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傅天杰,你還真是出息。在我們蘇家這幾年什么都沒學(xué)會,倒是學(xué)會做這種惡心事了。”
小姨子蘇凝霜雙手叉腰,目光冰冷的看著床上的傅天杰,一臉的得意戲謔。
傅天杰身材健碩,一身的腱子肉,皮膚白皙,甚至比一些一線的男模特都要好看。
只可惜,傅天杰只是蘇家的一個贅婿,備受鄙視。
昨天晚上,一直都看不起自己的蘇凝霜,忽然間哭哭戚戚的找到傅天杰說失戀了,要他陪著去酒吧喝酒。
在蘇家,傅天杰還沒養(yǎng)的那只泰迪犬地位高,小姨子賞臉,傅天杰怎么敢不去。
原本傅天杰的酒量還不錯,不知道那天晚上上是怎么回事,三杯洋酒下肚,就喝的暈乎乎的了。
等醒來的時候,自己身旁睡著一個金發(fā)碧眼,身材妖嬈的外籍美人,而他只穿了一件男士內(nèi)褲,一時間手足無措。
接著蘇凝霜便開門進(jìn)來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
“凝霜,你想這里面是有誤會吧,昨天晚上可是你拉著我去酒吧的……”
傅天杰一臉懵逼的看著小姨子。
“你住嘴吧!我從來都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再說,我就算是去酒吧玩,也不會帶你這個廢物過去啊。”
這時候,傅天杰才回過味來,原來自己這是中了小姨子的圈套了。
接著一道更加靚麗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
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婀娜,凹凸有致,看著眼前的景象,胸前的驕傲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從挎包里取出一沓紅色鈔票,妻子蘇凝雪一下甩在了那位外籍美女的身上。
女人浪蕩的一笑,不緊不慢的從床上起身,拿起錢,說了一句“謝謝”,一臉得意的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你別走,你走了我就真說不清楚了!”
傅天杰急忙喊道,哪知道那個洋妞回頭對著傅天杰拋出了一個飛吻。
“親愛的,昨天晚上你很給力,等有時間了我們再繼續(xù)切磋。”
傅天杰當(dāng)場石化,這下子就算是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
“惡心。”
蘇凝雪一臉的冷傲,看著傅天杰,滿臉的鄙夷。
“小雪,你聽我解釋。我是被冤枉的,昨天晚上,是小霜拉我去的酒吧……”
原本按照傅天杰的事情,這種事情他懶得解釋。
站在眼前的是妻子蘇凝雪,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你還在胡說八道,昨天晚上小霜一早就回家了,在家里呆了一晚上,你還冤枉她?”
傅天杰一愣。
蘇凝霜可真夠狠的,把自己弄的不省人事之后,便快速回家,好有一個不在場的證據(jù)。
“傅天杰,你是不是覺得在家里憋壞了?行,既然這樣,咱們離婚吧,也省的你煞費(fèi)苦心的沾花惹草。”
傅天杰深吸了一口氣,這么多年蘇凝雪連讓自己抱一下都沒有。
他是憋壞了,可他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說道:“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也沒什么好解釋的,你想趕我出家門,直接說就行,用不著使這種齷齪的手段。”
說完傅天杰一臉惆悵的走出了酒店。
他在蘇家任勞任怨做了五年的上門女婿,就算是無功卻也無過,最后卻落了一個掃地出門的下場。
蘇凝雪雖然并不嫌棄自己,但態(tài)度也是一直不冷不熱,從來沒有過實(shí)質(zhì),他有些累了。
若不是為了來蘇家報恩,自己也不必忍受蘇家永無休止的鄙視白眼。
現(xiàn)在五年過去了,蘇家平安無事,自己也該到了離開的時候了。
傅天杰剛剛離開,蘇凝霜立刻興奮的對姐姐說道。
“姐,我這出戲演得不錯吧?”
蘇凝雪臉色一冷,打量了妹妹一眼,黛眉微皺,有些意外。
“真的是你在冤枉傅天杰?”
蘇凝霜嘿嘿一笑:“誰讓那個傻子那么好騙啊,要怪就怪他笨。”
“再說了我姐姐可是漢中市第一美女總裁,追我姐的達(dá)官貴人能從漢中排到巴黎,他傅天杰算個什么東西,也配娶我姐姐?雖然這么多年你沒讓他占什么便宜,可是五年了,他都看了五年了,還不知足嗎?”
妹妹真是神邏輯,蘇凝雪一陣的無語。
讓人守了五年活寡,硬是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樣。
“但我和傅天杰的婚事是爺爺?shù)倪z命……”
蘇凝雪有些為難的說道,內(nèi)心五味雜陳。
在事業(yè)上,傅天杰的確不能幫上什么忙,但這些年的任勞任怨,盡心竭力,她都是看在眼中的。
若她是生在一個普通家庭,能有這樣一個丈夫,也就知足了。
可惜,蘇家曾經(jīng)是漢中市最輝煌的一流家族,自從爺爺死后,家道中落,現(xiàn)在勉強(qiáng)躋身在三流行列。
要不是這些年她苦苦撐著,也許蘇家早就被大伯三叔弄得分崩離析了。
天降大任于斯人,傅天杰只能是她的一個累贅。
“哎呀,姐,你怎么這么糊涂,爺爺都過世五年了,還什么遺命不遺命的。那個窩囊廢在咱們家也白吃了好幾年飯了,算是咱們對得起他了。”
蘇凝雪深吸一口氣:“好吧,既然事已至此,改天我去和傅天杰去辦一下離婚手續(xù)。”
“老姐,你真是太明智了。林家大少林軒邀請?jiān)蹅儏⒓铀纳张蓪?,咱們公司不是一直想和林氏集團(tuán)合作嗎?這不免是個機(jī)會啊。而且,老姐,林少多年前就對你愛慕不已,為了你這么多年都沒結(jié)婚,說不定……”
蘇凝雪白了妹妹一眼,她對林軒沒多大興趣,但公司現(xiàn)在出現(xiàn)財務(wù)危機(jī),必須要找到一個突破口。
“我知道了,我準(zhǔn)時赴約。”
傅天杰找了個小酒館,郁悶的喝起了小酒,腦海中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的畫面。
有他鎮(zhèn)守邊疆,何人敢犯!
曾經(jīng)妄圖侵入我炎夏大國的葉繼國,他們士兵的血水,順著昆侖山的雪水染紅了整片昆侖。
從此之后,大鎮(zhèn)四方,其余諸國再無異心,對炎夏俯首稱臣?xì)q,歲歲來賀,年年來朝拜。
一代統(tǒng)帥,炎夏赤焰軍首領(lǐng),傅天杰卻深藏功名,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