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曹昂的腦內(nèi)想法,曹操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
此時的他只知道自己即將征討張繡,而曹昂就是他軍中的先鋒。
只要到了自己的軍中,到時候一出門,曹昂還不是任由我捏圓捏扁?
而曹昂又何嘗不在尋找著破敵之策?
就在此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xiàn)在了曹昂的腦海。
要不……直接就一不做二不休,把曹操的軍團占為己有?
別的不說,只要能將典韋救下來,那憑借著自己腦內(nèi)的記憶,絕對能干成一番大事!
此刻,但凡曹操睜眼看一眼得意的曹昂,都能看到曹昂向他投來那鄙視的小眼神兒。
還奸雄呢,還魏武帝呢,與其便宜了人家司馬家族,倒不如便宜了我,我怎么說都是他曹家的人。
“我——不——去——”
一聲哀嚎聲從許昌的曹府之中傳出,曹昂緊緊地抱著一根柱子,死不撒手。
曹昂的身旁,曹操一臉地恨鐵不成鋼。
四個家臣死死地扯著曹昂的衣袖死命拉啊!愣是沒拉動!
衣服倒是扯壞了!
“逆子!你想要違抗父命嗎?”曹操氣得吹胡子瞪眼兒。
然而曹昂卻是小嘴兒一撇,面露不屑之色。
“你誰啊,我憑啥要聽你的!”
瞬間,曹操忍不住了,擼起袖子就要把這個逆子往死里揍。
然后揍個半死再拖去宛城打張繡。
“你是我爹也不成!就怕我有命去沒命回來!”
曹昂死不松手,曹操更是氣得吹胡子瞪眼兒。
“區(qū)區(qū)張繡,還能敗了你老爹我不成?再說了,身為武將,理當(dāng)戰(zhàn)死沙場,馬革裹尸還!貪生怕死怎是大丈夫所為?!”
曹操高高的揚起自己的巴掌,恨不得拍死這個逆子。
而曹昂依舊是一伸脖子,“你不怕死?你不怕死你刺殺董卓的時候假裝獻刀?你不怕死人家呂伯奢一家殺個豬給你嚇夠嗆,你把人家一家子宰了?你還有臉說我?”
曹昂一個致命三連問,噎得曹操一陣無語。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如果換是旁人敢對著曹操說這種話,曹操早就把丫拖出去砍成八段了!
奈何眼下說這話的是自己兒子!
不對?。?!
當(dāng)初殺呂伯奢一家的時候只有陳宮知道,這小子怎么知道的?!
想到這里,曹操一臉驚疑地看向了曹昂,“你是如何得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曹昂依舊一撇嘴,氣得曹操一陣兒頭疼。
終于,曹操冷眼瞅了一眼曹昂,一咬牙,抽出腰間的劍,一劍柄砸在了曹昂腦袋上。
曹昂一時不慎,直接被曹操打暈。
隨后曹操一指地上躺著的曹昂,臉上依舊是一臉地憤恨。
“把這個逆子,給我拖到車?yán)锶?!帶著他,出發(fā)!”
于是,曹昂雖然是一千一萬個拒絕,但依舊是被曹操帶著前往征伐宛城張繡。
“曹阿瞞誤我啊——”
一聲凄厲的慘嚎,傳遍了整個行軍行伍。
騎著絕影走在行伍前邊的曹操聽到,頓時嘴角一陣兒抽搐。
險些沒忍住給氣過去。
緊咬著牙,一扯韁繩,絕影瞬間掉頭轉(zhuǎn)向,朝著行伍中間的那架車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