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沒有其它什么別的要求,就一個要求,這段時間盡可能配合我們,若是實驗室還是查不出什么,我們也就放棄,不再為難趙先生。”
變本加厲。
這個時候就需要系統(tǒng)的幫助了,想知道燈塔國的高層在想些什么很簡單,問系統(tǒng)。
“他們這到底想干什么?迂回來迂回去的想留住我,果然你們這個任務不是那么簡單,這個燈塔國就是想要把我給捆綁住,壓榨我最后一絲利益。”
系統(tǒng)緩緩出聲,“是的,宿主猜得沒錯。”
顯然看燈塔國的意思就是不肯放自己走,他馬上就像是個物件一樣,誰想要,出錢就可以拿走。
那既然是這樣,還不如表態(tài)。
“好了,實在也是難為你了,就別勉強自己。”
他把陳雪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后,這種事情還是得自己親自說比較好,趙闊看著奧利佛這樣,慵懶地用著挑釁的語氣,“我覺得你這話說的就不對,如果我不愿意的話,玩一出自殺,你們就全部都等著死,你也沒必要明里暗里威脅我們吧?對吧,奧利佛。”
他是全世界男性最后的希望,那就有這種資本說出這話。
奧利佛臉色微變,有些克制忍耐著,僵硬的笑了笑,“好,趙先生說的話很對,那……趙先生現(xiàn)在的意思是不想去實驗室?”
“對,我就是不想去實驗室,是個人都不會想被人當成個物件一樣擺弄來擺弄去,你們研究室查不到什么就證明我什么異于常人的能力都沒有,就算了吧,有緣再聚,陳女士我們走吧。”
趙闊知道,奧利佛是不敢阻攔著自己離開。
畢竟嘛,陳雪兒的身上還有一把匕首在,要是奧利佛再說一些難聽的話,亦或者逼迫自己強行去實驗室,趙闊真不介意拿自己的死來威脅他們。
就這樣趙闊帶著陳雪兒離開了這里,奧利佛沒有多阻攔,直到他們離開了研究所,趙闊一直拉著陳雪兒的手,出了研究所,她就很冷漠的甩開,獨自快走了幾步,拿出手機不知道在干嘛。
嘀嘀咕咕說了幾十秒過后,她掛掉電話。
“好了,我們現(xiàn)在也應該回到龍國,直升飛機很快會來接應我們,就在你的公司樓頂,做好準備,別被人給害了。”
這話說的,怎么就那么難聽?
他就不興聽這些話。
“不,我現(xiàn)在并不想跟你那么快回龍國,我還有自己其它的事情要做。”
以至于要去做什么,那就不能讓陳雪兒知道,現(xiàn)在還有其它重要的事情沒有去處理,之前的趙闊最舔的就是陳瑜了,魂穿的時候原主還是念念不忘著陳瑜,真煩,按照正常程序,他必須要去給原主完成最后的心愿。
也就是舔狗舔人家女神。
“什么事,著急嗎?不著急的話,等事件過去了再處理也不遲。”
陳雪兒如此平淡的說出這話,倒是讓趙闊有些奇怪。
基因?qū)<叶际悄敲蠢溲獰o情絲毫不在乎其它人的感受的嗎?
“你是不是從小到大都這樣???說話怪里怪氣,怪不得沒人喜歡你,被前任綠了也是很正常嗷,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三個小時后我會按時到達地點,不用你多操心。”
去見見陳瑜的最后一面。
見了就走,總之呢就是想給原主留個念想,拍個照片合影什么的就行了,也不用太講究,趙闊倒是沒想到,原主作為一個舔狗,居然跟陳瑜一張合影都沒有,每次找陳瑜只能是在公司,線上聯(lián)系方式都被陳瑜給拉黑了,即便是這樣,還得跟在陳瑜屁股后面噓寒問暖。
“不行,我得盯著你,萬一你跑了怎么辦?誰知道你跟哪國的串通好?”
沒想到陳雪兒還不樂意了。
那行行行,隨便她吧。
“好,那你想跟著就跟,反正我也不是做什么壞事,那就一起好了。”
陳瑜家小區(qū)門口。
因為每個小時都有男性衰老,且莫名死掉,走在大街上趙闊干脆買了個口罩還不忘化妝偽裝著自己來到了陳瑜家小區(qū)這里。
本想著打電話叫陳瑜下來,居然忘記了陳瑜把自己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已經(jīng)拉黑,那好吧,最原始的社交就是靠喊。
好在陳瑜家樓層也不是特別高。
趙闊清了清嗓子,就大叫了幾聲,“陳瑜!我有事找你?。?!你出來一下!”
叫的很大聲。
整棟小區(qū)的人都聽見了,陳瑜從窗門口探出個腦袋去看趙闊,見到果然是趙闊,直接縮回腦袋假裝聽不見。
聽不見是吧?
“陳瑜!你要是不理我,我就把你跟你上司亂搞的事情全部都給說出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止吊著我一個人,還吊著公司里其它的小青年,你要是再不下來的話,我把那些都發(fā)布在網(wǎng)上,你信不信?”
人賤則無敵,反正趙闊在公司已經(jīng)是沒臉了,他就不信了,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陳瑜還要臉。
陳雪兒在旁邊聽著都覺得尷尬,盡力跟趙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好好,我下來。”
最終陳瑜也無奈,朝著窗外大喊了一聲,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來到了趙闊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