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褐色道袍,留著一頭長發(fā),下巴還掛著長長的白須,但是面容白皙,雖然是老人的模樣,但是皮膚白嫩如嬰兒。
氣質不凡,一看,就是個得道高人,不像是那種江湖騙子。
說完,李道長還用手虛扶,秦圭三人頓時感受到一股力量把自己給扶起來。
感受到這樣的力量,秦圭一家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姿態(tài)更是低了很多。
李道長,您坐!秦浩上前,恭敬地開口說道。
李道長點了點頭,道:“你們也坐吧!剛才聽著你們在討論,遇到了什么麻煩?。?/p>
秦浩正想著要怎么開口,沒想到李道長一語道破了他心中所想,讓他不禁大喜。
李道長,是我的一個同學,用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妖術,把我的一群小弟都.....秦圭繪聲繪色的描繪了當時的場景。
李道長面帶笑容,瞇著眼摸了摸胡須,道:紅色的小鳥?可是這招!
說罷,只見李道長手中訣印翻飛,口中念念有詞,如此一時半刻。
蓬!
一直紅色的小鳥岀現在掌中,秦圭連忙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后撤一步,手指顫抖的指著紅鳥,顫聲道:是是是!就是這個啊!
這玩意兒,著實讓秦大少吃了大虧,連同心理也留下了可怕的陰影。
說完,秦圭還干嘔了兩聲!
只不過,他自己心里卻有些疑惑,似乎吳邪當時”召喚”岀這只紅鳥,似乎只用了一秒還是兩秒來著?
當然,這份心思很快被秦圭拿下,他不再看一臉懵的父母,連忙上前,道:“請李道長趕緊收了這個法術吧,太危險了,太危險了。
李道長似乎很滿意眼前幾人的震驚,聽到秦圭的話,他大笑了幾聲,道:哈哈,區(qū)區(qū)小道爾,不必驚慌。
接著,他就念了幾句咒語,手中紅鳥越變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
這翻動作下來,李道長呼吸微微急促,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只不過,這些東西都被他不著痕跡的掩飾了下來,并且神色如常,一臉的云淡風輕。
秦圭幾人紛紛表示嘆服,各種贊揚的詞語簡直絞盡腦汁。
自從李道長來到秦家,他們家生意就一直是風生水起,一帆風順,所以李道長在他們眼中,就是神一般的人物。
秦圭對著自己老爸秦浩擠眉弄眼,但是被秦浩狠狠瞪了他一眼
。
哎?有什么話說便是了,何必遮遮掩掩,老夫受你秦家恩惠頗多。”李道長摸了摸胡須,淡淡道。
可是任誰都能聽得出他語氣中的施舍,不過偏偏秦圭幾人卻倍感榮幸。
道長,這件事,與林家有關!秦浩小心翼翼的說道。
林家?林雪岀什么事兒了?”李道長聽到林家二字,瞬間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他的反應落在秦家?guī)兹搜劾铮瑓s沒有絲毫的意外。
秦圭恭敬至極,上前一步,道:道長,我那同學,正是林雪的前男友,現在回來,林雪哪里還肯老老實實的嫁到我秦家?
李道長神色變幻,隨即袖袍一甩,道:“走,去林家!秦圭等人瞬間大喜!
另一邊,林家別墅。
吳邪壓下心底的想法,沒有過多關注福伯,以防打草驚蛇。
如果他所料不錯,現在的秦家,已經從秦圭手里得到林家遭受仙人庇護的消息了。
當然,吳邪表現的平平,只是用了一個小小幻術而已,這也是他故意為之。
示敵以弱,才能扮豬吃虎。
進了門,里面安靜地有些可怕。吳邪知道,林雪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弟弟,都已經病倒了,她還算癥狀比較輕的。
吳邪,求你救我林家!林雪哪里還忍得住,汶然欲泣。
吳邪連忙松開福伯,上前抱著她,安慰道:放心,我在!
福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只不過險之又險的被眼疾手快的茅小玲給扶住了。
哎呦!”福伯怪叫一聲,接著道:”謝謝你啊年輕人。林雪也連忙上前,神色焦急,連帶著看吳邪都有些嗔怪。吳邪撓了撓頭,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注意。茅小玲則是怒目而視,她本來就對吳邪有意見。
福伯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我這把老骨頭還摔不壞!正說著,一道中氣不足的聲音響起。
福伯!快,叫醫(yī)生,林治吸不上氣!
嘩!
“小治!林雪花容失色,大叫一聲,連忙往二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