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長舌婦們不是沒有用。
有的時候還真的需要這樣的人。
這不,這早就在我的預(yù)料之中了。
這不就上門了嗎?
我早就想到了,佘小強的蛇絕對不是一個偶然,而藍桉父親死就更不是偶然了。
那個一臉煞象的中年婦女,就是佘小強的家人。
今天是佘小強頭七的日子。
身為他的母親,常蓮香的臉上自然不會好看到哪里去。
佘小強的父母是離異狀態(tài)。二人已經(jīng)離婚好多年了。
常蓮香一怒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娘家桉樹村,再嫁成了他人婦。
我母親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庭婦女。
我家也沒什么鄰居,所以對村里的信知之的就更少了。
每次都是我出去抓小動物喂蛇。
隨著蛇群的擴大,我們聯(lián)系了縣城的商戶,由他們給我們提供蛇料,這樣一來,母親就更少出門了。
所以,對離異多年的佘小強的母親她根本就不認識。
那我就更不會認識了。
我知道她就是今天的主角。
與其讓她提及傷心往事,還不如讓我先入為主的好。
“這位大嬸黑煞神纏身,怕不是……”我沒想把話說的那么白。
常蓮香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轉(zhuǎn)頭看向母親,求她幫忙把常大嬸兒先扶到房里再說。
我回頭叫上自家媳婦兒,幾句罵出了藍桉。
叫他快一些滾出來。
我們一齊跑到佘小強家。
院子當(dāng)中作??诠撞?。
還是古香古韻的棺材。
幾個中年婦女一見棺材。本來打算看看熱鬧的她們早嚇的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空蕩蕩的院子里。只有我們?nèi)齻€會站著喘氣的動物。
樹上的鳥除外。
我也是第一次來到佘小強家。
先前我并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就這么陰差陽錯的跑來了。
佘小強的父親現(xiàn)在是這個院子里唯一的主人了。
自打兒子死后,他就沒再和誰說過話。
村里的人已經(jīng)三天沒有看到他了。
可能是冥冥之中有預(yù)感吧!常蓮香昨個偷偷回來過一次。
那時候這口棺材就已經(jīng)停在院子當(dāng)中了。
她一個打不開棺材。
她在房前房后轉(zhuǎn)了好多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前夫的身影。
她以為他也死了。
她回到要桉樹村的娘家之后就一直沒出來。
直到她聽說有人治好了蒲家大丫頭的病。
出於好奇,她才今天一早上來到蒲家打探消息的。
由於我家也風(fēng)光過好多年,是專司於陰間之事的風(fēng)水之事的。
我姥爺沒死之前,一提起尹爺來,哪個不知,哪個不曉呢!
只是他死了好多年了。
加上這么多年來村里也沒死過什么人。
慢慢的,人們都快把我姥爺這號人物給忘了。
佘小強是這么多年來唯一一個少死的人。
他當(dāng)然不會憑白無故的死去的。
藍桉剛跑到棺材近前,他想一看究竟。
在我的建議下,他不是要開陰陽鋪子嗎?
從那時起他的膽子就大了不少。
這孩子一心想干這行了。
他剛邁出不到五步,就被我一句話給喊了回來。
“小子,想活命就給我回來!”藍桉想了想還是覺得狗命太重要。也就極不甘心地回來了。
“就你這樣還想當(dāng)我姐夫呢!”我一句話沒把他噎死。
他一想是那么回事兒。
“照顧好你嫂子!”我當(dāng)著月兒的面輕輕拍了拍藍桉的肚皮。
“如果我回不來的話!”我裝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他們差一點兒就信了。
“拾得哥你干嗎去?”月兒怕自己剛剛有了著落就沒人管了。
“放心吧大媳婦兒!妳男人不會有事兒的,就憑他們還奈何不了我!”我說著就跑向那口棺材。
他們家門外不遠就是一條小河。這條小河就算漲水也不會淹死人的。
佘小強是第一個。
有人說河水一但開了葷,就會一發(fā)而不可收拾的。
我不希望這是真的。
至少這事兒在今年之內(nèi)是不會再發(fā)生第二回了。
我打一進院子就知道這口棺材里裝的一定不是佘小強他爹。
看這棺材的木色,這里面躺著的,倒還像是個女人。
一個也尚未成年的女人。
那就是個女孩子嘍!
除這之外我還知道。
這個躺在棺材里的人并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