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聽見師姐如此說,我差點一個跟頭栽在那里,我的重點不在這兒好吧。
師姐跟我開了個玩笑后心情轉(zhuǎn)好,說道“師傅曾告誡于我,不要卷進這件事情,不曾想師弟本是局中人啊。”
“我要不要把師傅請上來?。课铱偢杏X這件事不是我們能解決的。”我縮了縮脖子,其實我是想師傅去奶奶廟一趟。
“師傅此時有要很重要的事處理,你不要讓他分神!正好,我最近的案子就是失蹤兒童案,興許會有什么線索。”師姐說到這里語氣竟然冰寒起來。
“蟒山奶奶那里,三天后我親自去處理這件事,到時候正好見見你,我們在詳談河里那位。”師姐這么說讓我安心了許多。
隨后我又想起了村子里的事情說道“嗯好……對了,師姐可有辦法得到藍田村里近五百年內(nèi)人口數(shù)量?我想證實一件事情。”
“藍田村人口數(shù)量?如果需要近百年的,一般古代的人口數(shù)量,在當?shù)乜h衙里都會記載到縣志里。你等我?guī)追昼姡R上!”師姐詫異地說道。
隨后我就聽見師姐吩咐道“小吳,去給我查查……”
然后傳來了非常恭敬的“是!”那人走了。
同時我也非??酀瑤熃憧磥韥眍^不小啊,縣志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觸到的,師姐竟然隨手可查。
等了不到兩分鐘我?guī)熃愕穆曇舯沩懥似饋恚?ldquo;查到了,說來也奇怪,你們村子近幾百年來,人口數(shù)竟然不多也不少,就保持在350口,好奇怪啊……”
“果然!我的猜想沒錯!”我心里雖然早有準備,可還是心驚膽戰(zhàn)。
藍田村有問題!大有問題!
如果說怨嬰是人為想要造出純陰之體,那么我得純陽之體呢?
恐怕……也絕非偶然!
想到這里,我不禁打了個冷顫,背后冒出了一層汗珠。
一個人的一生若是被人規(guī)定好,掌控在手中,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玄清河,藍田村得事越來越撲朔迷離起來。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掛完電話后,我就回家了,經(jīng)過一天的折騰天也黑了,結(jié)果剛到村口,就看到村子燈火通明圍滿了人。
我還沒到現(xiàn)場,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我那可憐女兒啊,就這么被人活活的扒了皮,哇哇哇了讓我怎么活??!”
“扒皮?”我一驚,這不簡單,抬頭看了看天,沒有月光的天,黑的像是墨水。
我有股不好的預感,提了提力氣飛速穿過人群。
我看到村頭李有才叔叔得獨女被扒了皮,血肉模糊的扔在了草垛里,而人皮則是無影無蹤了。
“靠!術士之流?怎么還有這玩意在世?”看著翻著死魚眼得女尸,我罵了一聲,也不管冒犯不冒犯,直接將尸體扶了起來。
“李叔,快磕三個響頭,朝著東邊喊你女兒的名字,快!”我萬分焦急,此法乃茅山道士奇聞錄中記載得“人皮錦衣之術”,歹毒至極,遲則生變。
“嗚哇哇,你放下我女兒!是不是你這個禽獸害了我女兒?我要報警抓了你給我女兒償命!”李有才叔叔仿佛是找到了宣泄口將我拉開。
他散亂的頭發(fā)猶如乞丐,一個衣衫襤褸婦人緊緊跟在他后面。
我一怔,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什么叫我害了你女兒,我在救你好吧。
“呼……”就在這時,一陣涼風吹過人群,那猶如死寂般得尸體黑氣繚繞,死魚眼睛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一股若有若無的涼意,席卷整個村口,這個黑夜,變得異??植馈?/p>
當然了,我開了眼所以才能看到,村民們可沒這本事。李叔叔認為我是兇手也正常。
怪就怪當年走的時候我爸給我找的好理由“鬧出了人命!”進局子了。
我也不顧他們想什么,一抹茅山戒,變戲法一樣,手中出現(xiàn)了幾張黃符紙,一把糯米,一根沾血得柳條。
李家女兒已經(jīng)快“起尸”了,我將符紙對折,折成橢圓形,糯米放在里面,咬破手指畫了幾道奇怪紋路制成“黑驢蹄”。
我捏開女尸得嘴巴,將黑驢蹄子塞進去,然后分別在他的前胸后背以及四肢各貼了一張鎮(zhèn)尸符。
再用這沾了陳年公雞血得柳條抽上女尸十八鞭,就大功告成,再也害不了任何人了。
可這時候,張寡婦站了出來。
“他走那幾年不就是鬧出了人命么?回來了肯定是死性不改!兇手肯定是林一!”張寡婦尖銳的聲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