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我真想給自己兩巴掌,但此時改口已經(jīng)晚了。
劉慧抬起了頭,笑著看著我:“張川,這個很重要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
“行了你不要再說了,你就回答我,這個很重要嗎?”
我點了點頭:“很重要。”
劉慧一邊笑著一邊點了點頭:“好,張川,我看錯人了。”
說完,就穿著鞋子推開了門,可透過門縫看到了院中已經(jīng)人滿為患,我還是停住了腳步。
就這樣看著劉慧大步的離開了院子,徑直走向了大門外。
黑子走了進來盯著我:“少主,親友們來的差不多了,您是不是該出去一下?”
“我知道了,馬上就出去,記住所有人的禮金分文不取。”
黑子點了點頭:“是。”
我看著大門,兩年前劉慧也是這么離開的,沒有一絲的猶豫。
當我去到院子里時候,看到我家近兩百平米的大院,現(xiàn)在十幾桌上已經(jīng)坐的差不多了。
街上還擺著十幾桌,上面的人也是坐滿了一半。
街上的豪車,從我家胡同口排到了村口,今天光是來的人比村里的村民加起來都多了。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想過爺爺?shù)脑岫Y會造成這么大的影響力,但作為主道家,我也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驚訝。但我一度懷疑爺爺曾經(jīng)是不是什么退下來的國家元首。
那些沒有位子坐的,就進門給爺爺鞠幾個躬,也沒有吵的鬧的一說。
我站在院子里,有著各式各樣的人跟我打著招呼,但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我都是第一次見。
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張少爺,我是秀榮市展商集團的董事長展宏圖,來參加三爺?shù)脑岫Y,來的匆忙,沒有帶花圈。這是給三爺買個好花圈用的。張少您節(jié)哀。”
我看著來人遞來的一張黑色的卡,搖了搖頭:“爺爺說了,任何人的禮金分文不取,心意到了就行。拿回去吧展總。這是爺爺定的規(guī)矩。”
展宏圖尷尬的點了點頭:“那這是我的名片,還請張少不要嫌棄,有什么困難的話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
我接過了名片,對著展宏圖笑了笑。
展宏圖離開,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對著我開口道。
“張少,我是秀榮趙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代表我們董事長來的,我們趙董實在是走不開,沒能親自到場,心中是十分的遺憾。這卡里有兩百萬,是趙董安排我給張少的,趙董和三爺是老交情了,望張少收下,以后難免有個用處。”
說實話,我聽到卡里的余額時,心都痛的揪了一下。
但還是開口道:“爺爺說了,不能收任何禮金,替我感謝趙董的好意。”
男人聽到這話,表情有些躊躇:“這……”
我看著男人:“怎么了?還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嗎?”
男人剛想說話,門口就傳來了一聲不和諧的聲音。
“曹尼瑪?shù)膹埣覍O子,給老子出來,老子弄死你,你他媽不是很狂嗎?”
院內(nèi)坐著的十幾個賓客瞬間向著門口看去。
我立刻就聽出了這是馬春風的聲音,臉上也是稍微有些掛不住。
院中,黑子瞬間向著門口跑去,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殘影。
“不要,黑子。”
我開口喊道,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黑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我急忙的向著門口跑去,還有十幾個想?yún)⒑线@事的人也跟了出來,向著門外注視著。
走到大門外,看見黑子站在原地,單手掐著馬春風,把馬春風高高的舉著,眼看著馬春風就快要不行了,頭已經(jīng)耷拉了下來,恐怕再過幾分鐘就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