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安正準(zhǔn)備離開,卻看到少婦倒下去。
他可不是見死不救的人,趕緊上前把脈,發(fā)現(xiàn)她是低血糖導(dǎo)致暈倒。
他又開始運轉(zhuǎn)《造化天醫(yī)決》,他輕輕捏著她雪白的手,然后把真氣輸進(jìn)她身體。
少婦很快就醒了,看到陳華安緊盯著他,一個巴掌打過去。
“臭流氓!”
“大姐,你誤會了,你剛才摔倒了!”陳懷安摸著疼痛的臉,白白的挨了一個耳光,心里憋屈的很。
好事不能隨便做!
“我的腳沒事了!”少婦想起來了,剛才是有點不舒服,然后失去了知覺,醒來腳也不疼了。
她爬起來跳了幾下,雙峰跟著顫抖,至少是C罩。
陳懷安收回目光,很想打自己耳光,他是有老婆的人,怎么能去揣摩其他女人呢!
“小兄弟,剛才是你幫我治好的嗎?”少婦清楚記得疼的那個地方紅腫,這會兒恢復(fù)正常了,一般醫(yī)生都做不到,相信他的醫(yī)術(shù)不簡單。
想到剛才的態(tài)度,少婦有點不好意思。
“舉手之勞,無足掛齒!”陳懷安尷尬的抓了一下頭,女人變臉跟翻書一樣。
剛才明明像一個潑婦,這會兒卻像一個溫柔的小綿羊。
“你還文質(zhì)彬彬的,你到底是醫(yī)生還是老師?”少婦盯著陳懷安,“我看你是一個赤腳醫(yī)生吧?是哪個村的?我怎么沒見過你?”
穿著樸實,像是村里人。
可他的氣質(zhì)一般的農(nóng)村人卻沒有。
“云水村的!”
“我姑姑嫁到那個村,怎么沒有聽說有你這么一個醫(yī)生呢?”
“我還是學(xué)徒,才剛剛?cè)腴T!”陳懷安不想把自己的真實情況告訴她。
丈母娘還等著他的十萬元給小舅子討老婆呢!
“學(xué)徒都這么厲害,那你師傅應(yīng)該更厲害吧!”少婦笑得花枝燦爛,陳華安的身子不經(jīng)意的顫抖,那美麗的笑容勾人魂魄。
他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好看的笑容,在他如今的記憶里,李玉老是板著一張臉。
陳懷安也能夠明白,她過得不開心。
有趙梅那種母親,和李柱那種弟弟,她又如何開心?
“這……”
陳懷安沒有師傅,不知道如何解釋。
“臭娘們,老子到處找不到你,原來你在這里勾引男人!”一個男人走過來,一個耳光打過去。
“你這個人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打人!”陳懷安看不下去,既然碰上了,他就得管。
男人推開陳華安,抓著女人就打,“滾到一邊去,我打老婆關(guān)你什么事?”
“即使是你老婆,你也不能打她!”陳懷安掏出手機(jī),“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報警!”
夫妻之間的事,外人說不上話,他是為她不平。
“看他這么擔(dān)心你,你還說他不是你野男人!”
男人繼續(xù)毆打少婦,陳懷安走過去推開他。
“男女平等,你不能欺負(fù)她,如果不喜歡她,你們可以離婚!”陳懷安跟她素不相識,但他看不慣那個男人,任意毆打自己女人。
少婦卻不敢反對,即使傷痕累累,她也沒有吭氣,看樣子平時沒少挨打。
“你找死是不是?”男人走過來就給他一拳,當(dāng)時就把他打倒在地。
“我還沒有追問你是怎么跟我老婆勾搭上的?你還沒完沒了是不是?”男人不等他爬起來,又一腳踹過去。
“剛才是他幫了我,你怎么能打他呢?”少婦抓住男人的手,對著陳懷安喊叫,“你快跑啊!”
“我跟你老婆什么都沒有!”陳華安趕緊爬起來,并拾起地上的背包。
他同情少婦,但她卻是一個愚昧的人。
家暴也能忍!
陳懷安跑遠(yuǎn)了,他還能聽到男人的辱罵聲,“你擔(dān)心他還說你們沒事!”
莫名的遇到這種事!
想到還要去雞公嶺,陳懷安很快收拾好心情。
雖然被男人打傷,但他運轉(zhuǎn)了《造化天醫(yī)決》,很快就修復(fù)了身體,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不過,剛才那個少婦,恐怕是要在家里呆上好幾天。
即使別人同情她也沒用,她不離婚就沒有出頭之日!
陳懷安爬上了雞公嶺,微風(fēng)拂過,看著遠(yuǎn)方煙霧繚繞的群山,他心情好了很多,似乎忘記了山腳下不愉快的事。
百年人參難求,也許是要靠機(jī)緣!
他休息了一會兒,然后盤腿坐下,開始運轉(zhuǎn)《造化天醫(yī)決》,慢慢提升真氣。
可能是雞公嶺山自帶靈氣,這次運轉(zhuǎn)的時候暢通無阻。
聽力提升,視力提升,味覺也提升了,他聞到了人參的味道。
他開始滿山遍野的尋,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最后找到了二十顆。
但年限不夠,最多二十年,最少的五年。
他需要上百年的人參,聽說一顆能賣十萬。
眼看天色已晚,陳懷安打算回去,等過些時間再來找。
還有好多地方都沒去,說不定藏在某個地方。
臨走前,采了一些其他藥。
太陽落山,他也到了山腳。
今天還是沒有白來,多多少少有一些收獲。
陳懷安剛到山腳,他就被少婦男人堵住,“你小子終于下山了!”
男人身后還有幾個年輕人。
“你想干什么?”陳懷安看到男人表情不對,好像分分秒秒要活吞了他。
按理來說是該感謝他,可男人卻把他當(dāng)仇人!
男人有一腳踢過來,“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們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俗,你不能換一個詞嗎?”陳懷安氣得身體顫抖,“我只是一個醫(yī)生,見到病人不可能袖手旁觀!”
好冤啊,救人有錯嗎?
明明是救人,卻成了勾搭!
男人質(zhì)問:“對上了,她什么時候找你看病的?”
“她沒有找我看病,是我主動……”陳懷安莫名其妙的看著男人,接著是一陣嘆息,這個年頭不能做好事。
“也對上了,既然是你主動勾搭的她,那我今天就把你廢了!”男人看向身后的幾個年輕人,“你們過來幫忙!”
他的老婆也敢招惹,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慢,你把話說清楚!”陳懷安覺得情況不對,幾個年輕人手里提著木棍,好像是準(zhǔn)備大干一場。
這可是法治社會,他們竟敢行兇傷人!
男人又是一拳打過去,“你不僅給我戴綠帽,還想讓我給你養(yǎng)兒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