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被突如其來的一下子打蒙了。
瞪著本就不大的眼睛怔怔的看著李富貴。
而李富貴根本不理會她,只是一個勁的給吳起和趙清他們賠禮道歉。
吳起從桌子上拿起老板娘帶來的合同仔細(xì)看了一遍,然后簽上名字,李富貴畢竟是個老板,這點(diǎn)眼力見還是有的,等吳起寫完,他也立馬把合同接過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合同一式兩份,一份交給吳起,一份李富貴自己留著。
而現(xiàn)在,吳起已經(jīng)成為了這家店新的店主。
緊接著,他看向李富貴,然后說道:“讓你老婆給我老婆好好道個歉,你們就可以走了。”
李富貴連連點(diǎn)頭稱是。
旋即轉(zhuǎn)頭看著他老婆,厲聲喝道:“還不趕緊給人家道歉。”
這位前任老板娘依然沒回過神來,連道了幾個歉。
李富貴見所有事情辦完,再加上看到吳起厭惡的表情,連忙帶老婆離開這里,反正錢也已經(jīng)到手,他沒有繼續(xù)留在這里的必要。
等李富貴離開這里之后,吳起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黑色也拉上。
光線全部被擋住,從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任何事物。
吳起看著趙清說道:“老婆,先帶著糖糖里面玩會。”
趙清會意,抱著糖糖遠(yuǎn)離這里。
而吳起坐在板凳上,靜靜的看著剩下幾個人。
到現(xiàn)在為止,兩名服務(wù)員怎么可能還看不清局勢,誰是大小王一目了然。
于是她們幾乎同時幾乎半跪在地上,滿臉哀求。
對于這個新任的店長,她們已經(jīng)清楚自己該怎么做了。
“店長,剛剛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有眼無珠,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吳起微笑道:“我有說過要對你們怎么樣嗎?”
一聽這話,兩名服務(wù)員驚喜道:“那您是原諒我們了嗎?”
“你們覺得呢?”吳起依舊是滿面笑容。
但兩個服務(wù)員卻不明就里,只覺得她們面前的這個人似乎壓根就沒想原諒她們。
既然壓根就不打算原諒,那她們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于是其中一位直接站起來指著吳起罵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老娘不在這干了還不行嗎?”
說著就往門邊走。
吳起沒有阻攔她,而是看著另外一名服務(wù)員說道:“之前,李富貴給你開的工資是多少,我給你翻倍,畢竟,我們之間也沒什么過節(jié)。”
剩下的那名女服務(wù)員大喜過望,之前李老板給她開一萬多塊錢,她還覺得不夠用,這下新老板直接給她兩倍的工資,她怎么能不高興?
而走的那一個卻因為大門緊閉無法出去,正準(zhǔn)備破口大罵時,吳起看向身邊這位,說道:“先別急著高興,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做的好了,漲工資不是問題。”
“老板您說!”
這時候的女服務(wù)員顯得尤為殷勤。
吳起滿意的笑了笑。
“對了,剛剛罵我女兒是小乞丐的是誰來著?”
“是她,就是她!”女服務(wù)員指著門口的那位說道。
“那好,你幫我打她幾個巴掌,我就不計前嫌,她嘴巴太臭了,我不喜歡。”
一聽這話,女服務(wù)員頓時輕松了下來,她還以為新來的老板和之前的李富貴一樣,都是覬覦她的身體,要提一些過分的要求呢,雖說新老板長得這么帥,她確實愿意…
不過,新老板沒提這種要求,她還有點(diǎn)失落是怎么回事?
她也不想太多,直接走上前二話沒說,一巴掌甩在另外一名女服務(wù)員的臉上。
由于體型身高原因,接下來基本上就是一邊倒的趨勢,解決完兩名女服務(wù)員。
吳起又將視線看向兩名保安。
兩名躺在地上剛剛恢復(fù)的保安立刻噤若寒蟬,同樣都不敢直視吳起的眼睛。
吳起笑了笑,看向他們說道:“你們倆沒犯什么大錯,畢竟都是打工人,同樣可以就在這里繼續(xù)上班。”
兩名保安一聽這話頓時如蒙大赦,幾乎要感激涕零。
畢竟像他們這種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紀(jì),不能沒有工作,而一旦被開除,想找到這種月入六七千的工作可比登天還難。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感謝。
吳起就給他們一個眼神,對他們招了招手。
他們把耳朵湊了過去。
“這兩個女孩交給你們了,你們知道她們怎么惹到我的,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后,我不想再看到他們倆…”
說完,吳起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然后隨手拿了一件漂亮裙子,走進(jìn)房間,帶著趙清和糖糖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之后,見吳起什么都沒說,趙清也就不再多問,一家三口便回到家中。
一進(jìn)家門,張翠花便歇斯底里的沖到吳起面前咆哮道:“你這個混蛋跑哪里去了!”
吳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便走進(jìn)房間。
張翠花還想繼續(xù)罵。
“外婆,我回來啦。”
“咦?”
聽到聲音,張翠花往門口看去,正好看見趙清抱著糖糖走了進(jìn)來。
“糖糖!”
張翠花一下子忘記繼續(xù)罵吳起,而是驚喜的看著糖糖,將她從趙清懷里抱了過來。
“小清,糖糖怎么出院了?”張翠花疑惑道。
“媽,糖糖的心臟病已經(jīng)被吳哥治好了。”
“什么?”
“怎么可能!”
張翠花驚訝道:“你不會是在騙我吧,那個廢物又不是醫(yī)生,怎么可能會治病?”
趙清笑道:“媽,這件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說得清的,回頭跟你慢慢說。”
“神神秘秘的。”
張翠花瞥了吳起一眼,抱著糖糖回到房間。
而吳起上樓之后,趙清走到他身邊說道:“老公,其實我心里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
吳起扭頭問道:“是不是想說許海的事?”
“嗯…”
“我總感覺,他應(yīng)該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趙清擔(dān)憂道。
吳起摸了摸趙清的秀發(fā),笑道:“怕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我不去找他麻煩,他就應(yīng)該謝天謝地了,看著吧,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