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姓漢子被秦朗掐住脖子,剛才那囂張氣焰瞬間秒慫。“大……大哥,有話好好說,我擦,我擦。”
把地下的痰擦干凈后,田姓漢子要上樓。秦朗冷冷的道:“住哪層幾號房?”
“兄弟,你管的太寬了吧?”田姓漢子根本不是住這里的,他來這里是找人的,底氣有些不足,但為了掩蓋心虛,他態(tài)度很強烈。
秦朗拍了拍腰間一大串鑰匙,“小爺我是房東,我不能問了?”
“能,能……”田姓漢子立即頭低了幾分,“五樓503。”
“走,一塊上去。”直接告訴秦朗,這貨是竊賊。
田姓漢子點著頭,說他不是賊,各種保證。
上到五樓,他拍了拍503的房門,沒一會兒,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長得還行的女人,年齡大約三十歲上下。“你……”
田姓漢子直接進去,道:“房東以為我是賊,這不跟著過來。”
女人眉頭緊鎖,看了看秦朗。道:“認識的。”
既然那貨不是賊,秦朗也再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人,繼續(xù)抄水電表。
然而,秦朗剛下到四樓,樓上就傳來女人的大聲叱喝。“田慶國,你能不能要點臉?我已經(jīng)跟你田家沒任何關(guān)系了,別再來找我要錢了,給我滾。”
“弟妹,你這話就有點無情哈,雖然我弟死了,可你到底還是我田家的媳婦。我這位當(dāng)大哥的手頭緊,找你借點錢,不應(yīng)該嗎?”田慶國一副吃定女人的嘴臉,“不借錢也行,我很久沒碰過女人了,要不你就跟我過吧!好歹我也是你男人的大哥,你男人死了,我這位當(dāng)大哥的接盤,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
女人被氣的渾身發(fā)抖,咆哮道:“你這畜生給我滾。”
“生氣?。?rdquo;田慶國一步一步走向女人。
殊不知,房門沒關(guān),一道人影沖了進來,迅速的揪住他的頭發(fā),他還沒來得及罵人,下巴被一拳錘中,頓時牙齒掉了兩顆。
“艸妮瑪?shù)哪膫€孫子偷襲勞資?”田慶國一嘴是血的叫罵著。
一拳得手后的秦朗,并不打算就這么算了,再度起腳一膝蓋撞在田慶國的腦袋上。
由于力度不小,這一膝撞,直接把田慶國給撞暈菜。
女人身上的衣服差不多被扯光了,她趕緊背過身子蹲在地上。“你……你不是房東。”
她在這里住了快兩年了,知道房東從來都不會來收租,收租的都是房東請的人,所以她直接說秦朗不是房東。
“快去把衣服穿好,我這就報警。”地下一嘴血暈菜的那貨,秦朗轉(zhuǎn)身出去,拿出手機打算報警,等衙門的人來收拾這種人最合適。
就這種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強肩未遂,起碼也是兩三年起步。
“別……別報警。”女人趕緊追了上前,連衣不蔽體也一時間忘了。
秦朗愣愣的看著女人,倒抽一口氣,暗道好兇。
“啊!”女人看到秦朗的眼神有些怪異,她低頭一看,怪叫一聲沖進臥室趕緊胡亂找件衣服套上。
穿好衣服后的女人,有些靦腆的走了出來。“那個……”
“我叫秦朗,秦始皇的秦,開朗的郎。”秦朗瞥了一眼地下歇菜的那貨,道:“按理,你們這種家事我是不該插手管的,但他這行為已經(jīng)夠成了犯罪,根據(jù)我國刑法,強肩未遂起碼是三年起步。像他這種人,就應(yīng)該坐牢,在監(jiān)獄里,強肩犯的待遇是最差的。所以罪犯都很恨強肩犯,他們會用特別的方法對付強肩犯,保證讓送進去的強肩犯出去后不敢再犯。”
剛醒過來的田慶國正好聽到這番話,嚇的臉都白了,他豈會不明白秦朗口中說的特別方法是什么事兒。趕緊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弟妹,求求你別報警,我剛才是喝多了腦子一熱沖動了,我保證以后都不會這樣了??丛谖业艿艿姆萆?,你就放過我這次好不好?”
“滾。”女人心很軟,被哀求幾句,還真打算不追究這事了。
“就這滾這就滾。”田慶國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臨走前,眼神陰毒的看了一下秦朗。
女人蹲在地上嗷嗷大哭起來,心里的委屈誰知道,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了。
這種時候秦朗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畢竟不熟,也不了解人家的家事,轉(zhuǎn)身就要走。
“謝謝你。”女人很清楚,如果剛才不是這個叫秦朗的男人出手幫忙,自己可能就被強了。
“不……不客氣。”秦朗咽了咽口水,由于女人只隨便穿一件寬松的襯衫,那兩點很顯眼,想假裝看不見都不成。
女人還處于剛才的恐慌之中,并沒有察覺某人的異樣。道:“坐坐,我請你喝茶。”
秦朗也確實有些渴,點了點頭。坐在不知幾手的沙發(fā)上,看著女人手忙腳亂的泡茶。
當(dāng)女人彎腰給秦朗斟茶的時候,秦朗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咳咳……那個,大姐,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
“怎么了?”
“你低頭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