡然道:“轉(zhuǎn)變不易,這三年你做的不錯,但也時刻不要忘記三年前我對你說的那一番話。”
“弟子永遠(yuǎn)謹(jǐn)記老師教誨!”
陳子龍恭敬的說著,忽然沉眉望向地上的沈浪二人怒道:“還不快給老師道歉,老師若有丁點不滿意,你們就等著沉尸珠江吧!”
沈浪二人掙扎著爬起身來,不斷磕頭哀求:“對不起,是我們瞎了狗眼,不該沖撞了您,請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江軒看都沒看二人一眼:“在我閨女沒回來之前,滾。”
沈浪二人如死里逃生,顧不得傷勢,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剛好這時,小草從更衣室里走出,海藍(lán)色的連衣裙搭配潔白無瑕的肌膚,宛如海中精靈般讓江軒眼前一亮。
只是小草卻毫無心情欣賞衣服,她紅著眼眶:“爸爸,小草考慮過了,還是讓小草跟那個嚇人的叔叔走一趟吧,小草不想連累爸爸。”
江軒彎下腰將小草抱起:“小草不用怕,那個嚇人的叔叔已經(jīng)被爸爸打跑了!”
小草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確實沒了沈浪的身影,高興道:“真的不見了,爸爸好厲害!”
陳子龍本想鞍前馬后伺候江軒,但看到這一幕,便識趣的告退了。
他將驚龍拉到一側(cè),將一個車鑰匙遞給驚龍:“恩師剛來江城出行不便,這個就贈給恩師了,我還有事要忙,再會。”
很快,一輛全球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從商業(yè)城門口揚長而去。
來到出租屋前,當(dāng)看到一身如同精靈打扮的小草,安以沫眼前一亮,不過很快又蹙起眉頭,朝江軒道:“這條裙子不便宜吧,你自己倒貼錢了嗎?”
“咱們的女兒,說什么倒貼。”
江軒的話,讓安以沫俏臉微微一紅,不過很快就壓了下來:“時間不早了,咱們快走吧。”
“剛才我朋友送了我輛車,咱們開車去吧。”江軒晃了晃手中的勞斯萊斯車鑰匙。
安以沫有些不高興了,不由勸說道:“這輛車又是那個道士給你的吧。”
“江軒,等這事過后,你得將車給人家還回去。”
“雖然你救過人家,但恩情也在前些天還清了,咱們做人得踏實,不能挾恩圖報,何況這車也不便宜!”
江軒微微一笑,沒有反駁。
三人上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終于在十二點前,來到安家!
就在安以沫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回到這個七年未歸的家時。
安家門前,一個神色陰森的女子冷冷的盯著她。
“掃把星,你怎么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