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先生的話,大伙都驚訝得目瞪口呆,馬鳳蓮的丈夫早就死了,算起來也有8個月了,要是生前就有的身孕,那這時候的肚子應(yīng)該是隆起來的,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難道她沒有懷那么久?那就可能不是她丈夫的孩子?
先生又說了:“馬鳳蓮之所以進(jìn)不了這棺材,是因為懷有身孕,只能找回她進(jìn)的第一口棺材,或者找一口同樣的母子棺。”
大伙都知道,這個難度太大了,得去哪里找呢,沒人敢應(yīng)下這個活。
張四突然站出來說:“那就小峰去找,他自己拿了手鐲,就得去找回來。”
我聽到這話,連忙就反駁:“憑啥我去找呀,又不是我拿的,我不去。”
先生見沒人愿意去找之前的那口棺材,就出了個主意:“這樣吧!我們在場的人讓老天來定奪,看誰去找著母子棺。”
說完先生取出一把香點燃,發(fā)給了在場的所有人:“大伙一人三炷香,誰也不能逃,這可是在死人的墓地上,你們自己拿好手里香,若是誰的香先倒下就誰去。”
大伙都不愿意參與這個差事,可是聽到先生說不許有人逃,都硬著頭皮死死捏著點燃的香,大伙站成一排向馬鳳蓮尸體拜了拜,這時感覺時間靜止了一般,沒有起風(fēng),也沒有誰再說話,都在心里祈禱香千萬不要倒下。
我緊張地咽著唾沫,在這安靜的夜里仿佛能聽見自己快速的心跳聲,大哥過了一兩分鐘,突然,我感覺到自己手里的香慢慢晃動。
感覺有一股莫名力量,我再次用手緊緊拽住香煙,感覺有人在使勁地抽出手里的香,我用勁的拿著香,可由于香抖動的力度太大,我我全身都在晃動。
我著急得滿頭大汗地看向身邊的大伯:“大伯,怎么辦,我感覺我的香再不自覺的晃動,像是有人在抽我的香。”
大伯看著我用力拉扯的模樣,也跟著緊張起來:“小峰,你穩(wěn)住,拿好了!”
可在我使勁掙扎后,最終手里的香還是掉在了地上,頓時我的心拔涼拔涼的。
先生看到我的香掉落在了地上,就看向我:“我就知道,果然我沒有猜想錯。”
看先生的表情,好像早就知道結(jié)果一樣,我既心慌又好奇地詢問先生:“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生臉上顯得很淡定,看著我說:“看來確實是要由你去找這口母子棺,我之前也想到了,但是不敢百分百確定,但是現(xiàn)在看來跟我想的一樣。”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么這鐲子會莫名其妙在你手上戴著?”先生看向我。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在我手上了,但是確實不是我自己拿的,我也很懵。”我滿臉地疑惑。
“確實不是你拿的,因為這個鐲子是馬鳳蓮送給你的禮物。”先生給我解釋。
什么?馬鳳蓮送的?
我斜著眼睛瞄了一眼旁邊躺著的尸體,后背更加的發(fā)涼了,全身的寒毛豎起:“為什么要送鐲子給我?”
大伙都很好奇地看向先生,都很好奇答案,先生說:
“今早你之所以一醒來就躺在這里,并不是你自己過來的,而是她把你帶上來的,但是你不要擔(dān)心,她不會傷害你的,她把這鐲子送給你,是給你的禮物,想讓你幫她找回棺材。”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我不想要鐲子,我也不想去找棺材,她棺材的事跟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不要找我呀!”
我害怕極了,一心就想擺脫這個事情。
“這鐲子已經(jīng)戴在了你的手上,你要是不去幫她找,那她就會一直纏著你的。”先生語氣堅定地說道。
“啊,這......”
我后悔死了,早知道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就不跟著來抬棺了,現(xiàn)在就算給我一萬八都不愿意來了。
“那我把手鐲還給她,我還給她是不是就不用去找了?”我害怕極了,就想趕緊撇清,不想再摻和這詭異的事。
先生搖了搖頭:“你和人可以討價還價,和鬼不能?你要是反悔了,她會不停地纏著你的,直到把你纏到死。”
我心想,這下完了,聽到先生說的最后這句,直接虛脫地癱坐在地,這棺材去哪里找,要是找不到棺材,最后被折磨死了,那自己的父老媽該怎么辦。
想到這里,我心中無比的絕望。
這時,先生說:“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找棺材的事我會幫助你的。”
聽到先生說會幫自己,我心情一下緩和了不少,連忙站起來問先生:“先生,你真的有辦法幫我嗎?”
我知道現(xiàn)場的人也只有陰陽先生可以幫自己,他看起來懂的很多,道行也夠,而且只有他堅信我沒有偷手鐲,要是先生有辦法幫自己找棺材,那就有希望了。
“我會幫你的,但是時間緊迫,你只有一周的時間去找。”先生叮囑我。
大伯聽到先生說只有一周的時間,也替我感到著急,連忙問先生:“現(xiàn)在一點眉目都沒有,一周的時間會不會太短了?”
先生解釋說道:“因為尸體一周以內(nèi)要露在外面,時間久了會對死者的陰氣產(chǎn)生影響,要是一周之內(nèi)找不回來,她會生氣找到我的。”
我聽到這話,心里實在憋屈得很,憑什么呀,自己就是幫個忙抬了個棺而已,為什么偏偏就選中了自己。
但是聽先生這么一說,要是不照做,真的找上自己可怎么辦,現(xiàn)在也只有自認(rèn)倒霉了。
“先生,那你有什么方法找到那棺材嗎?”
“我們先下山了,我慢慢給你說。”先生說完,大伙都準(zhǔn)備下山。
一路上漆黑一片,還有不少的墳?zāi)?,我打著手電筒走心里都是懸著的,不由得朝著先生的身邊靠了靠,總覺得挨著先生有幾分安全感。
回到村子里,其他村民都回各自的家里休息了,先生跟我一起回了家,到家以后,父母坐在屋子里等待著我。
老媽見我回到了家,連忙起身拉起我的手,打探了下問道:“小峰啊,你沒出什么事吧?”
“沒,沒出什么事。”我心情有些郁悶,低聲回復(fù)了下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