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我也不再解釋了,你們現(xiàn)在離開村子還能有命活著,若是晚了的話...”說完,村長再也沒有理會任何人的發(fā)問,低著頭向著自己家的方位走了回去,留下了還在原地的村民們。
有些經(jīng)歷過當年事件的村民則是里黑帶著自已的家人回了家,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去收拾行李了,關(guān)系好的家庭之間則是相互勸誡著往回走,而我,作為聽過村子往事的人,則沒有回家,而是一路跟著村長。
村長當然也發(fā)現(xiàn)了我一直在跟著他,只是他始終沒有回頭和我搭話。
村長家門口,他終于轉(zhuǎn)過了頭,像是卸下了什么千斤重擔一般,對著我說道:“進來吧。”
我跟著村長走進他的家里,他吩咐我坐下后,對著他媳婦說道:“你去收拾一下東西,把重要的東西都帶上,臥龍崗...咱們是沒法繼續(xù)呆了。”
他媳婦聞言,沒有詢問原因,而是返身回到了內(nèi)屋,收拾起了東西。
見安排妥當,他才沖著我說道:“你爺當年就說過,三十五年后,若沒有異象,那這臥龍崗我們還能一直住下去,若突發(fā)變故,那我們只能離開這兒,就算是這樣的話,還不一定有用,這詛咒,可能就算我們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脫,這是張家人的命!”
“詛咒?命?”
村長似乎還知道些什么那天酒醉之后,他并沒有全部告訴我!
“你爺當年來到咱們村后,和老村長,也就是我爹密談過一次,談話的內(nèi)容我也不清楚了,只是我爹臨終前交代了我一句話,如若三十五年后咱們村子有了什么變故,而你爺又不在了,那你們就離開這里,至于村民們的下場,聽天由命吧。”
村長認命似的說道。
“村長,這件事情.....沒有轉(zhuǎn)機了嗎?當年那些村民又是怎么好起來的?張麻子!對!張麻子他爹就痊愈了!我們可以去問他!”
我實在有些心疼村長的狀態(tài),急忙說道。
若是讓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個村子的人離開,那種心情,肯定萬分難過,況且再加上前路的未知,即使離開,也未必能博得一個生的希望。
“唉...走吧,走吧!”村長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看他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放棄了。
走出村長家之后,我被他的情緒所感染,十分頹廢,接著,便看到了守在門口的小山,呆著一張純真的臉看著我。
那天在小山家吃飯的時候,他是將三十五年前的事從頭到尾聽了個清清楚楚,此刻的他有些緊張,也有些局促,搓著手看著我問道:“哥,我...我會死嗎?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眼神逐漸堅毅的說道:“不會!你相信我!”三十五年前,是我爺和那三個人的到來拯救了村子,三十五年后的今天,難道我就不能嗎?
既然我是我爺?shù)膶O子,就一定有辦法救村民們!
去找張麻子!
“小山,你回家等著吧給我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內(nèi)如果我回不來,你就跟著村民們離開村子。”
雖然我心里也沒底但小山此時的狀態(tài)真正是把我當成了主心骨,在他的面前,我就算裝也要裝成一幅堅強的樣子。
“好的!哥!”小山眼里噙著淚花,點了點頭。
他走后,我一刻都沒有耽擱,就去找了張麻子,到他家門口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門沒鎖,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
只見張麻子好像一個早起曬太陽的老人一般,悠閑的躺在自家自制的木質(zhì)躺椅上,察覺到我進來,瞇眼著了我一眼,繼續(xù)優(yōu)哉游哉的在那里躺著,好像村子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一樣。
“來了?”張麻子好像早知道我要來一樣。
“恩.”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得應(yīng)了一聲。
“堂屋里八仙桌正上邊房梁上放了一個東西,你先去取下來。”
張麻子依舊沒有睜眼,淡淡的說道。
我聞言照做,站在八仙桌上果然摸到了放在房梁上的一個東西。取下來之后才看清,那是一柄純白與墨綠色相間,匕首型的一個掛墜。
拿在手上分量并不重,還有一點點溫潤的感覺。想來應(yīng)該是玉質(zh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