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宇?”余菲率先問道。
男人有些慌張,隨即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時間似乎在這一瞬間靜止了,男人開始仔細的大量起余菲來。
“你就是那個...那個活下來的人...”秦宇得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他邁著蹣跚的步子一步步的靠近余菲,似乎只有近距離才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余菲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就是那個活下來的人。”
秦宇激動的跳了起來,說道:“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你終于來了。”
突然,秦宇拔出別在身后的柴刀,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就架在了余菲的脖子上。
“只要你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秦宇架著余菲就往外面走去。
我和余婉兒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秦宇得柴刀就在余菲的脖子上。只要秦宇輕輕的動一下,那么余菲就會收到傷害。
我和余婉兒跟在他們的身后。
秦宇帶著余菲往村子中間的那顆大樹走去。
我們千算萬算萬萬沒有想到秦宇會率先出手,而且還是這么快。
秦宇帶著余菲到了大樹下,隨后找來繩子將余菲捆綁了起來。
然后點上蠟燭和香,虔誠無比的跪拜起來。
“求你們放了我。”看著余菲說道:“人我已經(jīng)帶來了。”
我和余婉兒知道事情不好,秦宇定是想要做點什么。
最壞的打算就是秦宇想要將余菲獻祭。
那么究竟是誰逼他這么做的呢?
秦宇的出現(xiàn)無疑是給我們大佬一個措不急,這一切來的太快,我們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秦宇跪拜了一會兒之后便起身,仰天長嘯,大吼道:“我終于自由了。”
秦宇也不管我們,然后就走了。
此刻的他變得身手敏捷,步履蹣跚的模樣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他步履蹣跚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余婉兒已經(jīng)將余菲給解救了下來。
我們問詢著余菲的情況,余菲卻沒有回答我們。
余菲的變化讓余婉兒著急的哭了起來,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余菲已經(jīng)成為了植物人。
現(xiàn)在在我們面前只不過是她的軀殼而已。
只能將余菲帶回我們收拾好的地方。
這讓我想到,余婉兒說的話,我們一進村難道就是秦宇在后面窺視著我們。
可是他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秦宇是被禁錮在這個地方,他的自由必須是要余菲的出現(xiàn)嗎?
這又讓我想起余菲說有人要謀殺她,難道那個人就是秦宇。
“劉澤,現(xiàn)在怎么辦?”余婉兒安頓好余菲之后,走到我的身邊。
此刻的她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辦法。
以余菲現(xiàn)在的狀況,回去沒有辦法給她父母交代的。
我說道:“這附近有個道觀,明天我把你姐姐帶去道觀,看看道觀的觀主有沒有辦法。”
因為余菲的表現(xiàn)讓我想起了我小時候母親說的丟魂。
這種事情也只能去找道士,或許只有道士才有辦法。
希望道觀里的人能夠?qū)⒂喾谱兓氐揭郧暗哪印?/p>
突然,我又收到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