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仁低聲的說道,眼睛當中隱約有些興奮,如果在以前,只是出于對傳言中九城八門的好奇。
但是眼下知道了槍和石劍的存在,李天仁相信,那古遺跡當中,一定還有讓所有覺醒者乃至武者都為之瘋狂的寶物。
李天仁伸出手摸了摸曲晨的腦袋,語氣認真說道:
“這樣吧,等到三個月的期限到了,你就來我這,我找守夜人,讓他們保護咱們爺倆,你一定不能出事,也許只要揭開這八門祖?zhèn)髦锏拿孛埽愕膶嵙σ苍S會有大幅度的提升,那樣以后也許以后面對鬼面和黑影,就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束手無策了!”
聽到這話,曲晨心里的興奮,也是被湮滅了不少。
雖然自己身上有著小槍和石劍,但是現(xiàn)在面對那未知的鬼面和黑影,依然是沒有辦法。
“老師,你既然能創(chuàng)造八極,那按理說,你的實力,應(yīng)該很強的吧?”曲晨有些恍惚的躺在躺椅上,無奈的說道。
“要是幾十年前,我是能保你,這九城沒人能傷我,但是現(xiàn)在…”李天仁話玫說完,整個人也有些頹廢。
如果真的放在以前的話,就他李天仁的名頭,借他們守夜人幾個膽子,也沒人敢打他古遺跡的主意!
李天仁沒好氣的起身,踹了曲晨一腳,道:
“今時不同往日?。?rdquo;
“行了,你小子趕緊滾吧,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你在外面在浪一個星期,等時間一到,必須來我這里!”
“行吧!”
曲晨起身拍著屁股離開。
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望著曲晨的背影,李天仁一臉的沉思,片刻后,這才輕聲的說道:
“難道……這就是古時候,八門和曲家格格不入的原因嗎?”
“古文明的曲家,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存在?”
……
從李天仁家中出來后,曲晨就去上班了。
檔案室。
剛進屋,劉娜就一臉興奮的上千說道:“曲晨,恭喜你啊!”
“恭喜什么?”
“你被調(diào)去執(zhí)法部了啊,調(diào)令早上就來了。”
劉娜笑嘻嘻的伸出手,在曲晨的肩膀上拍著說道:“以后你可要罩著我啊,執(zhí)法部各個出來都可威風了。”
“這么快嗎?”
曲晨沒想到這執(zhí)法部的調(diào)令竟然這么快。
而對于執(zhí)法部,曲晨也的確很有興趣,一些關(guān)于守夜人和鬼面什么的消息,在執(zhí)法部能得到的更多。
這是曲晨現(xiàn)階段,最需要的東西。
雖然李天仁能夠給他提供很多,但是李天仁家的周邊畢竟有很多的守夜人,石劍和槍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能讓守夜人他們知道。
所以每次去李天仁家里,兩個人的說話,聲音都放得很低,很放不開。
在檔案室,接受了一番祝賀,又和張姨打了聲招呼后,曲晨這才向執(zhí)法部走去。
……
執(zhí)法部,機關(guān)室,檔案室。、
這三個部門都在一個大院里,分屬三個不同的辦公大樓。
在去執(zhí)法部辦公大樓的路上,曲晨和不少的熟人都笑呵呵的打著招呼。
他在機關(guān)室和檔案室都呆過,認識的人也不少。
直至在路過機關(guān)室大門口的時候,一聲憤怒的聲音響起:
“曲晨!”
曲晨都不用回頭,都知道這聲音是誰!
緩緩轉(zhuǎn)身,曲晨笑呵呵的說道:“周正老師,好久不見了!”
周正,周浩哲的父親,也就是曲晨大學時期的古語言學科的老師。
在周正的旁邊,王倩倩也跟著一起,不過此時的王倩倩整個人,較之前幾天來看,憔悴了很多。
曲晨墊腳看了看周正手上的文件,笑著問道:
“怎么?給你兒子辦離職手續(xù)嗎?”
不過看了幾眼之后,曲晨一愣,因為在上面曲晨卻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一家人的名字。
看到這,曲晨臉上的笑容更深,笑道:
“周老師,看樣子,你兒子的傷那么重,你都不關(guān)心,反而是更加關(guān)注我這個你教導過的學生一家人的情況!”
“周老師…果真是為人師表,體恤學生??!”
“你…”
聽到曲晨這話,周正的臉都被氣成了豬肝色。
他今天來這里,一方面是為了周浩哲的事情,保住周浩哲在機關(guān)室的職位,還有就是前往江北主城守夜人測試的名額。
再者,就是來詢問曲晨一家的情況,為什么曲晨被執(zhí)法部給放了,為什么都證據(jù)確鑿了,但是事關(guān)曲晨父母走私古文物的處理,還沒下發(fā)。
“你小子不用得意,這件事,我和你沒完!”周正怨毒的盯著曲晨說道。
好不容易周正抓到這樣一個機會,他說什么都不想放棄。
曲晨眉頭皺起,從李天仁說的事情來看,這爺倆其實也不過是守夜人的工具人,可有可無。
沒有他們,守夜人也會從其他的方面,用自己和自己父母的事情,和李天仁談條件。
但是被周正這樣的心胸狹隘的人盯上,著實麻煩。
就好像是夏天的蒼蠅一樣,不咬你,但是就在你身邊惡心你。
“要不要…找個機會直接宰了他們?”曲晨瞇著眼睛,盯著周正,心里忍不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