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主公不太開心的樣子,典韋小心翼翼地拍了個馬屁過去。
很顯然,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不僅僅曹操嘴角抽搐,就連一旁本來心中不忿的曹安民也是眼角直抽。
曹操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奈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又有什么辦法?
再說了,也虧得典韋將張繡擒住,不然那張繡若是真的反了,自己這邊措手不及。
到時候別說拿下宛城了,恐怕就連自己也得死在這小小的宛城!
“罷了,罷了,典韋將軍急智,才使得我大軍防患于未然,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漤f將軍當居首功!”
曹操說著,一拍典韋的肩膀,隨后猛然一怔,想起了典韋之前說的話。
張繡要反的事兒好像是曹昂那逆子料敵先機,這才告知典韋的。
這么說來,首功將然是那逆子的?!
曹操臉色驟然一黑,正巧這個時候,營帳的帳門被人掀開,隨后一位白衣少年走了進來。
可不正是曹昂?
此時的曹昂揉著眼睛,一臉地無精打采,哈欠一個接一個。
見狀,曹操的臉色更是黑的跟鍋底似的。
明明是自己的兒子立了功,可自己咋就這么不痛快呢?
曹昂三步一個哈欠走進帥賬,走到近前也不行禮。
“大清早的有啥事兒?打擾了我的美夢。”
說著,曹昂揉了揉眼睛把揉下來的眼屎彈射出去,這形象哪有一丁點世子風范?
主位上的曹操臉色難看如同吃了一只蒼蠅一般。
“世子,今日丞相要論功行賞。”,典韋這個老實人見狀趕緊提醒了一句。
“論功行賞?!”
聽到這四個字,曹昂立刻來了精神,趕緊整理了一下衣冠拱手作揖,“父親!”
“呵呵,軍中無父子!”
曹操傲嬌的哼了一聲。
“丞相大人!”,曹昂趕緊改口,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仿佛一只即將吃到雞的黃鼠狼一般猥瑣。
“聽說是你猜到張繡謀反一事提前做了部署這才免除一場災禍?”,老實說,曹操有點不敢相信。
這個混賬兒子開戰(zhàn)之前還慫的一批,勸他投降,如今搖身一變就能料敵于先了?難不成是在扮豬吃老虎?
要真是這樣那裝的還挺像連他都給忽悠了。
曹昂一臉高深莫測的罷了罷手,“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實不相瞞,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就張繡那等貨色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給點顏色就開起了染坊,曹昂說的是眉飛色舞繪聲繪色。
“世子牛逼!”
典韋豎起大拇指夸贊了一句。
“低調(diào)低調(diào),基本操作而已。”
兩人一唱一和,帳中文臣武將見了既想笑又不敢笑。
“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曹操感覺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一本正經(jīng)的吹牛逼的功夫在自己這個兒子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
“不知丞相打算賞賜我什么?若是金銀美女的話越多越好。”曹昂恬不知恥的說道。
“賞賜?誰說要賞賜與你了?”
“擦!我沒睡醒就被你從被窩里挖起來,你現(xiàn)在跟我說沒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