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曹安民對于典韋的了解,典韋是絕對不會干這種缺德事兒的。
所以這一切肯定是自己主公為了自己那一點變態(tài)的欲望而找到的玩法。
而典韋一臉郁悶則單純是因為沒看押好張繡,讓他給撞死了。
見到自己的兩個愛臣都是一臉不對勁,滿臉紅光的曹操心中疑惑,自然出聲詢問,“此次宛城大捷,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城池,安民與惡來,何故悶悶不樂?”
一聽曹操詢問,曹安民的臉色更黑了。
“主公倒是好大一樁美事,就是不知道如何去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聽到曹安民的話,曹操一怔,隨即搖頭輕笑,不以為然。
“不就是與張繡之嫂同床共枕?區(qū)區(qū)小事,如何能引人非議,嗯?”
曹操擺擺手,臉上依舊一臉地紅光,似是在回憶昨晚張繡之嫂的滋味。
頓時,曹安民一臉的不忿,一拂袖,直接站起身來。
“主公強占張繡之嫂也就罷了,為何讓典韋將軍押著張繡從旁觀看?如此行徑,怎能不引人非議!怎能不令天下人不齒!”
曹安民滿臉的恨鐵不成鋼,站在那里捶胸頓足。
曹操一聽,整個人也不好了,啥玩意兒,昨晚典韋在從旁觀摩?
而且還押解著張繡?
曹操心里一驚,二話不說直接瞅上了一旁的典韋。
典韋一瞅曹操表情,頓時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剛才還想著怎么邀功,現(xiàn)在直接說不出話。
“惡來,怎么回事?”
曹操眼睛一瞪,那惡狠狠的表情頓時看得典韋一陣兒心虛。
但是曹老板問了,咱身為打工人肯定要解釋清楚啊。
于是韋只能硬著頭皮,脖子一伸道:“昨晚張繡意圖趁主公松懈之時謀反,遂暗中起事!”
“末將佯裝喝醉,將之擒拿,暗中押解,想要等候主公發(fā)落,不想主公正……”
典韋說著,看向了曹操。
曹操懂了,當即也是老臉一紅,一陣干咳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是如何得知張繡降而復反?”
曹操眼睛一瞇,頓時一股攝人心魄的氣勢彌漫,便是典韋也不由得心生寒意。
“稟主公,并非是末將察覺,乃是世子料事如神,告知末將,令末將警覺,先行準備。果然抓到張繡欲反,因此才將之擒拿,否則后宮不堪設想。”
典韋倒也沒有居功,直接把曹昂擺了出來。
頓時,曹操心頭一陣,腦中浮現(xiàn)了之前曹昂勸自己投降的一幕,嘴角抽搐。
是這個逆子出的主意?這怎么可能?
“那個逆子呢?”
左右環(huán)顧一陣,曹操這才發(fā)現(xiàn)竟沒有看到曹昂的影子,不由得出聲問道。
“稟主公,世子尚在帳中酣睡……”
有人小聲回答,引得曹操臉上又是一陣黑線。
已近巳時,這個逆子居然還在酣睡?!成何體統(tǒng)!
“把那逆子給我拖出來!”
曹操一聲厲喝,當即有小卒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令而去,隨后曹操又看向了典韋:“張繡呢?”
典韋見狀,腦袋就已經(jīng)低下了。
好半晌,這才只得甕聲甕氣地回答道:“昨夜時分,已是撞死在了大牢內(nèi)。”
撞死了?
曹操嘴角抽搐,心中已經(jīng)是猜測到了三分。
“許是看到主公威猛,那張繡自慚形愧,羞愧自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