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林天看向了上官離,這件事她才是受害者,讓她來處理最好。
“告訴我誰讓你們來的。”上官離神色一冷,來到了光頭面前,不然我會讓他打你們個(gè)半死不活。
“你。”光頭男愣住了。
他可是接受命令來對付上官離的,因?yàn)榱痔旌退辜嘻惖牡絹?,他的行?dòng)失敗了。
現(xiàn)在后者還在追問他幕后指使是誰。
他現(xiàn)在很糾結(jié)。
不回答下場會不好,回答了也不會有好下場。
“不是別人指使我們來的,我們只是路過而已。”光頭男眼珠子一轉(zhuǎn)回答道。
“你還不老實(shí)?”林天的臉色頓時(shí)就冷了下來,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gè)地步了,這光頭,竟然還敢不說實(shí)話?
“我說的是真的。”
“你這么能打?有沒有辦法把他們打成半身不遂的本事?后果我來負(fù)責(zé)。”上官離對著林天說道。
林天一怔,半身不遂,這么狠嗎?
“可以。”林天說著走向了光頭等人,光頭的小弟們還想反抗,結(jié)果被林天反手幾拳,就都趴下了。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乖乖說出來的。”林天繼續(xù)說道:“打,你們肯定不是對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痛不欲生,只要你說出來,她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
光頭搖了搖牙,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弟們,開口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但我要一筆錢。”
“多少?”上官離問道。
“別人給我五百萬,讓我們把你綁起來,他的勢力很強(qiáng)大,要是說出來,他不會放過我們的。”光頭嘆了一口氣:“你給我們?nèi)偃f,我們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只有在保證我們可以安全,我才能告訴你們。”
“沒問題,只要你把人供出來了,我就給你三百萬。”上官離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不行,你得先給我錢。”光頭咬著牙說道:“不然我不會說的,現(xiàn)在你答應(yīng)的好好的,萬一突然反悔該怎么辦?”
“你只能相信我。”上官離搖搖頭:“你也可以不答應(yīng)我。”
光頭糾結(jié)了一會,還是把人供出來了,指使他來的人是上官離的表哥。
綁起來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就是給上官離下藥,讓光頭他們幾個(gè)把上官離睡了,拍下視頻,之后任務(wù)就完成了。
“你這表哥挺狠啊。”林天說道。
“都是為了家產(chǎn)而已。”上官離冷笑著搖了搖頭。
她也沒想到這背后竟然是她表哥在指使,平常她表哥做點(diǎn)什么,她覺得那無所謂。
可是現(xiàn)在她表哥竟然派人這么對她,她有些控制不住怒意了。
林天和斯嘉麗帶著上官離回到了青州大學(xué),上官離無精打采的回了自己的班級。
“這也挺可憐的,要不要出手幫幫她?”斯嘉麗問道。
“可憐的人那么多,都幫也幫不過來。”林天搖了搖頭:“何況這是別人自己家的事情,不讓我們摻和,我們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哦?我看你剛才眼珠子都快粘在她身上了。”斯嘉麗玩味的看著林天。
“瞎說,怎么可能?”林天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
一看課程表,這竟然是自己的課。
“這課程表是不是不太對?怎么一天到晚,全部都是我的課?”林天疑惑的問道。
旁邊一個(gè)好心的老師回答道:“林老師,你那個(gè)班級,沒有其他人愿意去,所以什么課都是你來上。”
“還有這種事?”林天愣住了。
心里雖然很無奈,不過現(xiàn)在也只能過去上課了。
一推門,一盆冷水瞬間澆了下來,班里也傳來了哄笑聲。
小黑的臉有些不太對勁,林天救出了他的父母,他是不希望這么做的,可是他做不了主。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
林天好好的站在講臺上。
李飛皺了皺眉頭,扔出了一個(gè)東西,林天扭頭便躲,李飛的東西砸到了黑板上。
頓時(shí)爆裂了,黑板都被染成紅色了,然而林天身上還是什么也沒有。
林天淡定的說道:“你們的歡迎儀式挺特別的,不過呢,在我的班級,不需要搞這么特別,正常一點(diǎn)就行了,班長呢?”
“我就是班長。”李飛站了起來。
“哦,現(xiàn)在開始不是了,四眼同學(xué),你來當(dāng)班長。”林天看向了四眼。
“我?”四眼愣住了,扭頭向后看去,果不其然李飛的眼神有些冷漠。
他急忙推脫道:“老師,我覺得我沒辦法勝任班長,您還是找其他人吧,不對,飛哥就挺好的,他很有能力。”
“我說是誰就是誰。”林天笑了笑:“班長上課之前該做什么,應(yīng)該不用我教了吧?”
四眼當(dāng)然不敢回答,一回答就會得罪李飛了。
這時(shí)候,林天的電話響了。
“我和你,心連心......”
“真老土的鈴聲。”李飛嘲諷道。
林天看了一眼手機(jī),是一個(gè)陌生的號碼,二話不說就掛了。
片刻之后,又響了起來。
“那個(gè)王八蛋在我上課的時(shí)候打電話?”
“你快去吧,如花找你了,說不定是想和你心連心呢。”李飛嘲笑道。
林天看了他一眼,拿著手機(jī)走了出去。
“喂,誰啊?”
“林天,我靠你祖宗。”陳天宇憤怒的咆哮道:“你抓緊把老子的錢還回來。”
陳天宇現(xiàn)在都被氣炸了,因?yàn)楣菊娴纳倭艘话賰|,和林天說的一模一樣,一百億一分不少,憑空消失了。
他查不到去哪了,賬戶上也沒了這么多錢。
報(bào)警也沒辦法,對方?jīng)]有留下任何證據(jù),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他還是沒有找回來。
剛好他兒子陳曉龍?zhí)崃艘蛔?,他立刻就要到了林天的電話,打了過來。
“哦,陳天宇啊,怎么了?”林天淡淡的問道:“你兒子今天沒來上課,也沒請假,想掛科嗎?”
“王八蛋。”陳天宇罵道:“你以為你是誰?還讓我兒子掛科,李存山都不敢這么做。”
“我警告你,最好把那一百億給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什么一百億?我不知道啊,我還要上課,先掛了。”林天若無其事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