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見狀拍了拍李叔:“你看你多不醒事啊有啥事不能請楊校長進屋坐著說。”
李叔聽到這話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哎呀你看我這腦子啊,怪不得不是上學的料,楊校長你趕快進屋歇歇。”
進屋后李嬸倒了杯茶水:“楊校長你深夜到訪是為何事啊。”
楊兆笑笑:“還不是你們女兒太優(yōu)秀了啊,我最近太忙了下午好不容易抽出空過來問你們愿不愿意讓思思去隔壁市高中。”
李叔聽到這話和李嬸對視了一眼隨后笑出了聲:“當然愿意了,這居然還讓楊校長你多跑一趟。”
楊兆笑著說:“不僅如此,還是政府資助第一年學費全免呢,你們兩口子可真有福分呢。”
李嬸聽到這話高興壞了,又去后院摘了幾串葡萄洗凈放在桌子上,三人整整聊到了八九點。
誰知忽然烏云密布下起了大雨,這么晚下著大雨下山實在是不安全只能委屈楊兆在屋內住一夜。
我和龐飛也在地上擠著,“野渡最近去哪了啊,他好像人家蒸發(fā)了一點消息都沒。”
他翻個身撓了撓鼻子:“估計是冥王臨時找他陪床了吧,我也不知道。”
“要不是他讓我來找你我才不來這個鬼地方呢。”
夜晚,外面的雨越來越大夜深人靜都能聽到外面樹刮斷的聲音。
楊兆覺得床比較硬睡不著誰知剛翻個身就看到了窗外有張慘白的臉邊陰涔涔的笑邊看著他。
“啊——”
“鬼啊!”
我聽到慘叫聲連忙推醒龐飛起床,龐飛不滿有人把他吵醒任由翻個身用被子蒙住頭就繼續(xù)睡了。
……野渡找的這個人好像有點不太靠譜啊……
剛出大院就被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驚呆了。
紅月懸浮在空中白發(fā)發(fā)絲足足有幾百米長分成幾股死死的捆著楊兆和李叔。
她臉上的整個眼珠都是墨黑色自在的坐在房屋上邪笑。
可那笑聲卻像三歲小孩的哭聲,讓人不寒而粟。
“這個村里的男人,都得死。”
李嬸用手撕扯著那些白發(fā),那些發(fā)絲像鋼絲一樣堅硬她無論怎樣都是解不開。
她撿起腳下的一塊石頭用力向紅月砸去,“呸!女鬼,我老頭子這輩子沒做過什么壞事更是哪里沒得罪過你,你這么平白無故的傷人你就不怕你永世不得超生啊!”
紅月悶笑了兩聲:“平白無故?”
“那你知道在你心里這么德高望重的夫君都對我做過些什么嗎?”
此時楊叔的女兒赤著腳從房間跑出來拿串大蒜往屋頂上丟去,“你這個女鬼快放了校長和我爹。”
沒想到她居然毫無征兆的跑了出來,“姚瑤,快點帶思思回到房間。”
可是已經(jīng)晚了,紅月趁機鉆進了思思的身體,楊兆他們也被捆到了一旁的樹上。
思思的眼睛也像紅月般那樣成了墨黑色,而頭發(fā)也變成了白色迅速長了數(shù)百米。
她注意到門前的我一步步朝我走來。
我感到壓迫運用體內的力量瞬移到了一旁,可紅月不再像前兩天操控奶奶身體那般笨拙了,手腕中甩出一股白發(fā)把我死死的綁住。
還好這次綁的是腹部不再是脖子了。
誰知腰上的發(fā)絲突然一禁那熟悉的窒息感又來了。
“啊——”
那個胖子怎么還不醒啊,外面這么大的動靜你都沒聽到嗎……
紅月一步步朝我走來輕撫著我的額頭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呵,不愧是大學生長得還真不錯。”
她手指一路向下最后來到我的身后趴在我的肩膀伏在耳邊說:“也不知道你要是早出生二十年你會不會也夜夜來到我那個房間呢。”
“姐姐我每晚房間里出現(xiàn)的男人都不一樣哦。”
姚瑤甩出藥鞭朝她狠狠打去,可紅月的發(fā)絲堅如鋼絲根本打不穿,因為用的是思思的軀體連她的血也沒用。
我看著她:“你身為一位老師不為人師表淫亂成性誤人子弟,死后居然還化成厲鬼害人。”
她雙手在我的脖頸處挑撥:“這些……應該都是楊兆告訴你們這些后輩的吧。”
“紅月,收手吧,這些年你做的錯事太多了別再害人害己早早地去投胎吧。”
紅月聽到楊兆這話從我身邊離去一步步走到他身邊。
“想不到你居然這么不要臉編造謠言讓我身敗名裂,我死后你還把我鎖在后山的井里布上法陣為鎖魂井。”
“當年木屋事件不出意外也是你找人做的吧,好一個斯文敗類啊……你……難道就真的沒有愛過我嗎?”
楊兆落下一滴淚滴在發(fā)絲上,“我又怎能不愛你,我若不愛你又怎會發(fā)生那些種種。”
三十年前紅月剛來到山村支教漸漸的和正在讀高二的楊兆相愛。
雖然如此兩人在班級食堂也是保持著距離,楊兆也是在紅月的一對一輔導下成功考上了大學。
紅月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你說真的?”
“紅月,你先把我松開我慢慢給你說。”
發(fā)絲一縷一縷漸漸松開后楊兆死死的抱住紅月。
“你知道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嗎?食不下咽寢不安席。”
“當年的那件事情也是我媽逼迫我的,小木屋那次我知道后你已經(jīng)被那些男人給......”
紅月那一直毫無起伏的臉上居然有了些表情。
“你說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