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鄭重的看著我說:“我可警告你,吳家的人不是誰都能招惹的起的,吳家是軍閥世家,哪怕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幾十年,吳家在青州市的勢力也是屈指可數(shù),吳家的事情一直很亂,是一個泥潭所以你最好別管,一旦惹火上身可就麻煩大了!”
“李叔,吳家的人難道來找過你?”我好奇的問道。
李叔并沒回答,有說道:“別問那么多,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行,要是吳家的人來找你做任何事情,都不要答應(yīng)。”
我看著李叔那么嚴(yán)肅的眼神,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只是想起來吳家的那些事情,我的心里還是萌生了一絲的好奇,王乾沒說完被李叔打斷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我才剛想開口,李叔這個時候開口說道:“有些事情能不問的,最好就別問了,世界上有些事情是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而有些事情知道得多了反而會更危險。”
當(dāng)時我看王乾的那個眼神,神神秘秘的,像是什么見不得人又說不出口的大事。
想著這件事情,也是心里癢癢的很,但我的嘴就好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一樣,半天也憋不出來一句話,也就不敢再問了。
心想既然李叔已經(jīng)告訴我別多問,我也就懶得去想那么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叔今天心情好的緣故,說是事情都解決完了,與其讓我在家里看電視打游戲,說倒不如讓我去市中心轉(zhuǎn)一轉(zhuǎn),看看有什么吃的玩的,也算是見一見世面。
二來也順便緩解一下昨天晚上的時候受到的那些驚嚇,算是放松一下心情。
看著城市里各式各樣的那些新鮮玩意兒,我大開眼界,幾乎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得是一干二凈。
唯一感覺到有些不對的是,從出門的時候就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背后冷颼颼的u。
當(dāng)我在商場挑東西的時候,用眼睛的余光掃到了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大漢。
我記得,他們幾個人從我出門的時候,就跟在了我的屁股后面。你妹的,我居然被人給跟蹤了!
似乎我記得從我進商場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我走到哪,那幾個人就跟著我去哪,我覺得奇怪,因為那幾個人我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所以也并不認(rèn)識他們。
這就讓我很想不明白,我和他們那些人無冤無仇的,而且素不相識,非要跟著我干什么?
雖然說我并不認(rèn)識他們,但光是看著那幾個人的模樣,都不像是什么好人,一身黑色的西服打扮,帶著墨鏡,渾身上下都是都是大塊肌肉,和舉重運動員有一拼。
說句不毫不夸張的話,他們沙包大的拳頭,一拳打過來我身上的肋骨估計都會折上幾根。
反正他們跟蹤我,絕對沒什么好事。
我還想找個地方甩掉他們,正當(dāng)我出了超市過后,轉(zhuǎn)身再沒見到他們的身影,心里剛松了一口氣。
以為甩掉了他們,然后我打算打個出租車,然后趕緊回家但卻沒有想到在一個拐角的地方那幾個一直跟蹤我的大漢,沖了過來,前后夾擊。
我腦子轉(zhuǎn)得也快,連忙求饒道:“幾位大哥,小弟與你們幾位素不相識,咱們無冤無仇的,放過我吧好不好?”
“那可不行,有人想要見你,快跟我們走!”
我拔腿就想跑,誰知道那幾個大漢,二話不說,一把把我拉過來。
三兩下的把我裝進了麻袋,直接就把我綁了起來,連嘴也被堵上了,光天化日之下,我在大街上,就被這幾個大漢給綁走了。
然后又被兩個大漢抬上了一輛汽車?yán)锩?,因為我被麻袋蒙著,在眼睛上還綁上了黑布遮蓋著,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完全是一片漆黑,車上的幾個人也不說話,也是不知道這車到底是開往什么地方的。
反正既然是把我的眼睛遮住,那就是不想讓我看到什么東西。
我只覺得自己倒霉,出門沒看黃歷,本來高高興興的出個門,誰知道居然就被人給綁走了。
但是我又納悶,我一個沒錢沒勢的鄉(xiāng)村窮小子,來青州市還沒幾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要綁我?
我也不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富貴公子,綁我圖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大漢把套在我身上的麻袋拿下來,我下了車,我面前在一個像是宮殿一樣的超級豪華大別墅,我粗略估計大約也有三四個籃球場那么大,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又是遇到了一個極品土豪。
只是我看著這房子,也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住得上的,房子的主人一定身份不俗。
在我身后一個大漢不耐煩的催促道:“還不快走,等什么呢!”
我十分不情愿,但我看到那幾個大漢沙包大的拳頭,快要懟我臉上的時候,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能照辦,這拳頭要是打我身上,我還不得去見上帝。
剛走到門口,我就聽到了幾個人啜泣的聲音,大廳里面赫然放著一口水晶棺,里面還躺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皮膚白皙,長得也十分漂亮,活脫脫一個美人,躺在棺材里,就好像是睡著了。
又看著大廳上人人穿著黑色的哀服,共同點是帶著的鮮紅的胸針,上面都有一個吳字。
吳字胸針,還是這么氣派的場面,吳家?
我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我去,居然是吳家的人把我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