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張念來到床前。
“把衣服脫掉!”張念命令到。
“嗯?”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讓你把衣服脫掉。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張念粗魯?shù)乃撼段业目圩印?/p>
我可是堂堂男子漢,賣藝不賣身啊。我用手緊緊的護住衣服。
“那個,那什么,你轉(zhuǎn)過去,我脫我脫。”看著張念越來越黑的臉,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偷看老板娘鳳兒洗澡是黑哥硬拉著我去的,我可是連女生手都沒牽過的純情美少年,怕是今天要交代這了。
“那個,你轉(zhuǎn)過來吧。”我羞紅了臉。一想張念對自己懦弱行為發(fā)過不止一次火,就昂首挺胸視死如歸的樣子。
張念轉(zhuǎn)身過來,看到我赤身裸體,牙咬的嘎吱嘎吱直響。
“該你轉(zhuǎn)過去了,孟溪。”她一字一頓,我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情緒。
轉(zhuǎn)身再想這大小姐要玩什么花樣,屁股上針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
“我靠,你要干啥!”
我捂住屁股想要逃走,張念一只手按著我,另一只手繼續(xù)發(fā)力。
“我扎死你個抽流氓,也算為民除害!”張念咬牙切齒的說。
張念出了心中的惡氣,又恢復(fù)成大家閨秀的樣子。“我給你三分鐘穿好褲子,后背留著,我給你施針!”
“早說嘛,姐姐!”我捂著像馬蜂窩的屁股幽怨的說道。
我趴在穿上,回頭看著我的后背。
張念好心提醒道:“我勸你還是別看。”
好奇害死貓,這一看我不淡定了。張念從一個盒子里拿了一大把銀針,個個都是又細又長。正在我后背的穴位上比比劃劃。
“你行不行啊,姐姐?不行找個知名的老中醫(yī),你別扎死我??!”我哀求到。
“讓你話多!”張念一個銀針扎在我的臉頰。我感覺嘴角在不自覺的抽動。
我再也不敢廢話,也不再回頭,所謂眼不見為凈。
張念嘴里低聲念叨著什么,開始施針。沒扎一下我都感覺撕心累肺的疼。
我感覺我后背的肌肉在不自覺的扭動著,或許是那個奇怪的人臉也在齜牙咧嘴,面目猙獰吧。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張念才汗流浹背的從我后背上下來。
我看著這模樣,心想這等神醫(yī)治療我病都如此辛苦,果然是疑難雜癥啊。
張念拿起紙巾擦擦頭上的汗,又從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盒子。
這盒子里的東西一看就是值錢貨。單看這盒子,繡的金龍飛躍,群龍奪珠。
“你用不到給我這么貴重的禮物,真的。”這等神醫(yī)治病救人還附贈禮物,認識她可真是我的福氣。
張念打開盒子,里面端端正正的放著一刻珠子。珠子紅的透血。
我總感覺有些熟悉。
“你想什么呢,吃了它!”張念把珠子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看著這有半個手掌大的珠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念姐,念神,我不吃行嗎?”
“不行!”張念無情的回絕。
“親姐啊,我敲碎了吃行嗎?”
“不行,那樣就沒效果了。”張念又無情的回絕。
“念姐,你不是想噎死我吧。”我看著這么大一顆珠子,真是下不去口啊。
“你在墨跡我讓小尤把你拋開,塞進去。”張念半是威脅半是恐嚇。
我相信小尤那個家伙能干的出來。
一閉眼睛一咬牙。完了,卡嗓子上了。
房門打開,黑哥站在門口忍不住向里張望。
“黑子先生,我們可以進入了。”小尤收回了阻擋黑哥的手,和眾人一同走到了張念身邊。
黑哥看著頭發(fā)浸濕的張念,對著我不懷好意的使眼色。
這珠子噎的我上躥下跳,想趕緊把珠子從喉嚨里抖下去。
“念姐,你剛學了三天的針灸,沒問題嗎?”小尤看著活蹦亂跳的我,心想張念是不是扎到了我大腦的神經(jīng)。
“嗚嗚…”聽到這神醫(yī)學的是三天速成班,我沒被噎死差點被嚇死。
好你個張念,滿口說沒問題,原來是拿我當小白鼠練手呢。
“咕嚕。”這一氣終于把珠子咽了下去。我捂著脖子,心想這嗓子眼怕是磨破了。
“請問,你給我吃的是什么珠子?。?rdquo;我心里有個想法,我想證實我猜的對不對。
“你見過的,千足佛頭上的珠子。”小尤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想起那蟲不蟲,佛不佛的家伙我一陣陣惡心,質(zhì)問張念道:“你確定那個珠子真的是解藥?”
張念點了點頭,又把我們分開之后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原來張念和小尤回到家中修養(yǎng)了幾天,又帶了一對人馬回去了那個村莊。一是答應(yīng)了村民為他們重修房屋,二是尋找千足佛頭上的寶物。
他們一隊人開山鑿石,發(fā)現(xiàn)了千足佛頭部掉下來的珠子。
“可是我們在石室里挖了很深很深,都沒見到千足佛和饕餮。它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張念憂心的說。
這話聽的我的心也提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地面。這兩個神獸不是發(fā)現(xiàn)我的詭計,聯(lián)合起來伺機報復(fù)我吧。畢竟和它們倆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好吧,說說你,聽黑子說你們也遇到了難事?”張念話語一轉(zhuǎn),“或許我們能幫得上忙。”
我責怪的看著黑哥,我的事本不想張念參與,都怪這個快嘴巴。
黑哥一笑,說道:“小溪,我不是也沒辦法么,多一個人找的希望更大些。是吧,張小姐。”
看來張念已經(jīng)和黑哥達成共識,要參與這件事了。我也只好全盤托出,單靠我和黑哥兩人,找到遺失的村落也確實不易。
張念一聽,和小尤一合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大概知道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