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jīng)過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之后,不由得讓我對所有人都產(chǎn)生了提防,這也是我為什么遲遲不開門的原因。
酒壯慫人膽,剛才煮面吃的時候,我看到老爹珍藏已久老窖,就整了一小口。
可能是就有些上頭了,我竟然大膽的上前去把門給打開。
我剛把門打開,那個女人竟然不由分說的將我拽走,然后就跑得很快。
那個女人踩到黑狗血沒有一點反應,我總算是放下心來,最起碼她還是一個人。
跑了很久之后,我甩開女人的手,大聲道:“你是誰?拽我干嘛?”
女人停下來,轉過身看著我,此時我才好好的看著她,女人長得還算好看,唯一一個特點就是,皮膚太白了!
白得讓人感覺就像剛粉刷過的墻,我無奈的看著她,正想說著什么,女人就先開了口:“想知道你父親去了哪里嗎?”
這是我回來之后,聽到的最開心的一句話,所有人都在告訴我,你不知道父親的下落下才是好的。
而只有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她這樣直白的告訴我。
好奇心使然,我自然像知道我父親到底去哪里了,又為什么要安排我結陰親?這一切像是一個謎團一樣。
有人要解開這謎團,對我來說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我篤定的點點頭:“你知道這其中的淵源?”
而今既然有人主動要告訴我,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那女人把頭轉向一邊,月光照在她的皮膚上,顯得愈加的慘敗。
“想知道就跟我來。”女人說著就自顧自的往樹林深處走去。
我放眼望去,這片樹林好生陌生,根本就不想是村子里面的樹林,雖然我常年不在家,但也不至于什么連村子里的樹林都認不出來。
越跟著走,就越覺得奇怪。
我漸漸將腳步放慢下來,耳邊沒有來的回蕩著今日張叔跟我說的那些話,他要我提防著身邊的任何人。
感覺頭有些暈,那個女人感覺到我停下來,她也轉過身有些詫異的看著我:“怎么了?”
我看著她,搖搖頭說道:“沒怎么?那個……有什么事不能就在這里說么?”
女人倒是擺出一副架子出來,“小哥,麻煩你認清一下你現(xiàn)在的處境,可是你要知道這些事的,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我沒有說話,但是我感覺這片樹林漸漸起了濃霧,且這條路越來越窄,就好像是……奔赴黃泉的小路一樣。
不再做多余的思考,我看著女人腳上的白色運動鞋,還是那般一塵不染,我心里更加有些膈應了。
我低頭看著我的腳上,早已經(jīng)沾滿了泥濘,還連褲子上沾到了。
這是什么原理?
我不由分說的往回跑著,忽然感覺腳下踩到一個十分堅硬的東西,我本想不管的,但是那個東西絆住了我的腳。
彎著身子,我將那個東西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張叔今日給我的那把劍!
可是那把劍為什么會到這里來?
女人看著我手中的劍,就捂著嘴嗤笑著,“哦?原來是張啟超的小劍。”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看著她:“你認識張叔?”
“張叔?”女人像是反應過來了什么,又說道:“哦,差點忘記了!那張啟超已經(jīng)死了十幾年,你喚他一聲叔也是應該的。”
沒有人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情,就好像是走進了一個迷宮,每個人都在給你指路,但是你每走的一步,都是向著另外一個迷宮而去。
到最后還把自己給整懵了。
這個女人的意思是,張叔已經(jīng)死了很久?。?/p>
那么我今天見到的……莫非是張叔的鬼魂?
我使勁搖搖頭,這個女人對我來說比林小娜還要陌生,我為什么要去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
還是打算從女人的口中,套出一點話來,我笑著說道:“笑話!我今天才見過張叔,你現(xiàn)在就咒人張叔,你安的什么心?”
女人白了我一眼,她看著我問道:“你見到的張叔,是不是蹲在路邊磨著一把小劍?”
我心瞬間又沒底了,這個女人說的竟然分毫不差,今日見到的張叔,的確是蹲在路邊磨劍來著。
“那又怎么樣?”我還是不依不饒的問著。
女人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屑一顧,她看著我:“那你可知張啟超當初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