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林秋這么一說,白皙云這才如夢初醒。
在場所有人也都看出了痕跡來,這金志恒的臉色即便用再多的遮瑕霜,也無法遮擋住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臉色。
還有他憤怒時眼睛里充滿了血絲,瞳孔甚至也已經(jīng)開始放大,眼球凸出,在情緒激動時身子僵硬,脖子不能自由彎曲雙手在不停的顫抖,這是甲亢之癥!
再看他抖若篩糠,被戳中了心事后,金志恒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股暖流悄然涌出。
酒會現(xiàn)場頓時彌漫著一股腥臊味。
徐子晴忍不住用扇子掩住嘴,秀眉微蹙:“還不把他給我請出去!”
金志恒口不能言,被林秋樁樁件件全都說到了痛處的他,宛若一個剛挖出來的僵尸,直挺挺地被莊園里的安保抬了出去。
徐子晴趕忙開口道:“各位,各位!剛才大家所看到的事,還希望跟金家有聯(lián)絡的朋友告知金家家主,這是我們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在場幾個與金家熟悉的名流,紛紛點頭。
“好了,剛才的事告一段落,下面舞會開始,請大家盡情狂歡,找到各自中意的舞伴,揮灑激情!”
悠揚的恰恰鼓點響起,酒會上不少人開始擁著舞伴翩翩起舞。
徐子晴這才深深地看了林秋一眼,拉著白皙云走到別墅中頗為安靜的房間里。
“云妹妹,金志恒這回徹底完了!你既討厭他,可和他的婚約是怎么回事?”
林秋也頗為好奇。
難道說似白皙云這等豪門之女,婚姻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白皙云搖了搖頭,低著頭沉思了好半晌才開口道:“好像是我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定的娃娃親,我爸一直不同意這門親事呢。”
“既是不同意,那個金志恒怎么又說你是他未婚妻?”徐子晴這一下更好奇了。
白皙云雙手托腮:“可能是不能違背當年承諾吧,不過如果今天這件事屬實的話,婚姻自然會作廢。”
說著,白皙云的目光不禁緊緊地盯著林秋。
徐子晴知道白皙云為人善良,自然問不出那等咒人身死的話來,故而徐子晴聲音一沉:“林先生,你剛才說的話究竟是信口胡謅,還是真的有證據(jù)?”
林秋哪里知道該如何解釋?
難不成他要把自己腦子里有個系統(tǒng),把系統(tǒng)告訴他金志恒快死了這件事說給白皙云和徐子晴聽?
最終只得淡淡的開口道:“沒什么證據(jù)。”
果然!
林秋剛才只是單純的想為白皙云解圍!他是信口胡謅的!
望著白皙云和徐子晴兩人眼睛里的失望,林秋又再度開了口:“三天,最多三天的時間,這個金志恒必死無疑。”
必死無疑!
這句話中帶著極度的肯定!
徐子晴驚得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為什么會知道他會死?”
林秋自然不能告訴徐子晴,系統(tǒng)判定金志恒的體能指數(shù)為-3,意思就是說,他已經(jīng)大限將至,三天之內,必定去陰曹地府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