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他就把我?guī)С隽朔块g,去找剛剛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才看到我們,就慌忙的過來問:“你能把她治好不?”
張大師問他:“魏小蘭瘋了多長時(shí)間了。”
那個男人想了想說道:“應(yīng)該有五六天的時(shí)間了,你是不是治不好她?那錢我是不會退給你的哦.”
我憤怒的不得了,這個男人還有沒有點(diǎn)良心?
在他看來,一個人命都沒有錢重要嗎?
張大師沒說什么:“還好,只有五六天的時(shí)間,萬一要是過了七天那就麻煩了,
對了,魏小蘭的父母還在嗎?你們有孩子嗎?”
男人說道:“我老丈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了,但是老丈母娘還在,我兒子的話,這會兒找朋友玩去了,你們有什么問題嗎?”
張大師說道:“你把你丈母娘找過來吧,我需要她的幫忙,才能治好你老婆。”
那個男人的臉色有些為難,說道:“能晚上去嗎?”
我問道:“為什么?”
“因?yàn)楝F(xiàn)在就讓她過來,她還要吃我一頓晚飯呢。”
我想打他。
張大師抿了抿唇,估計(jì)也是被氣到了吧。
可他還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繼續(xù)說道:“你再去買個香蠟紙燭什么的,最重要的是,找一條紅線,不低于二十米,再去扎一個紙人,女的,然后八十八只白蠟燭,和八個個白燈籠,少一樣都治不好你老婆,先這樣吧,我們晚上會再過來的。”
說完之后,張大師就率先朝外面走了,我也緊跟其后。
這要是其他人家,說不一定會留我們吃吃飯,或者好好招待我們,可是這個男人吝嗇的一頓飯都舍不得,揮了揮手就讓我們走了。
才出大門,我就忍不住跺了跺腳,暗罵那個男人簡直是混蛋。
張大師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別生氣了,這世界這么大,什么人都有,現(xiàn)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把魏小蘭的靈魂給找回來,才能找到那個奇怪的戴尖帽子的人。”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還是很感激張大師的。
現(xiàn)在距離晚上還有好幾個小時(shí),決定先去衛(wèi)生所那邊吃飯,因?yàn)橹挥心莾河胁宛^,雖然不怎么好看,也不怎么好吃,但勉強(qiáng)能填飽肚子。
傍晚的時(shí)候,張大師就帶著我去魏小蘭家了。
在去的路上,我們倆碰到一個老奶奶,大概七十多歲,就隨便聊了幾句才得知她居然是魏小蘭的媽媽。
魏小蘭的媽媽特別和藹,而且她十分后悔把女兒嫁給那個男人,可是后悔也沒有用,畢竟孩子都有了,怎么過都要過下來的。
而且現(xiàn)在離婚這種事情這么丟臉,對女人影響又很大,離過婚的女人都沒有人敢要,所以就將錯就錯了。
我們幾個重新回到魏小蘭的家,張大師看了看他要的東西都沒有少,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男人拍了拍胸脯說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這不會出問題的。”
張大師可不想跟他多逼逼,說道:“把刀給我拿過來。”
那個男人跑到里屋里去拿了一把剪刀,還讓我進(jìn)去把魏小蘭給喊出來。
我走進(jìn)魏小蘭的房間,解開她的繩子帶他出來,她是瘋了很長時(shí)間了,都沒有洗澡,可能是我太同情她,居然忍住了。
張大師在堂屋中間放了一個長椅子,讓我把魏小蘭帶到上面去坐上。
張大師用剪刀把魏小蘭的指甲剪了六個下來,還剪了她耳旁的一小縷頭發(fā)。
這些東西用一張白紙包起來,交給魏小蘭的兒子,讓他一手拿一個,再用魏小蘭的發(fā)絲連接在一起,一直綁到紙?jiān)呐松砩?,大聲說道:
“一會兒我會在這里燒紙錢,你就把指甲和頭發(fā)一塊扔進(jìn)去,聽懂了嗎?”
那小孩點(diǎn)了點(diǎn)頭。
做完一切準(zhǔn)備之后,張大師就讓那個男人燒紙錢,目的是為了讓周圍的孤魂野鬼不要搗亂,然后就讓魏小蘭的兒子不停的喊媽媽。
而魏小蘭的母親站在門口喊魏小蘭,他想通過血緣的力量,感應(yīng)到魏小蘭的靈魂。
張大師讓我把白紙燈籠給點(diǎn)亮,目的是替魏小蘭指路。
張大師念了念咒語,想要把魏小蘭的靈魂找回來。
我掛好燈籠之后,就站在一旁看著。
剛開始還沒有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但周圍有些鄰居想出來看看我們是在干什么,畢竟好奇是人的本能。
張大師提前吩咐過,一旦我們一開始,就不能聽別人說什么,也不要去搭理他,否則會影響我們的過程。
那些看熱鬧的人說我們是神經(jīng)病,有些回去繼續(xù)睡覺了,有些又留下來繼續(xù)看。
沒過一會兒,從門口吹來的一陣風(fēng),所有的蠟燭瞬間被吹得搖曳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shí)候,魏小蘭的男人問是不是好了。
張大師說道:“還沒有,但是魏小蘭的靈魂已經(jīng)知道我們在找她了,我們不要停下來,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站在院子中間,外面什么都沒有,黑黑的,突然覺得院子里的氣氛變得十分陰冷,像是在寒冬臘月。
這股陰風(fēng)持續(xù)的吹了好久,可是蠟燭都沒有被吹滅,我覺得這真神奇。
很快,我居然聽到外面的孩子喊了一聲。
我趕緊跑到墻邊扒著看
“爸爸,你快看那個紙人有行動!”
我看了看綁在院子中間的紙人,那紙人確實(shí)動了,而且朝著院子門口走去,動作非常詭異。
看到這一幕之后,那些看熱鬧的人都被嚇到了,喊了一聲之后趕緊回家去了,嘴里還一直喊著有鬼呀,有鬼呀。
還留下幾個膽大的,捂著嘴不敢發(fā)聲,但還想繼續(xù)看下去。
張大師喊我趕緊去把那些燈籠取下來,把那紙人帶進(jìn)來。
我朝著那些燈籠跑過去,可是當(dāng)我看到那個女人就站在門口,身子晃來晃去的,我有點(diǎn)害怕,不敢靠近她。
可是燈籠就在那紙人的頭上,要取下來又必須離她近一點(diǎn)才可以。
張大師催促我一聲:“趕緊把燈籠取下來,然后把她引進(jìn)來,現(xiàn)在的她只受燈籠的吸引。”
我有些害怕,看了看這個女紙人,但是一想到也是為了救人,還為了我自己,也就只能咬牙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