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一個野貓從晾衣繩上掠過,幾個秤子掉落在兩人頭上,兩人這才分開來。
“那個。。。額,我?guī)湍闶帐跋略鹤影伞?rdquo;
蕭石看著院子里,東西都散落了一地,新洗的衣物,全部都弄臟了,還需要重新洗一遍。
“嘶。。。好痛呀。”
他這邊剛忙完,轉身看到劉燕,坐在屋門口地上,吃痛的看著自己左臂。
“怎么了?”
蕭石連忙蹲下來,將她的短袖擼上來,而后慢慢的露出,左臂纮二頭肌的位置,露出了膚色的肌膚。
“發(fā)紅腫脹了,應該是被大力扭著了。”
“估計是剛才被那幾個地痞,用力過猛推的緣故。”
“哎呀,疼。”劉燕吃痛的喊道。
就在這時,蕭石的腦海中,閃過了醫(yī)療知識。
“我有辦法,只是會痛一下,你忍一下,我將你的骨關節(jié)調(diào)一下。”
劉燕點了點頭,繃住嘴閉上了眼睛。
蕭石先是右手食指中指并攏,量了下腫脹的部位,而后鎖定了穴位,抓住了骨頭。
“咔擦。”
他雙指一用力,而后順勢一推,反過來再一扭。
“??!”
劉燕叫了一聲,然后在蕭石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而后驚喜的說道。
“好像不怎么疼了,我的胳膊好像不痛了。”
她又試著晃動了下胳膊,發(fā)現(xiàn)果然不怎么疼了。
“恩人呀,你真是神醫(yī)呀!你的醫(yī)術真高明。”劉燕發(fā)至肺腑的贊嘆。
“你才剛好,這幾天記得一天抹三次紅花油,不要做劇烈運動。”
“恩,醫(yī)生你人真好。。。”
。。。。。。
刁莊村東頭的一間屋子里。
“嘶。。。疼,你輕點。”
一個男子蹲著給另一個受傷的男子上藥。
“啪啦。”
剛才領頭的男人,突然站起來,惱怒的砸了一個板凳。
“擦,一個外來人,竟然敢欺負到我刁三的頭上了。”
“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刁三氣的蹲下來。
上藥的男人,將藥遞給了另一個人,他湊到刁三旁邊說道。
“三哥,在村里數(shù)您是扛把子,這口氣必須要出,我刁賴跟著您,您讓我打誰我就打誰。”
“對,我也是,嘶。。。”被上藥的男子捂住胸口吃痛。
刁三說道:“你先上藥好好歇著吧,刁四,這個事用不到你,我刁三會幫你,將這口惡氣一起出的。”
刁賴湊上來:“大哥,我有一個餿主意,在咱們刁村,數(shù)您和村子勢力最大。”
“要是這件事,請他幫忙的話,興許能成功。”
刁三皺眉摸下巴:“可是這老東西,奸滑的很,出點血都不成,得大出血多送點東西,才請的動。”
“問題是值不值呢?”他有些猶豫。
刁四吐了個唾沫站起來:“雁過留聲人過留名,這口氣壓不下呀,這一輩子就靠氣活著,三哥!”
“行行行。”刁三對他示意停。
“刁四,你在床上歇著,賴子跟我走,咱們?nèi)蕚潼c紅。”
“哎,好嘞。”
。。。。。。
晚上村長刁強家。
“紅中。”刁強吐了個煙圈說道。
“三萬。”
“四條。”
刁強大喜:“胡,哈哈哈,一人十五塊,給錢給錢。”
刁三對刁賴等人,使了個眼色,刁賴悄悄的將一條紅色長條,從桌底下塞到村長手中。
村長先是愣了一下,將手退回來。
“咋了,三兒,遇到什么難事了嗎?”刁強淡定的說。
四人洗著桌上的麻將。
“他大爺?shù)?,別提了,今天被一個外來戶欺負了,就那個新來的毛頭醫(yī)生。”
刁強樂了:“從來都是你欺負別人,今天這事新鮮了哈,還有人敢碰你?”
“唉,事情是這樣的。。。”
刁四指著自己身上的傷,添油加醋的將事給村長學了一遍。
刁三嘆息:“強哥呀,這事你得管管呀,一個新來的這么囂張,說不定,哪天你的話,他都不聽了。”
村長淡定的吐了個煙圈,慢悠悠的看了他一眼。
“三兒,你也別想蒙我,準是你看劉燕家死了男人,上門詐點錢花花想,沒成想被人家收拾了。”
“你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