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火車東站,從出口走出幾個滿臉狠厲的中年漢子。
“東哥,突然想起來,之前跟咱們關一個監(jiān)獄的那個秦朗,好像就在云城。要不我們去找他?”其中一個左手食指不見了半截的中年漢子說道。
那個叫東哥的國字臉漢子一個眼神過去,“咱們是來干什么的?”
“報仇。”食指斷半截的漢子回答。
“知道就好。”東哥點了根煙猛吸一口,瞬間整根煙不見了大半。他道:“咱們幾個跟秦朗并不是很熟,本來大哥就不同意咱們現(xiàn)在就來報仇,如果我們現(xiàn)在去找秦朗,那不是等于把他一塊扯上嗎?大哥知道后,能輕饒我們?”
這幾人便是二十多年前綁架王守財妻子跟三妹的七人之五,當年他們最后不但撕票,還輪了王秋棠,這也是王秋棠恨所有男人的原因之一。
而那位食指斷半截的漢子,他的斷指是生生被王秋棠咬斷的,坐牢的這二十幾年,他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出獄后怎么報仇。
“大姐,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幾人?”
一位三十幾歲的女人,拿起手中的照片對照了一些監(jiān)控畫面的幾人,說道。
最近一直監(jiān)控著整個云城車站的王秋棠,一刻都沒有消停,從得知這幾人出獄后,她就開始計劃著怎么弄死這幾人。
因為這幾人,她終身不孕。
因為這幾人,她這二十幾年來幾乎隔三差五就做同樣的噩夢。
夢到大嫂慘烈的死在自己面前,夢到自己被幾人輪著一遍又一遍的糟蹋。
這幾人一日不死,那個揮之不去的噩夢就會伴隨她一生。
所以,她在幾年前就開始策劃除掉這幾人的事兒,于是張羅了一些同樣命運的女人,成立了一個叫血色玫瑰的組織。
近些年,載她們手里的渣男、強肩犯、猥瑣犯、變.態(tài)狂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王秋棠走到監(jiān)控邊,隨便看了一眼,就確定了這五個人是當年禍害她家的五人。
“還有一個,沒出現(xiàn)的那個才是最狠的那個。先讓姐妹們不要打草驚蛇,嚴密的監(jiān)控他們,只要另外一個沒出現(xiàn),咱們都不能貿然動手。等他們六人都到齊了,老娘要一刀一刀把他們身上的肉,片下來。”王秋棠從腰間抽出一把用石墨烯打造短刃,別看這短刃只有手指寬筷子長且薄如蟬翼,但卻比鋼鐵堅硬百倍,單單一把這樣的短刃,造價也是七位數(shù)。
她不缺錢,就是這么任性。
“大姐,要不要派個姐妹給他們身上安裝竊聽器?”監(jiān)控畫面的女人,問。
王秋棠想了想,“可以。”
……
躺在沙發(fā)上看著王紫在拼命撞墻的秦朗,右眼皮沒由來的一通猛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他感覺要攤上大事兒了。
“王大少爺,你是不是想揍我?”想來想去,秦朗覺得八成是這性格扭曲的王紫想收拾他。
“勞資沒那閑工夫搭理你。”王紫也是夠拼的,為了學好泰拳,居然真相信秦朗的鬼話,用身體去撞墻提升自身的抗打能力。
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不是覺得她瘋了就是腦子有坑。
“王哥,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秦朗皮癢想作死了。
王紫氣吁吁的喘著氣,道:“不能。”
“你是有意識的性別扭曲,還是無意識的性格扭曲?”誓要在作死路上走到黑的秦朗,突然問出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
“哼哼。”王紫冷笑兩聲,走到一邊拿起那條純牛皮制成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