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還是回去砍手吧!”秦朗感覺全身都散架了,與其被稀里糊涂的打死,還不如回去讓李旭剁手。
王梓又是一通揍,“怎么,當我王某說出去的話是屁話嗎?我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保你,你卻說回去砍手,可不可以理解你這是要落我面子?”
咔嚓一聲,秦朗的右臂直接被掰脫臼。
……
半個月后,秦朗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陪同陳雪約見了李旭。
陳雪是簽離婚協(xié)議,而秦朗則把股份轉讓回李旭。
李旭進咖啡廳后,找到兩人,看到秦朗跟陳雪做在一起,怒意十足。一屁股坐在兩人對面的座位上,冷嘲熱諷的道:“秦朗,看來還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除了搞破鞋有一手,還很會吃軟飯,云城鴨王,非你莫屬。”
“李老板,說這些沒意義的話掉價,事兒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我只能說人在做,天在看。”對李旭已經(jīng)徹底看透,所以秦朗也不會再客氣。之前的一切他當作扯平,如果今后李旭敢霍霍他妹,他一定會讓李旭明白什么叫血性男兒。
“白眼狼,把字簽了!”李旭把股份轉讓合同丟了過去。
刷刷刷的簽名后,秦朗道:“李老板,你一直口口聲聲說如果沒有你,我還是一個每個月領著幾千塊錢的打工仔。這話我給你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給你臉,你覺得是這樣嗎?
我能當上經(jīng)理,是因為替你挨了一刀。我能當上桑拿城的小股東,是因為我替你頂包坐牢。
說句公道話,這些都是我應得的。”
“哼哼!”把合同以及離婚協(xié)議收好后,李旭冷哼幾聲。“姓秦的,王紫能護得了你一時,護不了你一世,咱們走著瞧,哪天你在那邊失寵了,到時看勞資怎么收拾你。”
啪的一聲,陳雪丟了一個盒子過去,里頭裝著十幾個針孔攝像頭。她道:“李旭,婚已經(jīng)離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是不是該把視頻給刪了?”
“什么視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李旭還想留著視頻,沒準以后能用得著,所以他不打算把視頻刪掉,既然都無恥了,索性無恥到底。
“我真是瞎了眼,怎會跟你這種人結婚。”陳雪很生氣,但卻拿對方?jīng)]辦法。
“你也好不了多少,如果不是看到你跟秦朗那晚的一幕,誰又能看得出你會是那種浪蹄子。咱們五十步笑百步,誰也別說……”
秦朗聽不下去了,出言打斷。“李老板,好歹你也是個老板,說話別那么難聽。”
“給你臉了?”李旭臉色陰沉的盯著秦朗,“那晚不是王紫的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殘廢。所以,別在勞資面前賽臉,你不夠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李老板,日子還長著呢!誰能知道將來呢是不?你口中的鄉(xiāng)巴佬不一定永遠都是鄉(xiāng)巴佬,而你,也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順。”這一刻,秦朗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定要俯視李旭,讓李旭看看,曾經(jīng)的鄉(xiāng)巴佬不再。
實際上,自從桑拿城出了這檔子事,生意可謂是不如之前的一半。
之前桑拿城的生意不錯,多半是秦朗的原因,因為輝哥很看重他,沒少給桑拿城介紹客人,畢竟他是開夜場的,社會朋友不少。
“行,秦朗,勞資等著你打臉的那一天。”李旭也不再說什么,黑著臉離開。
“阿郎,現(xiàn)在,能跟我說那晚的事了吧?”
按理婚已經(jīng)離了,事情也過去了,不應該再糾結這個問題,但陳雪還是想知道那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因為她始終不相信秦朗會下藥。
秦朗苦笑一聲,“雪姐,事情都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這里沒過,我想知道,能告訴我嗎?”陳雪戳了戳挺拔的胸膛,很執(zhí)著的說道。
“唉……”秦朗長嘆一聲,背后說人壞話的事情,以他的性格,是做不出來的。但既然陳雪那么想知道,他只好如實告知。“那天李旭找我,說他捅了大簍子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對方是飛鵬地方的千金,威脅他如果不離婚就讓他人家消失。于是他找我,讓我?guī)兔Α?/p>
我的底線是只給你下藥,等你藥效發(fā)作的時候他上,等完事后我再到你身邊隨便讓他拍幾張照片。
雪姐,或許你會覺得我沒底線,不應該幫他。
但李旭的性格你一定比我了解,我要是不參與,他肯定會叫其他人參與。到那時,就不是拍幾張照片那么簡單。
只是我沒想到,他會連我一塊算計,之后的事情就那樣。”
得知這結果后,陳雪臉煞白的厲害,氣的渾身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