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想安安靜靜的演完這場戲的沈青青,沒想到矛頭突然轉(zhuǎn)到了她的頭上。
“這杯酒是徐少爺敬初雪的,我哪有資格喝呀。”沈青青推辭道。
“一杯酒而已,還這么推辭,莫非這杯酒有問題?”葉飄質(zhì)問道。
這一問,讓徐天才和沈青青的臉上表情頓時大變。
做賊心虛的徐天才聽到這句話之后,直接就暴怒了。
“你特么在瞎說什么,你懷疑我?”徐天才一拍桌子,沖著葉飄怒斥道。
葉飄看到徐天才這個樣子,心里面忍不住笑了起來。
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被自己這么一詐,就詐出來了。
隨后葉飄慢悠悠的將這杯酒放下來,笑著說道:“剛才我是懷疑,但現(xiàn)在我能肯定了,這杯酒就是有問題。”
“真想不到,你這位看著斯斯文文的大少爺,竟然也會干出往酒里面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什么,酒里下藥?
林初雪心里一驚,她那美眸當(dāng)中頓時閃過一絲冷意。
“徐天才,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林初雪生氣的道。
徐天才見狀,立馬就慌了。
“初雪,你聽我解釋啊,我怎么可能往酒里下藥啊,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徐天才解釋道。
一旁的沈青青,也趕緊附和道:“是啊,青青,徐少爺是什么人啊,他怎么可能干出這種事情,你不要聽那個家伙胡說。”
此時的葉飄,就像是在看一場舞臺劇一樣,饒有興趣的看著徐天才和沈青青在迫不及待的跟林初雪解釋。
可是他們越是解釋,就越是證明他們兩個有問題。
“我有沒有胡說,你們兩個心里清楚。”葉飄說到這的時候,他突然朝著徐天才的小馬甲口袋當(dāng)中看了一眼。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徐少爺請人吃飯,身上為什么要帶那么多套套?”
葉飄的一句話,讓徐天才心里猛地一驚。
“他,他怎么知道?”
“葉飄,你在說什么啊,什么套套。”林初雪還沒有明白葉飄說的是什么意思,便問了問。
葉飄趴在林初雪耳邊解釋了一下,林初雪這才明白過來。
她再去看徐天才的時候,眼神里面已經(jīng)充滿了厭惡和惡心。
見狀,徐天才趕緊爭辯道:“初雪,你別聽他胡說,我身上怎么會帶那種東西。”
“帶沒帶,你心里清楚,不如將你兜里面裝著的東西,掏出來讓初雪看看。”葉飄說道。
“我!”徐天才語塞。
“怎么,不敢是么?”葉飄故意刺激道。
“有什么不敢的。”
徐天才將兜里的東西掏出來,不等林初雪看清楚,趕緊解釋道:“這,這是前幾天我和朋友喝酒,我有個朋友借我衣服穿了一下,沒想到他把這么惡心的東西裝我兜里了。”
說著,徐天才就將那些東西扔進(jìn)了垃圾桶。
葉飄忍不住冷笑,這個家伙編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強(qiáng)的,不寫小說可惜了。
“好,這些東西是你朋友的,可你褲兜里面那個粉色的玩具呢?”葉飄又指著徐天才的褲兜說道。
徐天才再次一驚,他就感覺仿佛自己在葉飄的眼前完全變成了一個透明人。
徐天才將褲兜捂住,生怕自己的秘密暴露。
“徐少爺,你捂著干什么,兜里面裝的什么東西,拿出來看看呀。”葉飄催問道。
徐天才咬著牙,硬著頭皮將那粉色的玩具從兜里面掏了出來。
看到這玩意之后,葉飄哈哈大笑起來。
“徐少爺?shù)鸟焙眠€真是特殊啊,這種情趣東西,竟然會帶在身上,你是準(zhǔn)備把這玩意盤出包漿嗎?”
看著葉飄那大笑的樣子,徐天才氣的牙癢癢。
他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在林初雪的面前徹底毀了。
只不過讓他奇怪的是,為什么葉飄會知道他的身上帶著這些東西。
林初雪氣的發(fā)抖,他原本只是對徐天才這個人有些反感。
但現(xiàn)在,她對徐天才是失望,甚至是憤恨。
徐天才的身上為什么帶著這些東西,若是她連這種事情都想不明白,那她在商界這么多年就白混了。
“葉飄,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