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并沒有理會這個女人,而是把目光放在馬北平的身上。
楚恒并沒有理會那個被拖走的女人,而是把目光放在馬北平的身上,后者一雙腿抖得跟篩糠似的,臉上都是乞求的神色。
他神情淡然的說:“這么說你是沒有辦法履行諾言了,讓我想想應(yīng)該怎么做,其實你買不買房并不重要,因為提成是冰冰的,不如你求她。”
白凝冰不自覺的翻了一個白眼兒,這小子叫的這么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個早就有關(guān)系呢。
這時也不能說破,只能先這么承受著,再說有這么一個模糊不清的關(guān)系也好,免得再被人欺負(fù)。
她不等馬北平說話,就神情淡然的說:“沒有必要把人趕絕,馬老板之前不是說要買一戶一百多平的房子嗎?
那就由我為你在城市花園挑一戶好了,這樣以后大家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弄得這么僵。”
穆克暗中豎了豎大拇指,以前怎么不知道有這么一個能干的屬下?這件事情辦的漂亮,不但化解了雙方的尷尬,而且又做成一單生意。
所有的人心里都清楚,這個胖子就算砸鍋賣鐵也拿不出那些錢了,還不如這樣退一步,將來也好過。
馬北平小心翼翼的看著楚恒,見到對方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連忙喜出望外的道謝,雖然這一下要多花一百多萬,也是撿著了。
正如白凝冰說的那樣,以后大家就是鄰居了,雖然這一次弄得不愉快,但好歹也混個臉熟,如果要是弄好了,興許能抱上這位神豪的大腿。
就人家這氣度,隨便從指縫里撒點兒東西出來,那自己這輩子都受用不盡,這才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實際上這些人能夠干出這么大的家業(yè),沒有一個是蠢材,之前對窮人的瞧不起,是身份地位在那擺著,根本就不需要動腦子。
而面對需要自己仰望的人物,腦子全力運轉(zhuǎn)起來,一個個都跟人精似的,每一步考慮的都非常到位。
楚恒并沒有再理會這個肥豬,而是看著穆克說:“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提成的,但是我的房子是從冰冰那里買的,希望不會有什么貓膩。
如今房子都已經(jīng)買了,冰冰是不是帶我去看一看,以后這里就是我的家,總要看看自己的窩才行。”
穆克連忙安排車,先送他們?nèi)コ鞘谢▓@看了看,然后直奔鳳凰山莊,司機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倒車鏡看著后面的兩個人,一副明了的樣子。
白凝冰坐在對方的身旁,心中如同小鹿亂撞一樣,對方剛才讓車子繞了一個圈,把那個小朋友送回昭君大酒店。
然后才和自己去鳳凰山莊,心思昭然若揭,自己究竟應(yīng)該怎么辦?這一大筆提成實在是太多了,完全能夠幫助家里渡過危機。
如果自己要是不同意的話,把這筆生意搞砸了就完了,現(xiàn)在家里不能沒有這筆錢。
楚恒用余光看著這個女孩子,詫異的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似乎心里正在做斗爭。
搖錢樹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在腦子里:“你身邊那個女孩情緒波動很大,很明顯是在考慮應(yīng)該怎么做?
剛才無聊的時候掃描了一下,這個女孩子不但是處子之身,居然連初吻還在,真是便宜了你這個大色狼。”
楚恒無奈的說:“你就不應(yīng)該叫神豪系統(tǒng),干脆叫猥瑣系統(tǒng)得了,就是沒事閑的,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你連有沒有初吻都能掃描出來。”
搖錢樹得意洋洋的說:“你這就不懂了吧?我是在替你把關(guān),神豪自然是什么都用最好的,和那些爛女人逢場作戲還行。
但是要留在身邊的,肯定要冰清玉潔,特別高貴,撿別人用過的不叫神豪,叫收破爛兒的。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這丫頭確實不錯,雖然說不上是天使的面孔,但絕對是魔鬼的身材,能找出比她身材好的不容易,把握住喲。”
楚恒沒有再回話,懶得搭理這個猥瑣的家伙,不過又用眼角掃了對方幾眼,確實很不錯,但是不能違背原則。
到達(dá)鳳凰山莊之后,已經(jīng)得到通知的物業(yè)經(jīng)理斉松,帶著全體人員在那等候,上面可特別吩咐了,這是一位了不起的主,半點怠慢不得。
齊松看到車子停下來,連忙上前將車門打開,笑瞇瞇的說:“我是這里的物業(yè)經(jīng)理,歡迎少爺?shù)絹怼?rdquo;
楚恒掃了一眼對方的胸牌,淡然的笑著說:“齊經(jīng)理不用這么客氣,以后我住在這里,還得讓你們物業(yè)多多照顧才行。”
白凝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并沒有任何盛氣凌人的樣子,就像一個溫和的鄰家大男孩,心頭不自覺的有些一暖。
兩人在齊松的帶領(lǐng)之下,很快就來到了位于核心區(qū)域的最高檔別墅,這里的景色相當(dāng)?shù)牟诲e,就跟花園似的。
齊松恭敬的說:“別墅裝修使用的是最好的材料,全都經(jīng)過檢測,絕對是綠色環(huán)保無污染,對于這一點上也可以放心,我們絕對不敢作假。”
楚恒點了點頭,知道對方說的肯定是真話,能住得起這里的都是了不起的主,借他們兩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大家進(jìn)到別墅里面,這還真是什么都有,就連被褥都準(zhǔn)備齊全,一看就是高檔貨,以前連見都沒見過。
他向著齊松擺了擺手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和冰冰在這兒再看看。”
齊松立刻露出了然的神色,以前那些售樓小姐陪著客戶到來,通常也都會再看看,至于說看什么,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在物業(yè)的人退出去之后,白凝冰一張臉脹得通紅,在那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兩只手不停的捻著紐扣,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解開。
楚恒站在落地窗的前面,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外面,心中也是暗自感嘆,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簡直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他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過身來,發(fā)現(xiàn)白凝冰正在那里解紐扣,連忙說:“你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