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身后的那幾人是桑拿城的內(nèi)保,關(guān)系跟秦朗不錯,加上秦朗平時很會做人。李旭要這些人倒戈相向,他們一時間接受不了,也辦不到。
其中一個叫張山的人,道:“旭哥,大家都是朋友,雖然做不成兄弟了,但買賣不成仁義在,沒必要把關(guān)系搞得那么僵是不。”
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婉轉(zhuǎn)的在說,我們跟朗哥是兄弟,手足相殘的事情我們辦不到。
“啪。”
李旭一巴掌呼過去,“勞資不也當(dāng)他是兄弟,可他呢?下藥強(qiáng)肩我老婆,有他這樣做兄弟的嗎?就問你們一句,動不動手?勞資每個月一萬八千的養(yǎng)著你們,你們卻跟我的仇人講兄弟情義,是他給你們開工資還是勞資給你們開工資?”
“李旭,你確定要徹底撕破臉?”之前還當(dāng)李旭是好大哥的時候,對于李旭的一切,秦朗都會無條件的包容。
但自從知道李旭真實嘴臉以及鬧掰之后,他可不會慣著李旭,加上他也不再欠李旭什么。
如果跟他說什么這兩年來百分之五的分紅,這是他用一年半的自由換來的,也是他應(yīng)得的,談不上他欠李旭有多大的恩情。
“次奧泥麻的,那晚你下藥次奧了我前妻的時候,咱們就已經(jīng)撕破臉了,給你摁住他。”李旭怨毒的說著。
砰!
秦朗一個沖刺跳躍起來膝撞過去,頓時李旭胸膛結(jié)實的挨了一下,差點沒直接肋骨撞斷。
在監(jiān)獄里的那一年半,秦朗不是白蹲的,說句不夸張的話,在里頭,才是真正的修羅場。
如果不夠強(qiáng),別說睡覺,連床位都沒有。
秦朗剛進(jìn)去的時候,抱著萬事皆忍的心態(tài),結(jié)果整整被獄友任意欺壓了一個月,洗廁所、站著睡覺、給人按摩松筋骨等等,要不是差點菊花不保,他也不會發(fā)飆。
之后,他愣是把幾個獄友死磕到跟他稱兄道弟。
所以,一旦發(fā)飆起來的秦朗,是很恐怖的。
他把李旭摁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的呼過去。“社會人是吧,次奧我碼是吧,陷害我是吧,給你臉了是吧,煽我蛋是吧,剁我手是吧,挑斷我四肢手腳筋是吧……”
就這樣,李旭被秦朗用巴掌足足呼了幾分鐘。
他本來不想這樣的,可李旭偏偏把他隱藏的獸性激發(fā)出來,那他還不往死里揍。
“朗哥朗哥別打了,再打旭哥就不成人樣了。”張山看到旭哥臉都腫成沒人樣了,趕緊過去拉秦朗,怎么說他們還得靠李旭吃飯。
“呸。”被拉開后的秦朗,朝地上的李旭啐了一口唾沫。他活動了下筋骨,“李旭,以后最好別再招我。也別到處說我是白眼狼,特么的勞資替你坐牢,股份是你承諾給我的,并不是施舍給我的。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有多了不起,惹毛了我,我去跟輝哥混,到那時,滅你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好,很好,你給勞資等著,這事沒完,你我之間必須躺下一個。”李旭呸了一口血唾沫,撂下狠話氣沖沖的走了。
“朗哥,以后盡量小心點,李旭是什么人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們哥幾個也沒辦法,畢竟要混口飯吃等他開工資。”說完,張山拍了拍秦朗的肩膀,然后帶著其他幾人跟在李旭身后。
坐在車?yán)?,秦朗一連抽了幾根煙,他不是在后悔剛才沖動了,而是懊悔剛才怎么不下重手一點,最好把李旭整明白,那樣以后就可以少去很多麻煩。
“秦朗,剛才那人說你下藥強(qiáng)肩他老婆?”何花心里瑟瑟發(fā)抖,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p>
“屁。”秦朗嘆了一聲,簡單的解釋一下他跟李旭的事兒。
聽了秦朗的解釋后,連何花這種不善于罵人的女人,也罵了句畜生。她道:“秦朗,剛才那個人說的對,你以后還是小心點,像李旭這種沒底線的人,什么事情都敢做出來。”
“呼……”秦朗深呼吸一聲,笑了笑。“不說這些不掃興的事兒了,去我家看看。”
半個小時過后,來到差不多郊區(qū)地區(qū),秦朗帶何花來到他家。
這是一座經(jīng)濟(jì)房,整座小區(qū)的房子都是兩房一廳的,由于地方?jīng)]在市區(qū),所以價格也不算太貴。
幾個月前秦朗買的時候是八千多一平方,現(xiàn)在都要九千了。
“有獨立陽臺,這有六十平方吧?”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何花問。
秦朗點了點頭,“六十八平方,首付交了三十萬,加上裝修買家具什么的,林林總總五十萬。”
“秦朗,你有房子咋不住呢,現(xiàn)在在哪住?”看到桌上有不少灰塵,何花心里確定這房子是沒人住的。
“呵呵。”秦朗笑了笑沒解釋,其實他想說在外頭租房子住,因為不想被人知道他買了房子。
“太多灰塵了,我?guī)湍闶帐笆帐啊?rdquo;何花也是懂分寸的女人,既然秦朗沒解釋,她也就沒再說。
對于這地方,她還是很滿意的,除了跟公司間隔不會太遠(yuǎn)之外,最主要還是能徹底擺脫那田慶國。
屋子打掃的完后,何花累得夠嗆,又是抹桌凳門窗,又是掃地拖地的,由于沒有開空調(diào)跟風(fēng)扇,早被汗水打濕,全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可她又沒有帶衣服過來,想沖個涼都沒有衣服換。
“花姐,你全身都是汗,去沖個涼吧,不然一會兒開空調(diào)會著涼。”秦朗很純粹的說道,思想里絕對沒有不懷好意的成分。
“我……”何花難以啟齒,總不能說自己沒衣服對換。
好吧,這一刻,秦朗腦海里冒出一些畫風(fēng)。道:“花姐,你是沒衣服對換吧?沒事,這里風(fēng)大,你沖完涼把衣服涼到陽臺去,不用一兩個小時就能干。我把我的衣服先給你穿,等你衣服干了,再換下來。”
何花也確實被全身的汗水整的很不舒服,點了點頭,便真的去沖涼。
浴室是用半透明的玻璃墻設(shè)計的,所以,里頭沖涼的何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大廳坐著的秦朗,炙熱無比了。
沖完涼后,何花這才發(fā)現(xiàn)秦朗說的衣服沒拿給她,她朝大廳方向往過去,正好看到流鼻血也渾然不知的秦朗。
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秦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