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在肚子上的一刀,被秦朗握住,他再傻也清楚,如果這一刀真捅進(jìn)肚子里,就算不死也得躺個三五個月。
這是要下死手??!
“為什么?”李旭面目猙獰的冷笑,“你搞我老婆,我弄死你還需要理由嗎?”
“李旭,三個人都喝了酒,而你卻沒事?”冷靜下來的陳雪,很快分析出問題關(guān)鍵。
酒后亂性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因為她很清楚她的酒量,紅酒半瓶也不會醉。
剛才,只不過喝了一杯而已,然后身體就開始出現(xiàn)異樣,百分百是那紅酒有問題。
酒是秦朗帶過來的,但按照她對秦朗的了解,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么,答案只有一個,這一切都是李旭設(shè)計好的。
“陳雪,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李旭冷陰惻惻的問:“我只是回公司一趟而已,你就背著我,跟秦朗這鄉(xiāng)巴佬搞在一起,反過來問我為什么沒有喝醉。你,還有臉嗎?”
“對不起嫂子,是我的錯,是我垂涎你的美色已久,于是在酒里下了藥。剛才公司的電話也是我讓人打給旭哥的,目的是支走他。”秦朗不想陳雪太難堪,便攬下這一切。
“你這狗東西給勞資閉嘴,有你說話的份嗎?滾。”李旭臉色鐵青的吼著讓秦朗滾出去。
“阿郎,你先別走。”陳雪叫住住秦朗,“阿郎,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很清楚,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讓你滾出去,你耳朵聾了嗎?不滾勞資弄死你。”擔(dān)心秦朗會把全盤計劃托出,李旭揮刀扎了過去。
“噗哧!”
水果刀扎穿秦朗的手掌,秦朗用最血性的方法接下這一刀,眼神盯著李旭的雙眼。問:“旭哥,你,就這么想我死?”
李旭站在道德至高點對秦朗強烈的批判著,“像你這種畜生不如的人渣,死一千一萬次都死不足惜。你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什么不是我給你的?如果不是我,你現(xiàn)在還是一個月領(lǐng)著幾千塊錢的打工仔。我給你公司股份,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啊?”
“明天我就把股份還給你。”對于李旭,秦朗不想再多說什么。
“這是錢的事嗎?勞資差錢嗎?”
李旭還想動手,結(jié)果被陳雪一巴掌呼在臉上。語氣冰冷的道:“夠了。”
“你這臭碧池,給勞資戴草帽還敢打我,給你臉了嗎?”李旭很憤怒,但僅僅是語氣的憤怒,動手的話,他還真不敢打陳雪,畢竟那暴脾氣的大舅哥瘋起來誰都攔不住。
陳雪冷笑,“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想怎么著?”
“離婚,你得凈身出戶。不然,我就把你們這兩狗男女剛才的視頻公布出去,讓大家都看看陳信的妹妹是什么樣的人。”李旭也不裝了,露出獠牙直接攤牌。
“凈身出戶?”陳雪忍不住吐槽道:“結(jié)婚那么多年,我拿過你什么?這房子是我出的錢買的,平時開支都是我的錢。李旭,我真看不起你。”
這話直接懟的李旭啞口無言,他一直琢磨著怎么讓妻子凈身出戶不分財產(chǎn),結(jié)果人家壓根不稀罕他那點家產(chǎn)。
“秦朗,你就等著吧,這事沒完。”在妻子面前吃了癟的李旭,把火力值轉(zhuǎn)向秦朗,收拾不了陳雪,還收拾不了一個鄉(xiāng)巴佬嗎?
秦朗停住腳步,回過頭。“旭哥,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哥。我都說了股份會還回給你,你還想怎樣?”
“你妹還在上大學(xué)吧?”李旭直接用秦朗的妹妹做要挾,“我雖然不是什么大老板,但收拾你,還是綽綽有余。想這事翻遍,可以?,F(xiàn)在馬上就到桑拿城門口給我跪下來磕頭,然后把那百分之五的股份還回給我。
要不然,你就別怪有人霍霍你妹妹。
你搞我老婆,我讓人搞你妹妹,這叫禮尚往來。”
在桑拿城門口跪下磕頭,李旭這是想用道德批判秦朗。
如果別人知道秦朗搞李旭老婆這事,無論是名聲還是人格都會蕩然無存。
然后李旭再展開報復(fù),誰也不會伸出援手,畢竟勾大嫂是最不恥的事情。
“好!”秦朗很平靜的回答,磕頭就磕頭,不管什么原因,他確實犯了江湖大忌。
既然錯了,那就要認(rèn)。
一個小時后,秦朗出現(xiàn)在桑拿城的門口,身上的傷簡單的處理包扎。
李旭這無恥小人,不單把桑拿城的員工叫了出來站在他身后,還叫來不少附近商店的人觀看,目的就是要秦朗臭名遠(yuǎn)揚。
“跪下!”李旭大聲斥呵。
不少員工竊竊私語,很不理解大老板咋在這種場合讓小老板跪下。
“老李,啥事不能好好商量,咋讓阿郎跪下呢?”桑拿城對面的夜場老板輝哥,托住準(zhǔn)備跪下去的秦朗。
李旭上前一巴掌呼在秦朗臉上,狠狠的道:“這畜生搞我老婆,我讓他跪下磕頭認(rèn)錯,有毛???”
嘩的一聲,那些員工頓時議論紛紛,很明顯被震撼到了。
巴掌雖然是打在秦朗臉上,但輝哥臉上也不好看,當(dāng)著他的面打小老弟,這是打給誰看?他道:“老李,這種話怎能亂說???你要說阿郎干其它事情我相信,但勾大嫂這種事情,他肯定做不出來。”
“秦朗,你自己說,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