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這么一說大家全都心知肚明,龐飛感到更惡心了找到一個垃圾桶就開始吐。
我和野渡把盤中那些看似不正常的肉全都一一挑出來。
野渡看著桌上的東西躺在椅子上說:“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今晚又要開始調(diào)查,來來來那螃蟹啥的還能吃,趕快吃了吧要不然就浪費(fèi)了”
我和姚瑤看著桌上的肉又看到龐飛在那里哇哇的吐實在是吃不下一點(diǎn)東西了,只有野渡還在那里老老實實的嗦著螃蟹。
夜晚十分時又來了一個靈,可資料上最后的行程記錄的居然是:橋洞下,冷室,廁所還有郊外。
奇怪,他一個人為什么去了這么多地方。
我只好一如既往的把那本書給他,渡魂書上面有生前一切的信息,那也是通往黃泉路唯一的通道。
野渡穿上衣服后說:“走吧,是時候調(diào)查一下那個酒店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了。”
今天的夜居然格外有些冷姚瑤專門提前回家給我拿了一件外套。
不久后到了酒店我看著那鎖的死死的鐵門問道:“他們鎖的那么死我們怎么進(jìn)去啊。”
他看了眼三樓的那扇窗戶:“看到那扇窗戶了沒,爬上去。”
我天生恐高連一樓還沒爬完我就一身冷汗連忙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你們上去吧我在外面等著你。”
姚瑤看我滿臉冷汗心疼的說:“齊熠哥哥你在原地等我們哦,我們很快就回來了。”
野渡他們走后我老聽到附近有腳步聲,不由得心里感受到一陣害怕。
“砰——”
突然我感到脖頸處受到外力的打擊一陣劇痛,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盆冷水潑醒,緩緩睜開眼睛一看。
居然是他!
此人就是之前和姚瑤出門去商場見到的吳心悅男朋友。
因為他長得實在丑陋所以對他記憶太深刻了。
張宗寶看著我說:“你大半夜來我的酒店是要做些什么,或者……是在調(diào)查些什么?”
他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酒店外想必和這個案子脫不了關(guān)系。
為什么吳心悅作為他的女朋友死了他卻沒有一絲反應(yīng)呢?
他和那個酒店究竟有著什么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張宗寶走到我面前雙手用力的掐住我的雙鄂:“既然你什么都不說,那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
他拿起一旁的麻繩勒住我的脖子,瞬間我的臉又是變得紫紅。
艸……怎么又是掐脖子,不能換個別的死法嗎?
誰知這時外面?zhèn)鱽砭训穆曇舨灰粫陀袛?shù)十個武警破門而入。
“張宗寶你已經(jīng)被包圍了請趕快放下手中的人質(zhì)。”
他們破門而入的時候我仿佛看到了光,果然,國泰民安的時候只有警察能給人安全感。
張宗寶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想不到你們這么快就調(diào)查到我了啊。”
可他仿佛絲毫不悔過手中的麻繩變得更加用力了。
唔……警察叔叔救我……
這時姚瑤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甩起了手中的長鞭向張宗寶的大腿拴去,一剎那他就松開了雙手。
那些武警也趁機(jī)給他戴上手銬送上了警車。
我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情太順利了,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太簡單。
野渡此時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我倆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然后聞到:“警察怎么來逮捕張宗寶了。”
姚瑤在一旁笑嘻嘻的說:“我舉報的呀。”
“那張宗寶是犯了什么罪呢?居然值得那么多武警全副武裝。”
野渡打開車上的音樂回答道:“殺人,而且手段極其殘酷。”
回到家里我匆匆忙忙洗了個澡第二天醒來居然看到了一個爆炸性新聞。
S市嫌疑人深夜襲警造成一人死亡多人受傷。
我點(diǎn)開頭條一看,那個身形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就是張宗寶。
我連忙敲著野渡的房門喊道:“野渡你醒醒,出事了。”
房間內(nèi)的野渡遲遲不見動靜連門也被反鎖打不開。
姚瑤聽到動靜睡眼朦朧的打開房門:“齊熠哥哥怎么了。”
“S市出大動靜了,走。”
我在外面找了個雙人的共享單車載著姚瑤往新聞上最新播報的受害點(diǎn)騎去。
再見張宗寶時他已經(jīng)不是昨晚見到的樣子了,他全身像是膨脹了一倍,臉色灰白,不僅如此面上還有著大塊黑灰色的斑駁。
我感受不到他有一絲人氣,他現(xiàn)在狂吃著鐵周圍人見到全都已經(jīng)跑光了。
他好似看到了我一步步向我走來,他走過的路都有著巨大的膠印和裂縫。
前面恰好又一個溜冰的小孩因為沒控制好方向而沖到他的周圍。
張宗寶看到身邊有個小孩把他舉起來張開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