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不管如何,我還是傷害了你,真的很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彌補這種傷害,總之,只要你能放下我對你的傷害,你無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yīng),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秦朗很誠懇的道著歉。
陳雪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望著秦朗,對于秦朗,她壓根恨不起來。這跟某方面沒有關(guān)系,她是個理性的人而不是感性的人。
在她心中,秦朗的地位并不比前夫李旭的底,甚至這半個月她在想,如果秦朗年紀(jì)大幾歲,自己又沒有結(jié)婚,秦朗這種男人絕對會是個好依靠。
收回眼神,她道:“阿郎,你不用那么自責(zé),我很清楚你的為人,如果我真恨你,那晚就不會叫王紫前去救你。咱們之間也不用說謝謝的話,懂嗎?”
秦朗似懂非懂的點著頭,心里納悶:難道一次就整明白了?
“阿郎,你暫時先給王紫當(dāng)司機,等過一段時間,我把別墅賣了,到時給你開一間小點的休閑會所,地點就在李旭的桑拿城旁邊。”被前夫設(shè)計整的那事,陳雪可不想就這么輕易算了。
她要報復(fù),既然前夫如此看重錢,她則用以錢消耗錢的方法把前夫的桑拿城整垮,反正她不在乎錢。
“雪姐,還是……”
秦朗想說算了,但陳雪卻要架著他。“這事就這么定,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阿郎,忠義立世是沒錯,但要看情況,一昧的愚忠是很難有作為的。相信我,雪姐定能讓你把李旭踩在腳下的一天。”
沒一會兒,王大小姐來了,她火急撩毛的進來。大咧咧的坐下,“老同學(xué),事情辦完了?”
“嗯!”陳雪輕嚶一聲,有些不敢跟王紫對視,至于為什么,恐怕只有她跟王紫心里清楚。
啪的一聲,王紫把車鑰匙丟到秦朗面前。“去,把車子洗洗,今天算你正式當(dāng)我司機。記住了,以后每天開車過來接我的時候,第一件事必須是洗車。懂?”
秦朗點了點頭,然后迅速說懂,不說話估計又會被揍。
“那……我也回去了。”陳雪也跟著站了起來,欲離開。
“老同學(xué),我有毒嗎,這么怕我?”王紫走了過去,把陳雪摁回座位。隨后,她揚起拳頭恐嚇秦朗。“看什么看,還不去洗車,又想挨揍是吧?”
“王紫,別這樣。”陳雪神情有些慌了,她還真怕跟王紫單獨在一起。
“王姐,雪姐真的有……”
秦朗話沒說完,撒腿就想跑,可惜還是慢了,被王紫扯到衣領(lǐng),前后兩輪過肩摔,頓時生無可戀。
“你叫誰姐?給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能力。”王紫扭著秦朗的手臂,大有你要是不好好說,胳膊一準(zhǔn)得脫臼。
“哥,我的哥,我剛才是叫雪姐。”秦朗苦著臉解釋,特么的他決定撂挑子了,打死也不當(dāng)這暴力女的司機,不然整天都會活在忐忑不安的銀威之下。
“哼。”王紫松開秦朗,“下回再讓我聽到你對我出言不遜,牙齒我都拔光你的。”
有病啊這女人,明明是女人,卻要別人叫她哥。
秦朗半瞇著眼掃了一眼王紫的胯,又沒雕?。?/p>
難道她是……
“眼睛看哪呢?”王紫的眼神毒著呢,秦朗的一個小動作,她就明白對方心里在想什么。“還不去洗車,要不要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秦朗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王……”
“嗯?”王紫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
“這就走,這就走。”秦朗硬是把原本想說我不給你當(dāng)司機的話給生生憋了回去,他算是徹底怕了這暴力女。
不,正確來說,應(yīng)該是性別扭曲的暴力女。
坐到瑪莎拉蒂車上,秦朗摸了摸口袋,掏出香煙,可打火機卻沒帶。
于是他抱著瞎貓遇上死耗子的心理,打開儲物箱,剛打開一看,秦朗嘴巴張的巨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大人玩具。
最主要的不是玩具,而是……
玩具是有綁帶的,就是可以固定在身體上的那種。
我擦,這王紫還真是性別扭曲的玩意??!
秦朗飛快的補腦王紫跟其她女人辣眼睛的場面,渾身打了個哆嗦,檢查確定沒有移位,趕緊把儲物箱關(guān)上。
要是被王紫知道他偷看了里頭的這東西,估計會被幾百個過肩摔摔成粉身碎骨。
第一次開上百萬的豪車,秦朗心里多少還是有點虛榮心的。
點開微信,自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發(fā)到朋友圈,附上一句話:瑪莎拉蒂也不過如此。
很快就有人回復(fù)了。
赤貧半生回復(fù)道:“哎呦喂我的狼狗哥,都混上超跑了,求帶。”
九姑娘豆腐坊回復(fù)道:“朗哥哥,我現(xiàn)在離婚還來得及嗎?求種。”
“秦老板混出頭了,快收下我的膝蓋。”
一時間,數(shù)十個人回復(fù),有村里的,也有小學(xué)同學(xué)、中學(xué)同學(xué)。
果然那句話說的沒錯,這年頭,在朋友圈吐苦水或者喊窮,十天半月也沒人搭理。
但要是在朋友圈炫富,必定會一石激起千層浪。
看完所有的回復(fù),秦朗退出朋友圈,懶得搭理這些人。
車子剛開到洗車店,王紫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