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彪子等人聽到臥室內(nèi)傳出了不對勁的聲音,忙一腳把臥室門踹開了。
看著倒在地上,身首異處的黃毛少爺,彪子等人嚇了一跳。
“楊鋒!你闖了天大的貨了!?。∧憧芍滥憬裉鞖⒌氖钦l?。?!”
彪子滿眼恐懼。
黃毛少爺?shù)乃廊f一牽扯到他們身上,那他們這群人也都得跟著死!!
而此時的楊鋒一臉凌厲殺氣,這群人實在是,該死。
“老大,人是他殺的,我們抓了他不就好了!”
一個小弟說道。
“一起上?。?!”
彪子知道楊鋒有些身手,但自己手底下這幾個人也都是練家子,尋常人物根本進(jìn)不了他們身。
可是,楊鋒不是尋常人。
彪子等人剛邁出去一步,就感覺有股力量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將他們整個人揪了起來。
那股力量牢牢的鎖著他們的脖子,他們根本無法呼吸?。?!
不一會幾個人就被憋的滿臉通紅,痛苦的想要大聲尖叫,可是叫也叫不出來。
一個個的漸漸身體發(fā)軟,滿臉鐵青,死掉了。
楊鋒身體蕩出一股勁氣。
勁氣而過,地上的包括白家黃毛少爺在內(nèi)的幾局尸體,統(tǒng)統(tǒng)化為粉塵。
要不然待會小米醒了看到滿地的尸首還得嚇一跳。
楊鋒走向窗前,此時的小米滿臉潮紅,杏眼美目微張,身體在床上慢慢的扭動,說不出來的感覺。
看到楊鋒在身前,小米就像八爪魚似的纏住了楊鋒。
楊鋒看著小米的雙腿雙臂都緊緊的纏繞著自己,無奈地?fù)u搖頭。
這小米咋還跟夜鶯學(xué)會這個了呢。
該不會她倆晚上在一起睡吧?
楊鋒一股勁氣輸送到了小米體內(nèi)。
自己堂堂南疆統(tǒng)帥,陸地之王,怎么會趁人之危?
此刻,小米也逐漸從那種糟糕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正常。
小米臉上潮紅已經(jīng)褪去,倆下來的只有兩抹羞紅。
盡管剛才自己根本不受
控制,但是她的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清晰的知道自己剛才是什么糟糕的狀態(tài)…
“沒事了就好,你能從我身上下來了嗎?”
楊鋒玩味的笑道。
“呃?”
小米一愣,什么情況?
自己的四肢還在牢牢的纏在楊鋒身上!
小米趕緊從楊鋒的身上爬了下來,剛才的窘態(tài)令小米的臉上更加紅潤。
“那個,,楊鋒,謝謝你。”
小米試圖用言語緩解剛才尷尬的氣氛。
“沒關(guān)系,你就是南蠻國送過來抵債的質(zhì)子,而且還是南蠻國的公主,對我們?nèi)A夏國來說意義重大,我作為南疆統(tǒng)領(lǐng),救你里所以當(dāng)。”
楊鋒淡然的說道。
“喔…”
小米心里泛起了嘀咕,假如自己不是南蠻國公主的身份,他還會救我嗎?
楊鋒帶著小米回到了麻辣燙店。
“小米,你沒事吧?”
夜鶯焦急的問道。
“沒事沒事,還好楊鋒趕來的及時。”
小米答道,說著臉上微微紅了一下,還看了楊鋒一眼。
“不對不對,你和我?guī)煾抵g有事。”
夜鶯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倆。
“哪有,夜鶯你不要瞎想。”
小米意識到剛才的失態(tài),只能否認(rèn)。
沒想到夜鶯這個小家伙這么聰明。
“晚上到我房間說清楚。”
夜鶯突然入戲,好像丈夫?qū)Υ鲕壍钠拮右话阏Z氣說道。
楊鋒直接無視了小夜鶯。
這小丫頭騙子老是感覺她腦子有點(diǎn)不正常。
“塔子,白州的黑勢力團(tuán)伙著實是有些猖獗,你看著整頓一下。”
楊鋒冷厲的說道。
“是,神帥,這個麻辣燙店老板怎么辦?”
鐵塔問道。
“嗯,把這麻辣燙店拆掉種種花種種草吧,他愛上哪兒涼快去哪兒涼快去。”
楊鋒對這種滿腦袋欺軟怕硬的人沒有一絲絲的好感。
“大人,我錯了大人?。?!放我一馬吧!”麻辣燙老板雙膝跪地,腦袋磕的像個撥浪鼓。
鐵塔一把把他丟出了麻辣燙店。
“拆!”
鐵塔一聲令下,外面幾百上千的戰(zhàn)士掄著鐵錘開始干活。
下午,回到了別墅。
小米太累了,先去休息了。
小夜鶯剛開始纏著楊鋒,問他救小米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見楊鋒一直不搭理他,索性嘟著小嘴,去院子里面練劍了。
楊鋒也難得的空閑,躺著搖椅上看起了書。
雖然剛才殺了白家黃毛少爺,況且白家還是白州第一大家族。
但在楊鋒眼里還不如戰(zhàn)場中隨意踩死的一顆小草。
我乃南疆統(tǒng)帥,陸地之王,會怕?
不存在的。
而此刻,白州白府。
白家家主白遜正坐在客堂之上。
白遜旁邊還有10余身穿黑西裝的男人站著,一身健壯的肌肉在西服下蠢蠢欲動。
“老爺,那倆小混混帶過來了。”
強(qiáng)子二人被一粗壯漢子一手一個,扔在了白遜身前。
“框!”
白遜手中的拐杖猛的一戳地面,發(fā)出一聲悶響。
強(qiáng)子二人連忙驚慌的跪好。
“你二人可否知道我二小子在哪兒。”
白遜焦急的問道。
白遜二兒子自然就是那不務(wù)正業(yè)還有些偷窺癖好的小黃毛。
自小被驕縱慣了的黃毛少爺從小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事情都敢干,要不是他有著白家少爺?shù)纳矸荩谕饷嬖缇捅蝗斯蔚艉脦讓悠恕?/p>
為此,白遜沒少頭疼,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是這么不爭氣。
不過血濃與水。
他一直派著兩個一直跟在二少爺身旁的暗子。
以防止這小子招是惹非碰見愣頭青,出現(xiàn)意外。
可就在上午,二少爺和幾個在白州都不入流的小痞子綁架了個美貌少女去了一處居民屋后,就消失不見了。
兩枚暗子進(jìn)到屋內(nèi)也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聞到空氣中有股血腥味。
兩人連忙被告給了白遜。
白遜知道這小子肯定出事了,說不定已經(jīng)死了。
老頭差點(diǎn)把整個白州都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他的一根毛。
這可把他急壞了。
就算這小子再也不是個東西,再一點(diǎn)不配干他大哥相比,但血脈中流淌的畢竟是白家的血。
強(qiáng)子二人哪兒見過這陣勢,眼前的人可是白州第一家族白家的家主啊。
白州之所以叫白州,就是因為白家第一家族,白家太出名了。
雖然近年來冒出來了幾個表面能跟白家掰扯一下的大家族,但白家的底蘊(yùn)就放在那兒。
白家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