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散開,再次匯聚成了一個畫面,畫面中是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都是只有六七歲的樣子。
“阿御哥,我長大要嫁給你!”
“阿御哥,家里管得我很嚴(yán),你要常常來看我呀!”
男孩正是幼時的唐御,而女孩是他曾經(jīng)做好的朋友,沈君如。
兩個孩子漸漸地長大了,男孩變得高大起來,只能的臉龐也變得越發(fā)俊朗,站在男孩面前女孩要踮起腳才能親到他的臉頰,而女孩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一雙如水晶般的眼睛看著唐御眼中似乎蘊(yùn)含星辰。
只是這時候的二人臉上有說不出的失落。
“阿御哥,我要走了,家里人讓我去法國留學(xué),等畢業(yè)再回來。”女孩說著一雙眼睛便留下了一滴滴眼淚,滴在地上。
“好想嫁給你呀,阿御哥!”她在等唐御的一句挽留,唐御也知道一旦張口,她就算是放棄全部也會毅然決然的留下,但是……
“終究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我把她留下只會害了她……”看著這一幕的唐御,眼睛已經(jīng)紅了起來,畫面中的唐御一句話沒說,扭頭便走,沈君如抱著雙膝蹲坐在地上。
看著沈君如的模樣,唐御忍不住的走上前去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沈君如的頭頂,只是手掌卻是穿了過去,使得畫面潰散。
“唐哥!你這是什么意思?”畫面一變,大學(xué)校園里,四十三人站在面容冷漠的唐御面前,這四十三人都是唐御的兄弟,為了反抗那個玷污無數(shù)少女的公子哥,唐御組織起了一股力量與其抗衡。
“我說你們只會拖我的后腿,都給老子滾蛋!”唐御打手一揮,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們都是我的兄弟,我怎么會覺得他們拖后腿呢?”畫面前的唐御看著這四十三人,眼中的淚珠滑落,再次說道:“我們都低估了家族的能量,我們幾十個人的年少輕狂,怎么對抗的了幾代人的拼搏,我們本來有五十多人,身死的身死,坐牢的坐牢,那個公子哥卻是活的怡然自得。”
畫面再次消散,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是在一塊墓碑前,唐御緊緊地拿著一瓶酒,朝著墓碑跪下來嚎啕大哭道:“奶奶,孫子沒用,你死了我連看你一眼都做不到!”
畫面中唐御在墓前跪了一夜,磕了無數(shù)次響頭,似是喚醒地底的奶奶回來再看他一眼。
“我怎會不知道賭場根本不是我該去的地方,可我實(shí)在想不到什么翻身的辦法了,我殺了那個家族的公子哥,他們只是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我需要認(rèn)識許多上流社會的人,這是我最后翻身的籌碼!可他們所有人都串通一氣,我怕……我怕他們找到我家,找到我奶奶,終究是我太幼稚了?。?rdquo;
畫面再次消散了,不過卻再沒有匯聚起來,因?yàn)榇藭r的唐御已經(jīng)跪在地上抱頭痛哭。
“既然這般無奈,心中這般所想,為什么要傷害你身邊的人?”在唐御的面前張傻子憑空走了出來。
唐御抬頭看見眼前人先是一陣疑惑,實(shí)在沒有辦法將眼前童顏鶴發(fā)的老人和邋里邋遢的張傻子聯(lián)系到一起。
“老夫張澍,青冥引領(lǐng)者!”張澍微微一頓,再次說道:“你們口中的張傻子!”
聽了這話唐御頓時僵住了,心中張傻子的模樣和張澍緩緩融合到一起,似乎也找到了一絲的相似之處。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讓你找回你四十三個兄弟,尋到你心中的那個人,以及對那個家族報復(fù)的機(jī)會,甚至你奶奶也不是沒有可能復(fù)活!”張澍平淡的說道。
張澍每一次停頓好似都像重拳錘在了唐御的心頭,尤其是最后說可以復(fù)活奶奶,唐御更是驚得直接站了起來說道:“起死回生?怎么可能?”
“你奶奶剛走不久,魂還未入冥河,我可以幫你找到,將其帶回來重?zé)捝碥|。”張澍語氣十分平淡。
“你要我做什么?”聽著張澍平淡的語氣,唐御心中也不自覺地變得信心滿滿。
“你想完成可以說是十分艱難,對于你來說可謂是九死一生,你可要想好了!”張澍似乎是非常滿意唐御的態(tài)度。
唐御沒說話,只是堅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世人皆知破鏡重圓難如上青天,但既然有這么個機(jī)會,哪怕是一絲,唐御也要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