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腥臭味!
非常讓人上頭。
我問陳妍有沒有聞到?
她卻一臉茫然,說沒有聞到怪味啊。
我環(huán)視四周,認(rèn)真搜索臭味來源。
最后發(fā)現(xiàn)那股血腥味,好像是從她枕頭下傳來的。
“你把穿過的臭襪子塞到枕頭下面了?”我問。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通,枕頭下面還能掩藏什么。
陳妍白了我一眼,說怎么可能。你自己看看?
說著就一把掀開枕頭,萬萬沒想到,那枕頭下面壓著的竟然是一只慘白的人手,更恐怖的是,在手腕斷口處還有縷縷血跡。
臥槽,這什么情況?
陳妍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饒是膽大,也被嚇得后退了好幾步,這是誰弄的?在枕頭下面藏人手?想嚇?biāo)廊税。?/p>
我努力平息下心跳,隨手抄起一根衣架,去試著碰了碰,在確認(rèn)那真的是人手之后,我懵了,問了好幾句:“這是誰的手?”
她卻只顧著哭。
我一下怒了,一把揪起陳妍的衣領(lǐng):“你特么不要把我當(dāng)猴耍了,老實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敢隱瞞一個字,我立刻就走!”
“嗚嗚,我也不知道,就是這只手……抓了我屁股!”她哭的梨花帶雨,渾身都在顫抖,緊緊抱著我的腿不松。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后,我在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訴說中,才知道這只斷手是多么的詭異。
那天,她在野外小解,剛要站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屁股被抓了一下,急忙回到了家。
但是怪事發(fā)生了,她一睡著就做噩夢,還隱約感覺有人在摸自己,冷冰冰的手,等第二天醒來,就渾身烏青。
她在找我之前,就找了一個道士,那道士在她房間布下天羅地網(wǎng),信誓旦旦的說,那東西膽敢再來,一定跑不掉。
沒想到半夜時分鈴鐺亂響,道士大喜,狂笑了一聲,哈哈抓住你了吧。
誰知道,一打開燈,就發(fā)現(xiàn)那是一只斷手正在網(wǎng)里不斷掙扎呢。
嚇得那道士網(wǎng)都不敢收,當(dāng)場就跑路了!
只留她一人,癱軟在地……
好在那斷手掙扎了半天,并沒有從天羅地網(wǎng)中逃脫出來。
她沒辦法,哭著求朋友過來幫忙。
那朋友壯著膽子,用板凳砸了半天,直到把斷手砸的血肉模糊、不動彈了,才給扔到了路邊的垃圾桶里。
她也不敢回去睡了,就去了朋友家借宿,但是每次剛要睡著的時候,就聽到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
但離奇的是,一打開門,外面卻是沒人。
反復(fù)幾次,她朋友也崩潰大哭,求她別待在自己家了。
沒辦法,她去了酒店。
而那怪異的敲門聲,也跟著她去了酒店,硬是持續(xù)了一整晚。
直到天亮才消失。
聽完她的話,我頭皮直發(fā)麻:“照你這么說,這只斷手,簡直無比猥瑣,從野外纏上了你,趁你睡著就去摸你?”
她崩潰的點點頭,“肯定是!我怎么就招惹了這樣一個東西?”
“那你怎么不早說?”我無語,她的刻意隱瞞讓我有些不爽。
她可憐巴巴的說,我這不是怕你跟那道士一樣嘛,被怪手嚇得不幫我了。
見我不說話,就抱著我的腿蹭了蹭,哀求道:“你就幫幫我吧,等結(jié)束了,要我為你做什么都可以……”
我撥開她的手,冷笑道:“得勒,你真聰明啊,我快要被你害死了,還給我使美人計呢。別叨叨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必須什么都聽我的,我現(xiàn)在能想到救你的方法,只有請殺神了!”
驅(qū)邪針灸必然是對這種級別的惡鬼無效了。
“大師,我聽你的,我什么都聽你的!”她點頭如搗蒜。
所謂請殺神,倒不是說真的請神上身,而是在她的身體設(shè)下殺陣,溝通陰陽之力來助陣殺鬼。
由于那只斷手太過詭異,看著又惡心,不利于請神,我們便是換了一個次臥。
反鎖住房門窗戶之后,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一邊叫她趕緊脫了外套,跪伏在床上,一邊去從包里翻出符水。
但等我回頭時,一下看呆了。
喉嚨,也不禁有些發(fā)干。
沒想到,她這樣妖嬈曲線的身材,跪伏在床上的姿勢竟然如此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