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古蕊治療完之后,楚云天并沒有回家,而是讓院長找了個空余的病房,他就在里面休息。
他實在不想回家。
更不想看到劉蘭芝。
等到轉(zhuǎn)天,他又用同樣的方式給古蕊做了治療。
看到古蕊下床能自己走動,古嘯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
“古老,她的治療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從明天開始我就不用來了。”楚云天說道。
“真是多虧了你了,對了,這個東西給你。”
古嘯同走到病房的一個角落,打開了一個紙箱子,里面赫然放著一件瓷器。
“這是你要的清代乾隆官窯瓷器斗彩農(nóng)耕圖雙耳扁壺,本來打算昨天給你的,看你在休息就沒叫你。”
古嘯同笑呵呵的說道。
“麻煩古老了。”楚云天笑了笑。
他只所以要這件瓷器,不是為了它的價值,而是為了給劉蘭芝的。
不過不是現(xiàn)在給,而是等到王涵的爺爺過八十大壽的時候再拿出來。
算一算,距離過大壽的日子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有什么麻煩的,你救了小蕊的命,就算要老頭子我條命我都給你,一個瓷器不算什么。”古老笑道:“對了,為了慶祝小蕊康復(fù),我特意在瑞興達大酒店定了一桌,請了幾個朋友和手下,都是自己家人,今天晚上你必須要來,不能拒絕。”
楚云天點了點頭。
他很尊敬古老。
在他眼里,古老就是長輩。
就算他有再大的本事,在長輩面前也要保持應(yīng)有的尊敬。
但這種長輩前提是他能夠認(rèn)可的。
“爺爺,今天晚上的晚宴他也去嗎?我也去。”古蕊紅著臉說道。
“今天晚上的宴會就是慶祝你康復(fù)的,你怎么能不去呢,哈哈。”
病房內(nèi)響起了古嘯同爽朗的笑聲。
下班。
楚云天先給王涵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今天晚上的情況,然后才坐著勞斯萊斯幻影去了酒店。
從進了酒店之后,古蕊全程都陪在他身邊,不少往來的服務(wù)生看到這一幕都會多看兩眼。
“這小子是誰啊?怎么沒見過啊,還和古家大小姐挨的那么近,看來關(guān)系不一般啊。”
“能來我們酒店吃飯的客人非富即貴,半個江南省的貴人我都見過,可沒見過這個人啊。”
不少服務(wù)員都在議論紛紛。
他們來到一間包間坐下。
很快,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很多人都來了,每來一個人,古嘯同都會為他介紹。
“這位是新世紀(jì)傳媒公司的張總,算是我的老部下了,跟我有二十年了,他的公司是古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這位是陳老,你別看他年紀(jì)這么大了,年輕時候當(dāng)過兵,是我老朋友了。”
楚云天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小伙子年輕有為啊,認(rèn)識古老幾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古老這么夸獎一個人呢。”陳老笑呵呵的說道。
“連我們這些老部下都沒被古老這么夸過,我可真羨慕你啊。”
張總的嘴上雖然這么說,可語氣中卻沒有一點兒羨慕的味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楚云天出去上廁所,回來的路上看見一個大概三十來歲的女人急匆匆的跑過來,不過他沒有在意,繼續(xù)向前走,可那個女人跑到他面前并沒有停下,“哎呦”一聲,整個人撞在了他身上。
“我說你這人走路不長眼睛?。繘]看到我跑過來嗎?哎呦,疼死我了。”
女人坐在地上,手臂上被擦破了。