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龍王敖廣與西海龍王敖閏,站在兩側打量著這只小麻雀。敖閏用粗大的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麻雀的腦袋,卻是聽到了咯嘣一聲!
“啊這,不能全怪我吧!”敖閏頓時苦了臉,只見那個小麻雀的腦袋竟然應聲斷了!
就這樣,斷了!從身體上干脆利落的掉了下來!就仿佛在告訴敖閏,“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但敖閏敢對三界發(fā)誓,他根本沒用力!
“無妨,這是用墨家機關道所制造的木偶,被人寄托神識操控而已。
現(xiàn)如今那人的神識已經被我嚇退了,這個小鳥也就變成了普通的木偶。”敖廣解釋道。
“墨家?墨家久居梁昌國,為何會出現(xiàn)在大旭境內?”敖閏聞言放下心來,問道。
“是百曉閣的人,百曉閣勢力遍布三域,有墨家弟子也很正常。”敖順道,“方才我已經順著神識找到了施法之人,警告了他。料想那人應該吃了些苦頭,不敢再造次。”
“原來如此!”敖紫憐來到近前說道。
方才五位龍王正在天空中,跟著敖元二人的腳步緩緩飛行,突然便察覺到有人正在窺探下方,于是立刻出手將窺探之人擒來,便發(fā)現(xiàn)是這只小麻雀!
另一邊,百曉閣四層隔間中,有一位坐在蒲團上的美貌女子,突然口吐鮮血,歪倒在了地上,在她的眼神中,是難以壓抑的恐懼!
“好恐怖的存在,是那個隨從嗎?那個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女子驚恐的喃喃道。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顫顫巍巍的拿出手帕,擦去了嘴邊的鮮血。女子的神識受損,身體遭到反噬,不過這些只是輕傷,真正嚴重的,是她的道心!
之前,她正操控麻雀木偶飛翔在空中,小心翼翼的窺探前來問詢清玉上河宗的少年與其隨從。
在百曉閣中,她便注意到了謝漢乃是修仙中人,只不過謝漢將法力斂于體內,女子窺探不清謝漢的具體境界。
于是女子有些好奇,便略施小計,想要跟隨一陣,觀察一下這對主仆。
但誰料想不出百米,她的麻雀木偶突然被一只大手抓?。∫坏拦爬系穆曇粼谒亩呎ㄩ_,僅僅只是冷哼一聲,便震得她靈魂都隨之顫抖,于是女子急忙收回神識。
緊接著,女子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一幅畫面,那是一顆不屬于人族的眼睛,如柳葉般的瞳孔,冰冷的注視著她,仿佛在注視著一只螻蟻!在給予她嚴厲的警告!
這一幕,給女子帶來了巨大的沖擊,那種強大所帶來的恐懼,徹底淹沒了她的心神!
“察覺到了,但又消失了。”這邊謝漢如實回答。
“好家伙,看來我真是前路艱辛!剛一出門就遇到有人要謀害我?”敖元頓時被嚇得一身冷汗,不由得向謝漢靠近了一些。
“你想多了,他并沒有惡意。”謝漢說道。
“不然的話,那個人現(xiàn)在已經死了!”這句話謝漢并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底暗道。
他剛才在發(fā)現(xiàn)窺探的目光時,同樣發(fā)現(xiàn)了來自紫憐龍王的氣息,便知道那個窺探敖元之人好過不了。
隨后在謝漢的極力反對下,二人住進了霖海城的四海酒樓中。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不顯露身份不就好了,也不是非得去別人家的客棧住?。″X既然要花,當然得花在自己家的產業(yè)上了!”敖元如此說道。
謝漢雖然有心反駁,但卻無從下手。
子時,夜深人靜。
天空之上有一塊云朵,云朵之上有一張桌子,上面正有八雙大手來回搓洗麻將。
“大哥,我們什么時候回去???”敖順有些無奈的問道。
“是啊大哥,要不我們回去吧,有謝漢留在元兒的身邊,應當是足夠了。
之前那個謝漢便已經發(fā)現(xiàn)了小妹,我們繼續(xù)留在這里,多少有點掉面子啊。”敖欽也道,卻見他的眼眶不知為何是紫的。
“抓牌!抓牌!”一旁的敖閏卻催促道,大手在碼好的麻將上一摸,拿來一塊麻將放在自己面前,頓時眉開眼笑。
“再陪小妹一會兒,一會兒就回去了。”敖廣也是笑著說道,抓起一塊麻將,卻頓時沒了笑意。
這臭手!晦氣!
“……”
敖紫憐百無聊賴,看著四位哥哥打麻將還拿自己當借口有些無語。
早在兩個時辰前她便提議要回去了,可誰知敖欽居然掏出了一副麻將,說難得聚在一起,要打兩圈。
然后,便見四哥敖順與二哥敖欽一直輸錢,三哥敖閏和大哥敖廣則是你贏一局我贏一局,不過敖閏都是天胡、十三幺之類的,而敖廣卻是小贏,勉強做到不虧本。
期間敖欽出老千還被敖順抓住了,三兄弟一起把敖欽打了一頓。
如今的局勢是龍王們來勁了,敖順和敖欽這兩個倒霉蛋一心想著早點走,畢竟口袋里沒剩幾個子了。但大哥敖廣和老三敖閏不同意?。“綇V一直覺得委屈,想好好贏一把!而西海龍王敖閏則是贏得起興,怎么可能讓其他人走,這種能在其他兄弟手中贏錢的機會可不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