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爺爺?shù)脑捓镂規(guī)缀蹙涂梢哉J(rèn)定,我爸的死與于家有關(guān)。但是我現(xiàn)在的能力過于微弱,壓根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喂,你躲著陰陰地瞪著人家做什么?喜歡就追上去啊,盡管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你是一個窮屌絲,但畢竟真愛無價嘛。更何況,你現(xiàn)在就快要死了,再不找人救你的命,你恐怕也得做個短命鬼了。”
我沉著臉往反方向走去,洛子方不明所以:“喂你干嘛?還要命不要了?”
“我用不著他救。”說著說著,胸口處又疼起來,我動作忽然停下嘴巴倒吸一口涼氣。
洛子方見狀上前扒開我的衣服,我只聽見他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臟話:“拘靈雙煞,沒想到這工廠還有這玩意……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啊!”
我見他眼睛亮得跟燈泡似的,我也十分激動:“既然你認(rèn)識它,那你知道該怎么解決掉咯?”
他激動地把手摸上我的胸,然后搖搖頭:“不知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玩意呢,沒想到還真有人煉出來了??熳屛颐?hellip;…”
我面無表情將他的狗爪子拍下去,然后穿好衣服:“那你激動個錘子。”
“哦,對了,忘記跟你介紹了。我們是西川洛家的傳人。”
我躲在深山跟爺爺學(xué)了幾年就下山了,對于這陰陽圈里有些什么人是一概不知,完全不懂洛子方驕傲個什么勁。
見我一臉茫然,他難以理解地對我說:“西川洛家,最厲害的馭鬼師,你沒聽說過?”
“沒有。”
“臥槽——”他瞥了我一眼:“果然是個鄉(xiāng)巴佬。”
工廠的飯?zhí)玫燃壏置?,大飯?zhí)檬瞧胀üと顺燥埖牡胤?,而另外還有一個小飯?zhí)檬菍iT給領(lǐng)導(dǎo)人提供的。
今天周末,許多工人已經(jīng)回家了,飯?zhí)贸燥埖娜瞬凰愣唷?/p>
“喂,你不打飯吃我的干什么?”
我面不改色的吞下去說:“我沒錢,蹭你一頓。”
“你昨晚收我的兩百塊呢?”
“掉了。”
我第二口飯還沒咽下去呢,就聽到一個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
“還真是你啊。”
我抬眼一看,是于鳳傾。
洛子方瘋狂對我使眼色,他不開口我也知道大意是,你丫的認(rèn)識這么個大美女怎么不早說呢?
她朝我飯碟瞟了一眼:“沒想到你爺爺死了之后,你就當(dāng)了流水線工人,還真沒出息。還好我爺爺當(dāng)年把婚給退了。要不然跟你這種窩囊廢,也太糟心了。”
洛子方咳嗽幾聲:“咳咳,那啥,美女啊,他雖然是個屌絲,我可不是,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我?”
于鳳傾嗤笑了幾聲,用手扶著桌沿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你發(fā)什么夢?物以類聚,你們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我按住發(fā)飆的洛子方,然后抬頭看著于鳳傾一字一句說:“我們癩蛤蟆對天鵝肉有意思,但是對蒼蠅肉是沒興趣的,這一點你放寬心。”
“你——”于鳳傾氣得用手指指著我:“我記住了,你給我等著!”
她離去后,洛子方湊過來問:“這妞什么來頭,這么辣?”
“你不是看到了嗎,那個厲害風(fēng)水師的孫女。”
“于德海的孫女???怪不得這么囂張呢。”
我見這個洛子方好像很懂陰陽圈子里的事情,便開口問他:“你知道這個于德海什么來頭?”
“小弟弟,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呢?我分明聽見人家說跟你有過婚約。”
“我們兩家曾經(jīng)是世交而已,后來——后來我家沒落了,就沒來往了。”
言簡意賅,洛子方一聽就明白了。
“其實這個于德海在圈里地位也蠻高的。南于北李,聽說過嗎?”
“南毛北馬我就知道。”
洛子方拍了我腦袋一下:“別打岔。南邊就是這于德海最有地位,他最厲害的本事就是相風(fēng)水。據(jù)說各大名流都有找過他看風(fēng)水,這個工廠早先建立的時候就是他給看的呢。”
我聽后冷哼一聲:“這個廠子風(fēng)水這么差勁,連天地死人,這不是倒了于德海的招牌嗎?”
洛子方聽后意味深長地瞅了我一眼,低聲說:“商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利益!你怎么知道這個廠子的風(fēng)水就砸了招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