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元堂內(nèi),蕭辰正在和孫世雄安排一些事情。
“孫老,這些藥你去湊齊,至于陽心草,我來想辦法。”
孫世雄點頭。
“還有,我的身份先替我保密,我母親這病,恐怕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身份太過招搖,有些隱藏在陰暗處的線索反而越不好調(diào)查。
孫世雄聽后有些吃驚,正要再問,門口傳來一陣吵鬧聲。
“讓開,蕭辰在哪里?我要見他!”
張詩雅人未到,聲先至。
在廣元堂的大廳里和工作人員直接吵了起來。
“對不起,我們這里沒有一位叫蕭辰的。”
“少他媽放屁?怎么,難道堂堂廣元堂要偏袒一個勞改犯不成?”
張詩雅一邊說,一邊奮力躲開眾人阻攔,向后廳跑去。
等進了后廳,張詩雅一眼便看到了蕭辰。
隨即冷哼一聲。
“哼,蕭辰,你在這里做什么?廣元堂也是你這種窮吊絲能夠來的起的地方?”
蕭辰見張詩雅來了,面色如水,平靜的說道。
“我在這里做什么,自然輪不到你來管教,有什么事情,直說吧。”
蕭辰無所謂的態(tài)度,再次點燃了張詩雅心頭的怒火。
“蕭辰,那我來問你,你為什么要欺負蘇燦?”
蕭辰覺得張詩雅的問題簡直就是子虛烏有,便說道。
“我替蘇家頂罪入獄,為的就是讓蘇燦好好照顧我病重的母親。”
“可是她呢?非但沒有遵守諾言,甚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私混,還帶到我的面前。”
“我只是看不慣她的做派,出言讓她以后滾開我的面前,永遠不要再出現(xiàn),難道,這也算欺負?”
蕭辰神色泰然,如實告訴張詩雅。
可張詩雅一聽,臉上卻是更加陰云密布,沖蕭辰直接怒吼。
“蕭辰,我看你坐了五年牢,整個人都坐傻了,簡直就是一個蠢貨加混蛋。”
“你知不知道這幾年蘇燦為了你的母親,到底經(jīng)歷了怎么樣的生活?”
“每天起早貪黑的照顧你母親,在你嘴里成了不遵守諾言?”
“為了給你母親看病,蘇燦去求秦家的秦志剛,希望他能夠聯(lián)系到孫世雄孫神醫(yī)給你的母親看病,甚至不惜答應(yīng)秦志剛,只要孫神醫(yī)肯出手,她就會嫁給他。”
“難道,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和別的男人廝混?”
張詩雅一言一句的反駁著蕭辰,更是對自己閨蜜的遭遇感到不值和心疼。
“還有,你知不知道蘇燦為了給你母親看病,幾乎花光了她手中所有的積蓄?現(xiàn)在蘇燦就是蘇家一個邊緣人物,就連蘇家的下人都有資格對她指手畫腳。”
“蘇燦當(dāng)年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你這樣一個廢物。”
蕭辰聽著張詩雅的這些話,愣住了。
“張詩雅,剛才你講的,都是真的?”
張詩雅沖著蕭辰冷笑一聲,“蕭辰,求求你你放過蘇燦吧,盡快和蘇燦去把離婚手續(xù)辦了。”
接著,張詩雅走到蕭辰面前,一巴掌狠狠打在蕭辰臉上。
“你這種窩囊廢、人渣、勞改犯,根本配不上蘇燦!”
說完,張詩雅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留蕭辰一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臉上瞬間浮現(xiàn)一個發(fā)燙的手掌印。
這一巴掌,蕭辰是可以躲開的。
但是,他還是選擇接受下來。
如果張詩雅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就是挨一千個、一萬個耳光,也不足以彌補他對蘇燦的虧欠。
孫世雄聽明白了,肯定是蘇小姐和蕭辰之間存在誤會了。
“恩師,今天上午,秦家的秦志剛確實給我打過電話,讓我出手救一個人。”
“我想,那個人恐怕就是您的母親。”
蕭辰低著頭,若有所思。
自己難道真的錯怪蘇燦了嗎?
那今天電話里,明明聽到了他們在酒店的聲音啊。
“孫老,幫我查一件事。”
“我要這幾年醫(yī)院里所有的探房記錄,還有今天上午酒店的視頻資料。”
蕭辰必須要搞清楚,如果真的像張詩雅所講的那樣,那自己還真是一個混蛋。
他根本就配不上蘇燦這樣的女人。
孫世雄在海城有一些勢力,各行各業(yè)都有一定的人脈。
于是答應(yīng)下來,急忙出去吩咐手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