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攤上事了,知道嗎?”
徐老板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我。
我心里一驚,回想起剛才差點死掉的場面,連忙問道:“徐老板,你別嚇我。”
“誰嚇你了,不信的話你自己看看你手心,是不是有一顆黑痣。”
聽到徐老板的話,我立馬看了看手心。
果然,手心有一顆黑痣!
“這…這是怎么回事,徐老板。”
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我越看這顆黑痣越覺得詭異。
徐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到桌子前倒騰半天,從柜子里面拿出一張符箓遞給我。
“記住,這張符箓一定要隨身帶好,不然出了什么事別來找我。”
看著符箓上面的咒文,我心里頓時感覺有種莫名的詭異。
我咽了一口吐沫問道:“老板,那女的是人還是鬼?”
徐老板直接一巴掌扔在我臉上:“趕緊滾蛋,下次再敢破壞規(guī)矩,直接去死吧。”
臉上傳來灼熱的疼痛。
這踏馬的叫什么事。
要不是月薪十萬,誰能忍受得了這氣。
我將符箓收入兜里,離開了辦事處。
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路上卻看不見一個人,直到穿過隧道,才慢慢有車子在路上行駛。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躺醫(yī)院。
剛到醫(yī)院把車停好,我就看見了前女友。
她怎么會在這里?
就在這時,一輛車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駕駛位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她一上車就和男人卿卿我我,看的我心里不舒服。
賤女人,和我分手之后,立馬就找了個干爹。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后悔。
他們離開之后,我才從車上下來,沒想到剛一下車,就聽見有人在叫我。
“吳缺。”
我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旁邊并沒有人。
唉,都是因為女孩的事情,搞得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幻覺。
醫(yī)院的溫度特別低,我一進(jìn)來就打了個噴嚏。
走到父親的病房,他正在休息。
我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著父親憔悴的樣子,心里挺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護(hù)士。
我抬頭一看,直接從凳子上摔了下去。
這護(hù)士的臉竟然和女孩一模一樣。
“該換藥了。”
她走到父親的病床前,手里拿著針,眼看就要給父親輸液,我條件反射般直接抓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我心有余悸,另一只手伸向了兜里的符箓。
女孩轉(zhuǎn)過頭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怎么了?”
“你到底是人是鬼?”
女孩一臉疑惑:“什么是人是鬼,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接著她掙脫開我的手,針孔輕輕打進(jìn)了父親的手背上。
我心里慌亂正想阻止的時候,父親醒了。
“小缺,你怎么來了?”
“爸,快跑她……”
沒等我說完,父親便笑著說道:“她嗎?她是這里的護(hù)士,人挺好的。”
父親的笑充滿著別樣的想法,我愣了愣。
認(rèn)錯人了!
然后盯著護(hù)士的臉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兩張臉有許多不同的地方。
“對不起。”我給護(hù)士鞠了一躬。
都怪昨天的事情讓自己太敏感了。
“沒事。”護(hù)士打完針之后就離開了。
父親意味深長地笑道:“怎么樣,有沒有想法?”
聽到這話,我頓時愣了一下。
“什么想法?”
“就是給咱吳家做兒媳婦。”
我撇了撇嘴,腦袋有點大。
“沒有這想法。”
“你心里是不是還想著前女友呢?”父親的表情立馬變得嚴(yán)肅。
我搖了搖頭。
兩個人聊了很長時間,就在我起身離開的時候,父親突然說道:“你給我手機交點話費吧。都停機好幾天了。”
我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什么。
“你昨天不是才發(fā)信息給我嗎?”
“沒有啊,我手機前天就停機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父親的手機前天就停機了,那昨天給我回信息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