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看原來這個妹子就是上次學(xué)校里炮轟我的那位,今天她這妝化的,辣妹加小太妹的組合款!
“你真不要臉!”她不敢沖徐豎仁爆粗口,就敢罵我,我才不慣著她:“你才不要臉。”
“你,徐哥哥,你可答應(yīng)今天陪蓉蓉去商場呢??!”她不依不饒,像個口香糖粘人。
“煩死了!”
徐豎仁不耐煩的關(guān)上車窗,隔絕了王蓉蓉的叫喊聲,我眼看他就要對我動手,我靈機一動:“你不就是想見顧子陵么?”
他看著我:“不然呢?”
“你肯定知道顧婼突然出現(xiàn)的事吧?”
你摘下墨鏡:“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幫查一下顧婼是不是真的回來了,我就讓你見顧子陵。”
徐豎仁瞇著眼睛:“涮我?”
“絕不是,你和顧家那么熟,難道顧婼回來你就不好奇?而且還是她一個人突然出現(xiàn)的。”我小聲嘀咕著,看著他的臉色一直是陰云密布的,單手轉(zhuǎn)著墨鏡,冷笑:“顧婼我自然會去調(diào)查,但是如果這次我在沒有見到顧子陵,你就真的沒活路了。”
“嗯嗯。”我連忙點頭,稀奇這次的徐豎仁居然同意了,他直接推開車門:“滾下去。”
車外的王蓉蓉還在候著呢,曬得妝都花了,直接推開我上了車,一臉傲嬌。
劉存香嘖嘖嘖的走過來,仿佛她發(fā)現(xiàn)了天大的秘密一般,我回了她一句:“齷齪!”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哎,你等等我?。?rdquo;
晚上回到家后,我一看墻上的表就頭疼,只期盼他最要不要來找我,而二叔又在擺弄他那些古董一樣的東西,我湊過去:“這是什么???”
“別亂摸。”
他愛惜似的把東西收了起來,只把方形圓鏡立在一旁,而且還正對著門口,我蹙眉:“二叔,你不是說鏡子不能沖門放么?”
他瞥了我一眼:“不對著門,怎么知道他來了沒?”
“他一來,鏡子就會扣下去。”
我眼睛圓睜:“這可是法鏡??!”
“這種小法器對他不管用,我只是給你提個醒罷了。”二叔鎖上抽屜后又去泡茶了,我苦著臉,還不如不提醒呢。
最后二叔說了關(guān)于顧婼的事,他什么都知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說回來的不一定是顧婼,但肯定不單單只是鬼那么簡單了。
“你之前在顧家待過那么長的時間,這個顧婼你了解么?”他問。
我想了想:“她話蠻少的,平時看著很安靜,不過她看人的眼神很犀利,反正肯定不是什么乖乖女,之前在一個飯桌上吃飯,她好像除了對顧子陵有話外,其他的人她都不搭理,顧家老爺子似乎也不大喜歡顧婼。”
二叔聽了沒說什么,只自言自語道:“當(dāng)初我不是沒勸過你媽不要去顧家,可她不聽,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話音未落,方形鏡‘啪’的一聲,倒扣在桌面上。
我的心咯噔咯噔個不停,二叔也仰起頭,朝門口看去。
一扇門被吹開半截,地面的土赫然印出兩只腳?。?/p>
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近我。
我木訥的緩慢轉(zhuǎn)頭看向淡定的二叔:“二,二叔……”
“怎么?這就怕了?你不說生死有命?”
“……”
然后下一秒,里間的房門突然開了,我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去。
顧子陵還是那一身黑衣,面朝墻站著,低沉的聲音傳出來:“東西拿出來。”
“哦。”
我立馬掏出布包著的那個紙人,輕輕放下,然后退在一旁,不敢吱聲,生怕他一個不高興。
窗臺的黑匣子被他打開,我驚奇的看過去,他就那么輕松的給打開了?
這個黑匣子從我?guī)Щ貋砟翘炱鹁痛虿婚_,盒中間不過是個活扣,但怎么都打不開,二叔想了很多辦法都不行,火燒水浸后不過半小時就會恢復(fù)原樣,沒想到顧子陵就那樣打開了,難道這個東西只有鬼魂能打開?
我看著他把紙人放進了盒子里,然后他要了我一根頭發(fā),還對著頭發(fā)輕輕吹了一下,之后用嘴唇抿了一下,一同放進盒子里,然后緩慢合上。
‘嘎嘣’一聲,盒子扣上,我哆嗦一下,他在搞什么?
“從明天起,你往盒子上面,最中間的位置滴一滴血,就用你的手指,每天要用不同的指頭,直到把你十根手指滴過就可以了。”
滴血?
我瞥了眼黑匣子,之前二叔還不讓我隨便碰呢,說那東西非常的邪。
“聽到?jīng)]有?”
他呵斥一聲,嚇得我立馬點頭:“聽,聽到了,我會照辦的,你放心。”
而當(dāng)晚,我就再次夢到了那個紙人,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